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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女娃就在老天爷的眷顾之下算是大致搞定,虽然说以后可能无法再跟她们做先前那些淫乱的事,不过多了两个青春漂亮的妹妹的感觉到也挺不错的,同时也不需再去想所谓“负责任”的事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少了这桩心事之后我突然想到,好久没见到琪惠了!听说她生病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不可能病这么久吧?打电话给她也都没接,请两个妹妹去联络也都说联络不到,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一刻我才确确实实地发现,我好想琪惠,好想见到她。想听她说话,想要她照顾我,也想好好疼爱她。她的脸孔时时刻刻都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每次想到她胸口都有悸动的感觉。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而且无法自拔……
偏偏此刻我身在医院之中,而且役期还有将近半年,别说去找她了,就是踏出医院大门一步都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了,我要回部队,这样才能放假,才能去找琪惠。
一有这个念头我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静茹,要她别再做假,让我出院。她在电话里依旧是那副三八口气,直说没见过像我这么大的鸡巴,也没见过像我这么会玩花样的人,求我不要走,留在医院再蹂躏她几个晚上。我没有骂她,因为我知道这女人是越打越骂她就越爽,反而会中了她的计。于是我直接又搬出光碟的事情威胁她。她在医院总算是个护士长,也还想多干几年,不容这个秘密被泄漏出去,所以这一招总算是让她就范了。
“算了算了!也没见过你这种人。当初拿着光碟要我帮你住院,现在反倒是威胁我让你出院。大鸡巴哥哥,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但以后别忘了找时间照顾一下我的小妹妹啊。”
静茹无奈地说。
我心想这交易也不吃亏,更何况她这荡妇的男人何其多,对我很可能根本只是随口说说,也就随便附和了她一下,挂断电话。
说也奇怪,这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一两个小时之内就叫来了我的主治医生,宣告我已经痊癒,可以出院了。我赶紧把怡婷淑玲找来,拉起帘子卿卿我我一番,跟她们要了琪惠家的地址后她们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工作。再过了大约一个钟头,部队的车子就来接我回去,总算是离开了这间充满回忆的医院。
回去的路上几位同车的弟兄直说我过得很爽嘛,住院一住这么多天。我嘴上只回答说我也都在发烧,住院也没多爽。当然这种回答无法唬过她们,整路都得接受她们的揶揄嘲弄,但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脑袋里只是不断想着琪惠,手上则紧紧抓着写有琪惠家地址的纸条。
“再等几天,只要一放假就可以去找琪惠了!”
我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回到部队,长官礼貌性地问候了几句,然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日复一日的无聊操课。体能、打扫、吃饭、专业,老实说根本没什么,眼一眨三天就过去了。看完莒光园地,听连长靠北几句之后愉快的假日终于到来。不夸张,我之前从没像这次一样这么渴望放假。这次放假我没有先回家,因为我就连一刻也不想耽误,只想赶快见到琪惠,让她知道我有多爱她。
照着地址我来到一间小电梯公寓,外观不算华丽,但也十分雅致,对于一个单亲妈妈来说算是不错的住所了。或许是因为她老公留下的遗产,让她可以过得稍微好一点吧。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我用颤抖的手指按下电铃,隔着铁门仍可听到清脆的“叮咚”响声。接着四周一片安静,我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候回应。十秒、二十秒……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应门。我又多按了几次,一等再等,仍然等不到回应。就在我按到第七百八十二次的时候门打开了,不过是隔壁的门,一位太太探出头来对我说:“先生,你也真有耐性,就这样按了一个多小时的电铃!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不过你已经按到我的小孩没办法睡觉了。坦白跟你说吧,你找的这家人前几天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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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头没脑地问。
“这……我怎么知道,她们没必要跟我报备吧?”
“喔…说的也是,对不起。那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之前这里是住一个护士,她还带着一个小孩对吧?”
我想至少确定她们曾经住过这个地方。
“是啊,本来她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后来那男主人车祸……过去了。不过那太太可坚强了,一个人又工作又带小孩的。我看她待人挺亲切的,曾劝她趁着年轻找个长期饭票再嫁一次,对她们母子也是一种保障嘛。不知道她是听进去没有,一声不响就走了,说不定真的是找到好人家改嫁了呢!”
不可能,她搬走是才前不久的事,当时她在医院还跟我这么要好,我怎么能相信她在同时间还跟其她男人有往来?我心里立刻否决了这个假设。
“谢谢你喔,真的很不好意思吵到你们睡觉了。既然她搬走了,那我也该离开了。”
说着我就回头要往电梯走去。
“ㄟㄟ…等等……”
那个太太叫住我。“我有点好奇,你愿意在这等她一个多钟头,到底是她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她的什么人……但我只知道,她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因为也没有车可以搭回家了,所以随便在附近找了旅馆住宿,同时也联络了几个护士看有没有琪惠的消息。好不容易在静茹那边问到琪惠娘家,还有跟琪惠比较要好的几个护士家的地址,打算睡一觉之后立刻动身去找她。
奇怪的是,琪惠的朋友全都异口同声地说琪惠已经好一阵子没跟她们联络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坐车到南部琪惠娘家去,谁知就像前一天到琪惠家的翻版一样,她的娘家也在前几天搬家了!动用手边的资源竟完全找不到一点跟琪惠有关的消息,真的就像是突然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这一周的假日被这样一折腾之后很快就消耗殆尽。回到部队我仍然不停在想要怎么找到琪惠,像是在网路上、电线桿上贴寻人启事,询问琪惠小孩的保母以及所有跟琪惠有接触过的人,都没消息。比起先前在医院里呼风唤雨的情景,此刻不得不感到自己的无力。
我最后半年的兵役就在我满脑子都是琪惠琪惠琪惠的状态下浑浑噩噩度过,不知不觉竟然就熬到了退伍。长久的等待和寻找让我几乎失去自我,几乎忘了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回家的路上我拉着黄埔背包,坐在车站长凳上沉思了很久。好不容易当我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我把思绪推回事情的源头。一开始琪惠挑逗我,开始了我们之间奇怪的关系。后来她说想让我虐待她,带给她快感,我答应了,还说我会对她负责。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穿了白纱,然后我说要娶她,就在隔天她就不见了。
会不会是……她担心我一个刚出社会的小毛头,养不起她们两母女?这是我得出最有可能的答案。如果说真是这样我还真是无法反驳,因为的确是这样。如果光是拿家里的钱来养她们,那我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没出息,更别说让琪惠的孩子认同我这个爸爸了。想到这个关头似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现在急着找琪惠也没用,就算找到了她我能养她们吗?能给她们什么保障吗?现在我要做的应该是工作、赚钱!
想通之后我立刻搭车回家,跟爸妈一起吃得饱饱的,睡个好觉。第二天请学长帮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室,做设计的工作,退伍不到一周的时间我就正式到职上班了。其实之前在学校就常常自己接案子来做,但在工作室可以学到更多实务的东西,同时可以提升自己在这行业的知名度。一年之内,我几乎每天都忙到两三点才回家,有时常常根本就睡在工作室里。不管是跟客户、印刷厂接洽,还是修图、排版、文案、网页设计……我样样都学、样样都做,果然被我闯出一点名堂来。
一年之后我离开工作室,自己搬出去接案子。好处是时间可以自己调配,而且大部分客户都是透过熟人介绍,看过我的作品才找我,所以可以随我的意思去做,不会绑手绑脚。双胞胎知道我要搬出家里自己租房子,直吵着要跟我一起租。
我心想好吧,反正租大租小价钱也差不多,而且当初说要当她们的哥哥,让她们生活过好一点,结果这一年什么也没做,对她们也太说不过去,干脆租一间好一点、大一点的让她们一起住,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