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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煦气急败坏的瞪着萧云。她就这么恨他吗?
萧云双手掐腰,横眉冷对。如果不是考虑到他的侍卫在门外,她就打开门让全玉容阁的打手来把他捆捆扔江里去喂鱼。
身上的伤不及心中的痛,洛子煦将这一切归罪于这个高深莫测的面具男子身上,他使出全部的内力,击向面具男子的要害。
面具男子连连躲闪,迟迟不肯出手还击。两人你追我赶,很快便从大窗户飞了出去。
萧云看着他们隐没在月夜中的影子一点一点的消失,直至完全看不见,她蓦然转身去将门打开。
袁侍卫一脸着急的伸长脖子朝屋里面张望,“王爷呢?”他早就听到里面不对劲了,可是王爷不叫他,他不敢擅自闯去。
“来人。”萧云瞥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去,没有理会他。找到幽素,她吩咐下去,以后有什么王来找她,就说她出门游玩去了。然后将所有的打手召集起来,让他们暂时轮流排班,全天候跟在她身边保护她,以防那个变态王再来骚扰她。
做好这一切,萧云终于感觉安全了一点。
她安排好这一切所用的时间,恰好和面具男子预计的时间差不多。面具男子估计萧云已经做好了防护措施,便使出八成的轻功,将洛子煦远远的甩下,随后,他向皇宫的位置飞去。
不消片刻,他的身影便出现在太子居住的东宫里。
明亮的烛光下,太子正坐于书案前奋笔疾书。
面具男子悄然落在距离他三米开外的圆桌前,桌子上放了两杯茶,一杯在里面,一杯正对着门口,他端起外面那杯,一仰而尽。
“好茶!”
太子讶然抬眸,温温一笑。他对东宫的守卫还是很放心的,可世间总免不得有那么几个轻功了得的高手,到任何地方都可以来去自由,如入无人之境。
“戴着那个鬼东西,不闷得慌?”
面具男子不紧不慢的取下面具,说道:“闷是闷了点,不过这个东西用来隐瞒身份,方便极了。”
太子噙着笑意注视着面具之下那张妖娆的面孔,颇为幸灾乐祸的说道:“能给你带去麻烦的,通常不是你的身份,而是你这张脸。”
这样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在女子中都极少见。他若没有任何遮掩的上路,恐怕从边关到洛京这一路上要引来无数追逐他的人。
“兄弟一场,连你也要挖苦我?”赵长轻微微怨恼道。他对自己拥有这张脸并不感到骄傲,相反,这张脸为他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宁愿要一副平淡无奇的皮囊。
“怕你无聊,跟你开个玩笑嘛!你的轻功比之去年,又进步了一大截。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太子钦佩的赞赏道。
赵长轻微微叹息道:“看似进步飞跃,但往往练到这个境界,便很难再有突破。有许多痴迷武学之人到了古稀之龄还是止步不前。我离之巅峰,还远呢!”
“至少足以令同龄中人望尘莫及。你对自己要求的太严格了!”
赵长轻无奈的笑道:“军中有多无聊你又不是不知,行军打仗之余,我不找点别的乐趣醉心痴学,如何熬过枯燥乏味的日子?”
“不忙时可以去城中找几个美人儿说说话,不也妙哉?闺阁之中木头美人居多,边关应该有许多奇女子吧?就没有遇上几个让你觉着有趣的?”
赵长轻的脑海里马上蹿出萧云吹鼻子瞪眼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总是叫人意想不到。所有他见过的奇女子中,她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武功最厉害的,不是最刁蛮的,亦不是最可爱的,但是她总是有一股莫名的魔力,吸引着别人情不自禁的去注视她。
“看你这幅神情,似乎有了心动的女子。说,想到谁了?”
“逸之,你知道的,能令我心动的,和令我觉得有趣的,是两回事。”赵长轻突然严肃起来。当他叫太子的表字时,就说明他是认真的在说话。
第六十八章:细作的身份
太子收敛起笑容,长轻说的对,两情相悦,不光是觉得对方够特别够好玩就可以的。两情相悦,需要的是两颗可以相知相容的真心。这种真心,不是好玩有趣的人就会有。感情的事,是不能拿来玩的。害怕触及到长轻心中的伤,太子自动避开这个话题,说回正事:“去了玉容阁一趟,探出什么结果了吗?可惜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亲自查探。”
赵长轻说道:“她藏得极深。若不是我曾与苍弩一族人交过手,有亲信在他身边日夜监视,我也无从下手。这场战争即将结束,为了防备他突发进攻,我也不得不将所有得力助手送出去,亲自回来办此事。如今确定了细作的身份,是一位叫‘汐月’的女子,你派人盯紧她,小心防着。”
他研究苍弩很多年,对他的很多事了如指掌。所以刺探起他的人会有点小技巧,不易被人察觉到异样。如果不熟的人去查探,只会打草惊蛇。
太子半眯起眼眸,缓缓念道:“汐月?”
赵长轻瞧他那副神情,不禁打趣道:“太子殿下不会已经被此女子迷惑了吧?”
“我可以如实告诉你,我没有。”太子忽而面色凝重道:“但不知,瑾安有没有?!”
在莫侯府演出时,汐月打扮成仙子的模样跳凤舞九天,周瑾安两眼都望痴了,一直对她赞不绝口,还扬言要收服这位人间仙子。
如今想来,她当初偷看他,被他逮住时露出娇柔羞涩的模样,或许都是别有目的的。
“莫小侯爷怎么如此粗心大意,什么人都敢带进家府?”赵长轻问道。他早已从别人口中得知玉容阁侯门演出的事情。
“我们也害怕引狼入室,所以先前派了探子去调查玉容阁的人。起初我们怀疑玉容阁的老板白牡丹,她本是谢统领家的二小姐,多年来籍籍无名,却只用了半年时间造出了玉容阁,以她这一身才艺,加上统领大人的性格,又怎么会被雪藏了十五年呢?可是探子查不出她的可疑之处。我又派了四拨高手反复调查她,皆是无果。她的怪才确实令人费解,像是突然就有的。”
“以我之见,她的确不简单。但若是与我们无害,我们又何须管她?”赵长轻凝眸说道。若她是什么细作,必会对子煦百般讨好,设法套取朝廷的消息。
“嗯。”太子点头,继续说道:“后来我便叫探子将玉容阁所有的人都彻查了一遍。唯有汐月的家乡最遥远,在洛国的边陲小乡,虽然复杂了些,但是有出处,我们便没有多想。”
赵长轻摇了摇头:“你身在高处有所不知,很多外逃的死囚犯可以通过人伢子买一个身份。”
太子肃然道:“有这种事?”
赵长轻轻松的说道:“正所谓‘天高皇帝远’,洛国之大,你哪里管得到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呢?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认真的说道:“要想做好万民之君,自然要想万民之所疾,让那些作奸犯科之徒流回百姓中,岂不是危害一方?”
“国之不防,百姓又怎可安逸?”赵长轻温声提醒道:“眼下最着紧的,是洛、御两国之间的战争,以及试图坐收渔翁之利的苍弩。他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多年,利用我们两国交战时分身无术,暗中结合大军蓄势待发,我们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走好每一步棋。”
“嗯。”太子不再去想那些小事,正色道:“确认了汐月为细作,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实施了?”
赵长轻笑道:“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回朐阳了。”
“现在?”太子看了看外面高挂的明月,建议道:“轻功再好,也不能没日没夜的用,休息一晚再走吧!”
“我连用三计,方可抽身回来一趟,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不能给御浓喘息的机会,这一次,我要连胜出击,打得他无力回天。用不到一个月,这场战争必会结束。你可以跟皇上商讨一下,安排谈判的文官去交接了。”
清楚他的性格,太子不再相劝,而是鼓励道:“你既要守着朐阳边境,又要顾暇苍弩,两边不容松懈,单论实力,苍弩远不及你。”
赵长轻揶揄道:“你是否还想说,加上你的雄才伟略,不足为患?”
太子和他相视一笑,“知我者,长轻也。”
走之前,赵长轻突然想起一件事,便直接说了出来:“对了,我在玉容阁见到子煦了。”
太子脸上的笑意骤然顿了一下,故意忽略心里的不舒服,他问道:“那你见到玉容阁的老板白牡丹了吗?她就是上回在我别院中,被子煦当众休掉的侧妃。”
“玉容阁窝藏敌国细作,每一个人我都十分注意。”赵长轻诚实的回答道。
“没出什么事吧?”太子面色略微紧张。
赵长轻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