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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店里就一桌人,其他的地方都是空着的,服务员全站边上围观了,要是进去还看不见那个“万花丛中一点绿”的中年男人,小佛爷真该配眼镜了。
“坐。”唯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人招了招手,示意让小佛爷他们过去。
小佛爷满不在乎的带着大牙走了过去,坐下。
桌上的菜式极其丰富,海鲜,山珍野味,基本上常见的菜式都应有尽有,除了财神爷在埋头苦吃之外,其他穿着黑衬衫的男人都在站着,顺便看着。
“加双筷子。”财神爷说道,随之,他身旁的人就从一边桌上拿了双一次性的筷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小佛爷。
小佛爷接过筷子,与财神爷一样,埋头吃了起来。
谁都没说话。
半响后,财神爷先放下了筷子,笑呵呵的看着小佛:“咱谈谈呗?”
“说。”小佛爷继续吃着。
“你办了我一个人,还没给我打招呼,这事怎么算?”财神爷笑问道。
小佛爷放下筷子,咧咧嘴:“你想怎么办?”
“你觉得呢?”财神爷把问题推了回去。
小佛爷拿出烟点上,抽着烟看着财神,满脸玩味:“我觉得吧,请你吃个饭,这事就算了了,成不?”
财神爷沉默了,脸色很难看,手指头轻轻在桌子上点动着,似乎是在思索。
就在双方都没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有人开口了。
“不给财神爷面子是不是?!!”
随着骂声响起,那人还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用手指着小佛爷鼻子说:“你再跟财神爷叨逼叨一句,老子今儿就把你的腿卸了!”
小佛爷乐呵呵的看着他,侧头问大牙:“这傻逼谁啊?”
“好像是新出头的一个红人,挺能打的,平常都帮财神爷照顾生意呢。”大牙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没回忆起那人姓甚名谁,只能模模糊糊的回答道。
财神爷也没说话,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阻止那人的意思。
经过师爷事后的分析,他觉得,财神爷是想看情况下棋,如果小佛见人多软了,那就必然得被财神爷硬欺负一次,如果小佛爷硬着来。。。。。
话说,小佛爷的性子软过吗?
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了外人,财神爷有点低估小佛爷的心气了,低估了太多。
抽着烟,小佛爷打着饱嗝站了起来,慢悠悠的把五连发从包里拿了出来,上膛,对准了刚才说话的人。
“你叫啥来着?”小佛爷问。
所有人都笑了。
其他人笑的意思都是:你他吗吓唬谁呢?
而大牙笑的意思就简单多了:这群傻逼。
听见小佛爷问自己名字,那人愣了愣,张口就要回答小佛的话,可话到嘴边,随着一声啊不对,随着好几声枪响,他再也说不出话了。
一时间,四周尖叫声四起,但没人敢报警。
“跟我装。逼呢?”小佛爷把五。连。发放在了桌上,毫不在意一群人围着自己,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那个倒地孙子的面前,用脚在他血肉模糊的胸口踩了踩,满脸不耐:“你个犊子是不是跟我装。逼呢?”
“小佛,别太目中无人了。”财神爷不动如山的坐着,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小佛爷笑了笑,用脚在那孙子身上蹭了蹭,走回了原位,但没坐下。
“今儿早上的事儿吧,也怪我。”小佛爷后悔的叹了口气:“没睡醒的恶果啊,那人一撞我,我还以为是找事儿的,也就顺手崩了他两枪,这事吧。。。。。。”
忽然,财神爷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脸色略显诧异了起来,然后接通。
“师爷?”
“行。”
“你确实比你弟靠谱,这事就这么算了。”
三句话,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一切就那么简单的解决了,连小佛爷都有点好奇,自己的大哥到底是许诺什么好处给财神了?
“你走吧,这事了了。”
小佛爷一愣,点头,然后猛的抬手,毫无预兆的一拳头砸在了木桌上。
这是实木圆桌。
这是桌面厚度足有十厘米还多的实木桌子。
伴随着一声闷响,桌面靠边的位置就被小佛爷用拳头砸穿了一个洞,霎时间桌上汤水四溅。
“我就说一次,再。装。逼,我弄死你。”小佛爷笑呵呵的看着财神爷。
“你早晚得后悔。”财神爷笑道。
小佛爷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打着饱嗝转过了身,一脸无所谓的带着大牙出了饭店。
与此同时,我在这边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当然,这跟他们无关。
“易哥,这两天有时间吗?”
第二十八章 水响
泰山,位于山东省泰安市的中部,属于五岳中的东岳,有“五岳独尊”之称,是个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
但对于我来说,泰山不仅仅是旅游胜地那么简单。
它代表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第一,泰山是古代许多帝王封禅的地方,就这一点,它就比普通的山要牛逼得多。
各位可以想想,谁家的山这么牛逼能让这么多帝王一上任就跑来对着老天爷吹牛逼?
泰山能这么做,那就必然有它牛逼吸引人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这地方在哪儿,但我觉得泰山肯定不简单。
(注释:封为“祭天”,禅为“祭地”,封禅,便是是指中国古代帝王在太平盛世或天降祥瑞之时的祭祀天地的大型典礼。)
就因如此,泰山在我眼里,代表了神秘。
第二,泰山是很有可能即将要埋葬贵阳之龙湘西一霸易林的地方,就这一点,它便代表了我很可能会被埋在一个堪比皇陵的风水宝地里。(左慈羽化后埋着的地方还不算风水宝地哪儿还能算?)
话说回来,下午点我们才到的山口村,没想到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得上山了,他吗的小佛真够操蛋的,不知道战前得修养一下吗?真以为是压榨民工啊?
“天黑了,咱们得小心点。”黑子弄了一个头灯戴在脑门上,问我要不要戴一个,我瞅了他一眼,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还是拿手电比较好,他那造型实在是太傻逼了,我可不想到死还下去被老爷子笑话。
在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件让我想骂街的事。
小佛这畜生只给我安排了一个盗墓的能人,却没给我安排个行里人,这点就很让我不爽了,真心的。
你丫的是感觉我能逆天一指头点操宇宙还是旷古烁今没有敌手?太他吗高看我了吧?就让我一个懂行的去破了左慈的墓?
这意见在那天吃饭的时候就给小佛反应过,他给我的解释很直接。
“我手下懂行的就两个,去年被车撞死了一个,今年这个死得就更惨了,据说是被我仇家乱刀砍死的。”小佛爷说这话的时候痛心疾首,一脸的痛苦。
他痛苦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自己仇家多导致牵连到自己人被砍而内疚,而是后悔怎么就没小心点护住那两个傻逼呢?行里人可是有用得很啊!
在中国,懂行的人并不多,甚至是到了可以和大熊猫的珍惜程度相媲美的地步。
这也很正常,如果懂行的人太多,那不就烂大街了吗?
当然,我说的懂行的人,可不是那些嘴皮子一溜一溜的人,而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易哥,咱们距离那位置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你能受得住吧?”
“走快点吧,我没事。”我说道,顺手从兜里拿出了今天在济南买的烟,打开盒子自己点上一根,其余的则直接丢给了黑子,意思是让他自己抽一根解解闷。
抽着熟悉的烟,感觉却不一样,这烟的味道跟我原来抽的天差地别,不是说这烟不好,而是这烟让我觉得很陌生,抽着很不舒服。
“黑子诶,你想过没?”我哈欠连天的揉了揉眼睛,昨晚上没怎么睡,今天又起得早,还折腾了整整一天,这会儿困得我是真想就地挺尸睡一宿,太他吗累了。
“什么?”
“如果你死在了这儿,值吗?”
黑子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问这问题,稍微思考了半响,他摇摇头:“挺不值的,但我感觉这墓就算危险了我们也没事,而且富贵险中求,如果不敢冒险,还想什么荣华富贵?”
“没事?”
“嗯,我跟我家几个前辈下过墓,最大的一次买卖是下的一个将军墓。”黑子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侃侃而谈他当初的光荣岁月:“那次的行动可牛逼了,墓地里也有邪物,但都被我们同行的人收拾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黑子转头看着我:“您的本事肯定不差。”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