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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一紧,已被人牢牢抓住。
一抬头,正对上月无殇似笑非笑的眸子:“小洛儿,你为了她杀我?”
他的语声温柔如水,齐洛儿却感到森森寒意。
也不知为什么,齐洛儿只觉一股怨气直冲心头。
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情不自禁就哭叫起来:“魔头,她也曾经是你的朋友,你怎么忍心杀她?!”
月无殇微微一愣,竟被她的泪水烫的一窒,手微微一松。
齐洛儿手中的匕首笔直朝他心口刺落!
齐洛儿这一招是含愤出手,雪亮的匕首如月下银蛇。
光耀璀璨。瞬间地弥散后聚合成笔直地一束。
这一剑几乎是齐洛儿今剑术所能达到地最高境界。
可当一招至末地时候。齐洛儿却愣住了。
月无殇竟然完全没有躲避。任由她地匕首刺进他的心口!
锋锐地剑尖刺破肌肤。直抵他地心脏。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贯穿整个心房。她却情不自禁停住了。
紧握在手中的匕首的刀柄传来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掌心深处传来颤动的感觉。
有温热的东西渗入其中,是他的血!
顺着银青色的剑刃流下来,浸染了剑柄,也浸染了她的掌心
月无殇动也不动,彷佛被刺中的不是他。
齐洛儿却被那白衫上咕咕流下的鲜血狠狠刺痛了眼睛。
”为什么不躲?!”
这一句话问出口,齐洛儿便后悔了!
这一幕多像狗血的连续剧啊,自己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最俗套的台词!
不要再记恨我了……
”为什么不躲?!”
这一句话问出口,齐洛儿便后悔了!
这一幕多像狗血的连续剧啊,自己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最俗套的台词!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
不用再犹豫了!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也不知为什么,在此刻,齐洛儿脑海中竟然想起了周星驰的经典台词……
汗,月无殇不会也给她来这么一段吧?
齐洛儿无端地打了个寒颤。
“这样你可算是出气了吧?不要再记恨我了……”
月无殇忽然笑了,月光下他的笑脸如同灼灼桃花,那样的肆无忌惮。
如非他的心口不绝地流出血来,齐洛儿几乎疑心自己这一剑根本刺了个虚空。
她手掌微微颤抖,自己真杀了他了?
他虽然是魔君,可他同时也是白离啊,那个和自己形影不离的白离啊。
齐洛儿眼泪流了出来。
心脏在抽搐收紧,像是被什么强烈挤压着,难道这就是杀人的感觉?
如同被刺中的是自己一般痛疼难忍……
迟疑间,月无殇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脸颊,眸子里闪着莫测的光:“小洛儿,你是在为我伤心么?”
齐洛儿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眼泪拼命的流。想止也止不住。
自己一剑刺中了他的心脏,他是不是要死了?
他现在的容貌齐洛儿是陌生的,可是白离呢?
,虽然她说话暧昧不清常常让她很无语,
但是——但是在自己心目中,白离已比亲姐妹还要近些。
她就要死在自己剑下了么?
眼看着月无殇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越流越多,齐洛儿只觉心几乎要揪起来。
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傻丫头,你哪来这么多的眼泪?舍不得我,那就和我走吧!”
他手微微一带,齐洛儿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到他的怀中!
“放开她!”
一柄宝剑闪着青冥冥的寒光自月无殇身后刺了过来!
月无殇身形微微一侧,衣袖一拂,一道紫光飞出,正和那宝剑迎了个正着。
‘砰’地一声大响,月无殇后退一步,那柄剑的主人却连退了三步。
月无殇笑吟吟的,眼眸弯成一弯月牙:“凌虚子,你就这点背后偷袭的本事?”
凌虚子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才发现的天女就这么死了!
数年的心血化为泡影,他又怎能不气?!
“月无殇!这次我让你来的去不得!”
凌虚子宝剑如同琉璃,闪着夺目的寒光。
他一挥手,众人自动让开一个空地。
月无殇哈哈大笑,懒洋洋地斜睨了凌虚子一眼:“你确定要和我打?你忘记被我打的满地乱爬的时候了?”
凌虚子白皙的脸蓦然一红,冷冷地道:“月无殇,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有本事和我手底下见真章!”
“师兄,我来。”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云画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站在月无殇和齐洛儿之间。
月无殇水眸一眯,懒洋洋地道:“云画,我虽然一向和你不对盘,但觉得你勉强算得上君子,怎么也做起这小人行径来了?”
云画淡眉一挑:“什么意思?”
月无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自己胸前插着的这柄匕首:“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莫非你也想趁人之危?凌虚子那个老混蛋一向卑鄙无耻,我也懒的和他计较。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
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凌虚子再有涵养,被他在一干弟子前如此诋毁,也气得七窍生烟!
握剑的手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
云画却神色不动,淡淡地道:“月无殇,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你堂堂魔君会被一柄普通的匕首伤害?你要做戏也要做的像样些!”
齐洛儿正满心的后悔,听到云画这一句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动:“对啊,这里毕竟是仙侠世界,所有的事不能以常理推断。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月无殇。
见他脸色虽然苍白的可怕,但神情,气度,说话,可实在不像是受了重伤将死之人……
月无殇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云画,忽然发现你变聪明了。嗯,有个聪明人做对手也不错。最起码老子不这么寂寞了。
不过,你打伤了我的义女,让老子很不爽。老子一向是有恩不报恩,有仇必报仇,这一笔账我迟早在你徒弟身上找回来。
哈哈,你就让你的徒弟们洗白了脖子等老子来砍吧!”
他的手在胸前一抿,齐洛儿那柄匕首就在他胸前掉了下来。
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雪白的像是刚刚浆洗过一般。
“原来他真是耍自己的!”齐洛儿黑线。
松了一口气之余,一股怒火又直冒上来!
月无殇反手握住了那柄匕首,伸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一弹,笑眯眯地道:“唔,还不错。够锋利。小洛儿,难得你有心,这礼物我就收下了。”
顺手将那匕首放在怀中。
既然两边的掌门都已出面,魔宫弟子和紫云门的八大长老也停止了争斗。
分别站在了自个的掌门人身后。
老子翘辫子了
月无殇看了兰萄和青风一眼,俊脸一绷:“老子不是嘱咐你们在蜃楼宫等着吗?谁让你们私自来的?差点坏了老子的事!”
兰萄和青风低下了头:“是……是小姐不放心,天天吵着要找您,今天又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梦到……”
月无殇俊眉一挑,哼了一声:“梦到老子翘辫子了?”
汗!兰萄和青风后脑上滴下一滴大汗。
他们这位主子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雷的他们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兰萄低声道:“小姐梦到您被云画……便再也沉不住气,说什么也要来找云画算账,我们拼命拦也拦不住,只好跟来……”
月无殇俊脸一黑,不善地瞄了怀中的月紫樱一眼。
这死丫头,梦到什么不好,偏偏梦到他被云画杀了!
哼,他月无殇可比云画强的多了,怎么可能死在他的手里?
咦,这个丫头脸色不对……
“月无殇,你啰嗦够了没有?可以出招了吧!”
云画淡淡地道。手一伸,手中凭空多了一柄寒光琉璃的宝剑。
月无殇叹了口气:“云画,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你我相斗已不下千场,你打不赢我,老子也揍不死你,没有个几天几夜你我是分不出个胜负来的。
虽然老子现在手痒痒,十分想臭揍你一顿,但老子现在的确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随着他说的最后几个字,他袍袖一挥,一道金光闪过,所有的魔教弟子忽然全部不见,凭空消失。
凌虚子大惊:“不要让他跑了!”
挥剑扫了过来!
月无殇哈哈一笑,人忽然化成一个淡淡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