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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氏有一亲妹妹,因为自己的姐姐嫁给张宗昌了,所以经常去姐姐家串门,张宗昌对她也很好,当然最初就是姐夫对小姨子那种好。
不是有这么句粗话嘛,叫小姨子的屁股一半是姐夫的。放这地方是一儿错都没有,这小姨子出落成大姑娘以后,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姐夫了,这也怪不得这丫头。
曹哥,张宗昌据说能有一米八五,身高跟你差不多,长得跟你也差不多,都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哎呀,还是老弟了解你哥啊。”曹哥可到不客气,照单全收。
“问题那小姨子接触的男人里,长得帅,又有钱有权有兵的就数这姐夫了。而且张宗昌对他姐还特别好,没事儿在众人面前再秀个恩爱什么的,这让他这小姨子很羡慕嫉妒恨啊。
这小姨子就寻思了,好东西得大家分享啊,于是就开始色。诱张宗昌。要知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一来二去俩人就那啥了,是吧曹哥?”
“明白,明白!继续,继续!”曹哥很兴奋的接着我的话,生怕我不往下讲了。
“结果就是姐妹俩反目成仇,势成水火,张宗昌被这俩女人闹的是根本无法呆在家中,久而久之就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张宗昌娶了那么多姨太太的缘故,他心里苦啊,曹哥!”
“不是,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人家心里苦,那么多姨太太苦个毛线啊。”曹哥没听出来我的弦外之音来。
“怎么样,有意思吧?”我骄傲的问道,“一儿意思都没有,这有什么意思啊?”曹哥晃着他那大脑袋,不开心的说道。
“那你听听张宗昌做的诗歌,这个绝对有意思。”
看曹哥默许后,我就开始抑扬顿挫的念道:“第一首《咏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噗!”曹哥好悬没笑喷了,“好湿好湿好湿,哈哈,老弟,继续!”
“第二首《游泰山》,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我次奥,哈哈。”曹哥乐的受不鸟了,“再来一首《无题》,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儿。
听这《破冰歌》啊,看见地上一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我特么补充一句啊,好缝好缝真好缝!
还有首叫《干旱》的,名字记不清了,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还有首写《魂淡》的,你叫我去这样干,他叫我去那样干,真是一群大魂淡,全是混你妈的蛋。
再来个《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帝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
还有个写雪天拉粑粑的,大雪纷纷下,老鸹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
听好了,这《大明湖》绝对是送夏雨荷的,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蛤蟆叫,咕儿呱,咕儿呱,咕儿呱,一戳一蹦跶。
再来首《趵突泉》,趵突泉,泉突趵,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跟韩复渠那: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绝对有一拼之力。”
“吱嘎!”曹哥将出租车停到了马路旁边,乐得好悬没背过气去,“我次奥,你让我先乐一会儿,乐得我肚子疼,受不鸟了。”
这也难怪曹哥乐成这样,我当初听历史老师说起张宗昌诗歌的时候,我们全班都乐得死去活来。而且,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人,貌似就是因为这丫写的诗歌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梨花体”就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绝对没人家这些诗歌这样经久流传。
“我次奥,这张家的大小子绝对的人才啊。”曹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不住的赞叹对方的歪才。
“有儿意思吧?”我笑着询问曹哥,“这个有意思,还有吗?”曹哥揉了揉笑岔气的肚子,将车启动起来,继续往回开。
“真没有了,你继续讲吧!”也不能说没有,乐一会儿得呗,要是一直逗下去,哪辈子能开到家啊。
“特么说到哪儿了?都笑忘了。”曹哥扭着头问我,“我也记不住了,光寻思老张那几首打油诗了。”我努力回忆着刚刚曹哥讲到哪儿了。
“那我重头讲吧,话说我太姥爷在光绪年间的北方,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曹哥很骄傲的重新开始讲诉。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哎呀,同一个故事要是讲两遍,我能疯,“讲到他当山东省长兼总司令那地方。”我这好记性纯粹是让曹哥给逼出来的。
“对,对,对,是讲到那地方了,我。。我。。我想想后面怎么回事儿啊。”曹哥挠着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
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猫教老虎
我次奥,大哥不带这么玩的,你丫都忘了还讲个毛线啊。我内心无数张草泥马乱跳,一脸苦逼的望着曹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曹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恍然大悟道,“张家这大小子得势后,给他爹妈修了个豪宅,还派人给他爹站岗,可以说这小子还是有孝心的。
可他爹没那享福的命啊,儿子当省长没到一年,就特么死翘翘了。这可坑苦我太姥爷咯。”曹哥说道这儿的时候,唏嘘不已。
“本就是看在张老太爷的份儿上照顾我太姥爷的,这回人家一死,张家这大小子就给他娘接到自己家了,而我太姥爷则彻底没人管了。
最初那张家大小子的娘还惦记我太姥爷的饮食起居,可终究不在身边,最多也就是念叨念叨。再加上张家这大小子烂赌鬼一个,反正自己的妈也接过来了,有那群儿媳照顾,于是,在某次赌博中就将他爹的祖宅输给别人了。
别的家丁倒也没什么,一卷铺盖卷走人换家打工,可苦咯我的太姥爷咯!”曹哥说道此处的时候,一脸的苦逼相。
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然后用抽烟掩饰我内心的欢乐,听闻曹哥继续讲述当初的故事。
“别的仆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剩我太姥爷一个瞎老头子在那。而且那时候,我姥爷基本一到两年才能回来一次,这可要了我太姥爷的亲命咯。
好在我太姥爷早就算到命中该有此劫,这些年来还存了些积蓄,于是回到自己最初居住的破房子,苦苦守候我姥爷回来。
说来也凑巧,我姥爷在外地的那段日子总是心神不宁,我跟你说啊,老弟,这就叫父子连心,真的,这绝对是真事儿,我儿子晚上一哭,我开出租车就闹心,这绝对有心灵感应。”曹哥很认真的冲我说道。
“咳,曹哥,我信,您继续。”哎我嘞个去,憋得我这个难受啊,太特么好笑了。
“也就是张家的祖宅卖了半年左右,我姥爷终于从北方回到了山东那个县城,在破败的房屋内找到了我太姥爷。
那我姥爷造劲的(方言,脏!)跟个泥猴似的,那头发胡子一把抓,衣服埋汰的一拍一层土,水缸里也没水了,面袋子里一下子耗子粑粑,哎呀,你就别提多惨了。”我肿么感觉曹哥说得跟亲眼见过似的,这尼玛也太逼真了吧。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给我姥爷都气疯了,这尼玛真欺负我们马家没人啦,我特么找你丫拼命去。”
“对,画个圈圈诅咒他!”我趁机笑着接了一句,“别逗,说正经的呢。我姥爷是打算用秘术收拾张家那大小子,结果被我太姥爷给拦了下来。
我太姥爷说这事儿因他而起,就要由他了结这一切,所以嘱咐我姥爷准备一个物件儿。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就是屠夫的杀猪刀。不是剔肉那种的,就是纯杀猪的时候用的刀。“曹哥很认真的给我解释着,“听得懂,后来呢?”真当我白痴啊。
“后来我姥爷就去高价收购了一把有着十几年宰猪历史的杀猪刀。”
“噗!”我再也憋不住了,这尼玛杀猪刀都成了个玩意儿了,太牛逼了。
“说正经的呢,我太姥爷说了,杀猪刀本来就是污秽之物中的极品。因为猪很脏,你看回族都不吃猪肉,就是因为猪脏,所以才不吃的。而杀猪刀专杀这种污秽的生物,所以就更脏,据说杀了十几年猪的杀猪刀是能够砍杀厉鬼的,这也是为什么屠夫不招惹这些脏东西的最主要原因。”
曹哥这的倒也没错,屠夫的确不招惹这些脏东西,而且丫围在胸前的围巾也是辟邪之物,不但辟邪,连我们一些符箓和咒法,都对这东东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