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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被呤月这么一说,萧云心里似乎好受多了。“那他干嘛答应和亲啊?”
呤月为难道:“这个奴婢也不知。主子的私事。我们做下属的不敢过问。小姐心中若有疑虑,还是当面向王爷问清楚较好,免得产生误会。”
“误会?这是铁铮铮的事实!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一提这个,萧云不由得再次火大。
呤月安抚道:“可王爷态度明确呀!依奴婢看,分明是婉露公主有意挑拨。小姐可别上当!虽然奴婢不清楚他们过往如何,但奴婢敢肯定,王爷现在眼中只有小姐一人,对婉露公主绝无半点私情。”
那心里呢?萧云不由得暗问道。仔细回忆着赵长轻看婉露时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的确。别说爱了,连恨都没有。赵长轻对婉露公主。犹如对一个陌路人。
可是,话又说回来,赵长轻是资深的军事家,喜怒不形于色是他的强项,内心感情如何,会轻易表现在脸上让别人看到吗?
哎——!说到底,她就是在纠结两人以前的事。
萧云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米粒。凝思良久,最后,她放下碗筷,起身说道:“我还是先去睡一觉吧!最近太累了,脑子一片混沌,老爱钻牛角尖。呤月,麻烦你替我站下岗,不要让人打扰我睡觉。记住,任何人都不行!一切等我醒了再说。”
她刻意强调‘任何人’。傻子也听出她指的是谁了。
“若王爷问起……?”呤月有点为难,这可是赵王吩咐她要问的事情。
萧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万一他心里还有婉露公主,跟我承认了,我还活不活了?反正这件事最好暂时别提,等我过了自己这一关,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说出来,或许会给大家心里留下一层隔阂。”
“那奴婢要如何跟王爷回禀?”
萧云非常信任地拍了拍呤月的肩膀,说道:“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
赵太学府,三人经过后花园时,碰巧撞到了赵长喻和正妻顾氏,双方打了个招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赵长喻将他与顾氏的恩爱表现了出来。
敏锐的平真察觉出顾氏看着赵长轻的眼神中夹杂着一抹复杂之色,再看赵长喻,一双犀利的眼眸隐藏在苍白的面具之下,深不见底。赵长轻脸上却未有丝毫起伏,赵太学则有些沧桑和无奈。
几人心情不一,唯独赵长轻置身事外,平真满意地敛了敛眼眸。
欲分开时,赵长喻突然开口对赵太学说道:“爹,母亲近来身体抱恙,爹与孩儿一同前去看看可好?”
“姐姐病了?”未等赵太学说话,平真惊讶地道:“怎么没听人说起?老爷,你快去看看,妾身便不去了,以免姐姐看到妾身,心情不好,加重病情。”
赵太学两头难,一直默不作声的赵长轻说道:“爹,大哥,大嫂,我过几日要成亲,还有好些礼节方面的事要问问娘,先走一步。”
“你要成亲?”顾氏讶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过大了,急忙努力地挤出笑容,来掩饰内心的失望,“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平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还在商议中呢!你们也知道,皇上对长轻有多重视?!没有定下来的事,岂能草率宣布?定下来,你们自然便知。”
五人分道离开,走下很远,平真顿住脚步,转头望了望身后,黯然地叹了口气,摇摇头,遗憾地说道:“顾氏瞧你的眼神,分明透着不甘呢!当初若不是长喻横插……”
“娘!”赵长轻郑重地打断了平真的话,“缘分自有天定。”
平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用颇为不甘的语气说道:“你以前可不信什么缘分,你总说,人定胜天。这才多久就变了想法?你是不是还很感激当初为娘病重,让你着急赶回来以至双腿受伤?”
赵长轻没有否认。若不是娘当初病重,他心急赶回来,放松了戒备,也不会半道上遭人暗算,以致双腿受伤,让云儿走向他的人生。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平真住的院落主厅,丫鬟们给他们请安后分别为他们斟上茶,平真点点头,示意她们退下。
“如果不是那个萧云,顾氏如今就是我的儿媳了。”平真愤愤然道。多好的一个女子。想想儿子和萧云的姻缘还是她促成的,平真心里那个堵啊!
第两百四十九章:真相
赵长轻冷然说道:“娘!您知道的,即便没有云儿出现,孩儿也不可能娶顾氏的。”
平真语塞。对儿子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为了不和长喻争长子之位,他那么小的年龄便义无反顾地投身军旅。但凡是长喻插手的事情,长轻都会主动让出,不与他争,这都是为了替她赎罪。
这个罪责,她们母子要背负一辈子吗?
“长轻,娘,对不住你。都是为娘执意要嫁你爹,是娘对不起她们母子,这一切,就让娘一人来承担吧!你以后无需……”平真惭愧地说道。
“娘!”赵长轻拉住平真的手,难得露出笑容,说道:“孩儿现在很幸福,若娘能同意云儿为儿媳,善待与她,孩儿会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那个萧云,就这般好?”平真从赵长轻恳切的微笑里感受到他的惊人变化。儿子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明朗许多。
“娘起初见到云儿时,不是也欢喜得紧,想向孩儿讨了去吗?”赵长轻说道。
平真转转眸,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真的没有把柄让她抓住?”
“娘!”赵长轻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这句话还要他重复多少遍?“其实在潜回边关之前,孩儿便已赠她发簪,许下正妻之言。”
平真微怔:“什么?那个时候你便?那,你为何又要答应娶婉露公主呢?难不成你想让婉露公主做妾?还是,想像我们家这样?”
“此事说来复杂。两国停战谈判时,正巧西疆大乱……”赵长轻懊恼地蹙起长眉,顿了顿,思绪慢慢回到以前——
据说西疆王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父子两人携手,将赵长轻安插在西疆的细作如数挖了出来,关在大牢里严刑拷打,生命垂危。倘若赵长轻不及时前去救人,不但西疆疆土难以控制。恐怕洛、御两国的机密都会走漏。最终落入西疆领域。
他答应过云儿,回来后便不再出征,与她永不分离。
一番斟酌之后,赵长轻找了一个身形与他相似的属下装扮成他的样子,代替他出席两国谈判。
实际上,两国谈判的内容除了和亲一事,其余的跟赵长轻都没什么关系。但有鉴于前车,洛帝担心御国人又耍什么花招,为免夜长梦多,洛帝特意下旨。令赵长轻一定要出席谈判。换言之,他现身就行。其余的交给谈判官即可。
谁料御国谈判大臣竟突然提出和亲一事,那个假扮赵长轻的人对内情并不了解,只听过一些绯闻,加之那几个洛国谈判大臣也说两国和亲百利而无一害。他想,反正就一个女人,赵王以后要娶无数个女人呢!多一个不多,更何况是对洛国有利的?!
不过。虽然他这样想了,但因为赵长轻治下一向严谨,他不敢擅自做主。所以他并没有当即答应,而是推说要上报洛帝,以此来争取几天时间,传书请示赵长轻,怎料御国大臣马上拿出一封婉露公主的亲笔信给他看。看完信后,他再不敢拒绝,立刻答应了和亲。
等赵长轻直接从西疆回到洛京时。婚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到底是什么信?”平真表情凝重地问道:“莫非是婉露公主抓到了你的把柄,以此相要挟?”
赵长轻的眼底涌出一抹歉意,稍纵即逝,“娘可还记得,几年前朝廷送往边关的粮草丢失一事?”
平真回想了一下,点点头,“记得,那批粮草当初是由太子负责送过去的。可惜,快到朐阳门时却被劫匪劫了,皇上大怒,要严惩太子,还是皇后来找为娘,一同向皇上求的情呢!”
“其实这件事,是孩儿与皇上、太子密谋,故意‘被劫’的。”
“什么?”平真甚感惊讶,大脑飞速运转了一圈后,她睁大了双眸,道:“你与婉露公主一同掉入山崖下,也是你一手计划,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主动向你刺探军情,从而叫她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得到的消息?”
赵长轻点了点头。如果娘是男儿身,或许现在会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大将军。“我军得知御国培养了一批奇兵,但不知他们究竟藏匿何处,实力如何,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后来经过多方刺探未得结果,便出此下策,以粮草相送,从而跟踪到他们的位置。婉露公主至今蒙在鼓里,不知那是孩儿刻意为之。她以为,一旦皇上知道是孩儿走漏了风声,便会严惩不贷。所以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