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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行动了,大夫人跟着开腔训起了二夫人:“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身为人母,和一个小辈在王爷面前大打出手,成何体统?自己没有管教好女儿,还跟着胡闹,差点连累了老爷。”
“大姐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收养个别人的孩子试试?不是亲生的就是隔了一层,我对她再好也没用!”二夫人大声嚷嚷道。她要让老爷听到,这不是她的错,不能怪她。
“当初可是你自己要收养的。不然现在二夫人的位置也不是你的……”
“够了!”谢松的怒火在胸口里翻腾,几乎要爆发出来:“你们闹够了没有?还嫌我这张老脸丢得不够吗?”
大夫人和二夫人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谢松扭头指向萧云,教训道:“你这个孽子,打母亲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敢多嘴?!能嫁给王爷是天大的福气,你不安生做你的侧妃想法子伺候好王爷,到底想作什孽?我这张老脸都给你丢尽了!要是哪天连官职也丢了,我唯你是问。”
萧云撑着手肘支起身体,干脆的说道:“既然我令父亲大人蒙羞,不如与我断绝父女关系,将我赶出府吧!”
“如果王爷废了你,我一定把扔出统领府。你已出阁,本来就不再是我谢家的人,居然还给我惹麻烦回来!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惹了王爷生气将你送回谢家,你就在外面自我了断吧,死也别回来死,我谢家担不起你。”
够绝!
萧云勾起嘴角,笑自己太天真。如果只是和谢家断绝关系就可以摆脱这些人,那还不容易?可惜,这门婚事要顾忌着皇上的颜面,要想真正重新开始,煦王爷那封休书才是关键。
“既然煦王爷没有废了我,那我就还是煦王侧妃,如果不想我闹得太难看,还望父亲大人下手轻点。过两天太子有宴会,煦王爷会携眷出席。”
谢松长臂一甩,大声道:“来人,把她关进祠堂,面壁思过。”
萧云想自己站起来,可是浑身无劲,只得任由下人架起她的胳膊抬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景儿飞速地冲到谢容嫣面前,跪地求道:“三小姐,如今事已落定,请让奴婢回来伺候三小姐吧!”
好一个顺势而为。萧云漠然,从未指望她真心相待,所以也没什么可失望的。
“你是陪嫁丫鬟,便是煦王府的下人,我们统领府怎可做主?”谢容嫣柳眉一簇。
“三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景儿拽着谢容嫣的衣角,苦苦央求道。
谢松一脚将景儿踹倒,斥道:“主子没规矩,下人也没个样。还嫌统领府事少吗?”
景儿识趣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出声。
回煦王府的路上,洛子煦坐在马车里,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扩大。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能让一对朝夕相处了十五年的母女反目成仇呢?
谢家子女个个恭而有礼,怎会偏生谢容雪这么离经叛道的女儿?再想想那个二夫人,身为一个长辈,竟然跟自己的养女扭打成一团。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袁侍卫?”洛子煦抬起手指撩起窗帘的一角,对外面喊道。
袁侍卫闻声,从后面策马过来,低头拱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将谢侧妃的身世再细查一遍。尤其是她与二夫人之间的母女关系。”
放下帘角的瞬间,他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从对面划来,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会是谁呢?
正恍惚间,马车停了下来。
“里面可是煦王爷?”一声脆响从外面传进来。
马夫应声答了一句:“正是。”旋即转身,准备向王爷汇报他的朋友莫公子求见。洛子煦听着声音耳熟,已经拉开车帘探出头来:“莫兄?”
“煦王爷有礼了。见是王爷的座驾,便过来打个招呼。”男子手执纸扇,拱手作揖道。他五官分明,相貌俊美,浑身散发出一股与洛子煦相似的风流韵致之气,一看就知是个文人才子。
此人乃文侯之子莫庭轩。
“莫兄这是要去哪啊?”洛子煦寒暄道。
“周兄在砚山那边置了一处别院,另设了几个雅致的迷局,庭轩受邀去小住几日。”
“他怎么没请我?”
莫庭轩咧嘴打趣道:“谁不知王爷今日要与谢侧妃娘娘回门啊?”
洛子煦浓眉一蹙,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然后下了马车,提议道:“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去茶楼叙叙。”
莫庭轩了然一笑,说道:“容庭轩交代一声家中的下人。”然后转身走到自己的车前,对随行的马夫说了几句话,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空地。那个马夫点点头,牵着马车向那边走去。
洛子煦也指着那边对自家的马夫吩咐道:“你也去那儿等着。”
两人进了一家茶楼,要了一个雅间。
门一关上,莫庭轩就不见外的直言道:“看来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的‘侧妃马房过新婚夜’一事乃真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洛子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恼。
“哎——!”莫庭轩故意惋惜道:“若是知道王府有热闹看,那天庭轩就该推了所有的事务,去亲眼见识一下。”
朋友相处得熟了,笑话起对方来就会毫不留面子。
想起那天谢容雪和四个女人在马房动粗打斗,洛子煦就火冒三丈:“你笑够了没有?”
第二十六章:势单力薄
想他一世英名,就这样被毁了。洛子煦气得猛拍桌子。
“庭轩甚是不解,王爷说过要将孤高的谢小姐娶进门,但是周兄他们说,在府上见到的侧妃并非谢小姐。不知王爷能否为庭轩解惑呢?”
“哦,这个你不知道吗?”洛子煦冷然反问道。
莫庭轩熟知煦王爷虽脾气大,但从不拿身份压人,所以开起玩笑来也肆无忌惮,“这个坊间传闻各不相同,没有一个像真的。”
“你听着哪个最好笑,就信哪个便是。”洛子煦一脸无所谓。他向来以洒脱不羁示人,绝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窘迫之态。
“看来此事让王爷不甚困扰啊!王爷不愿说便罢了。”莫庭轩收敛起笑容,别人的囧事开开小玩笑无伤大雅,若提得过多,便有违君子之道了。“时候也不早了,庭轩该启程了。”
洛子煦随口问道:“哎,两日后皇兄有宴,你不去吗?”
“砚山又不远,后日赶早回来便是。庭轩又不用像王爷那样去早朝。”
“朝中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本王去不去都一样,莫兄不介意一道吧!”
莫庭轩莞尔笑道:“来回有人作伴甚好。不过王爷,能挡得住他们的轮番盘问吗?”
洛子煦露出不惧的神情,豪言道:“本王何时怕过什么?”
心中却有数,那群人都是世家公子哥,平日里闲散无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好笑的事,不拿出来笑他几天是不会罢休的。除非他与这些人断绝往来。那怎么可能?
既然迟早要过这关,还不如早说早了。他们出身大家族,修养良好,倒也不会太过分。
转眼间,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
萧云面向谢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盘腿坐在蒲团上,时不时的抬头瞄几眼,对着香案前那几盘贡品拼命吞口水,在能吃和不能吃之间徘徊。
她担心,如果吃了这些糕点,祖宗们会不会上来跟她要回去?可如果不吃,又该如何抵挡待会的严刑拷打呢?
做为一个资深级吃货,她深深地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以前吃了太多的美食,所以现在老天爷动不动就让她饿肚子,连白面都没得吃。
之前被打得晕头转向,现在又饿得头晕眼花,最悲催的是,下面还有一场恶战呢!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谢家的?
“各位列祖列宗,我顶着你们后辈谢容雪的皮囊,若让它饿倒在你们面前,可就罪过大了。为了给谢家积点德,我就勉强将它们吃了,你们说好不好?”萧云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祈求道。
萧云盯着面前的蜡烛,看它们有没有像电视剧里面那样诡异的跳动起来。等了几秒钟,发现它们没动静,就磕头谢恩道:“你们不出声,就是答应我了。我不客气了啊?”
正当她对着香案前的糕点准备两手并用的抓过去,寂静的深夜里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她们果然还是来了。
萧云就知道二夫人会在背后出阴招,赶紧缩回手,双膝跪到蒲团上。
不是她怕了她们,而是不想再给她们一丝寻错的机会。她在心里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祸从口出,势单力薄时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门被人推开了。
二夫人和谢容嫣领着两个身材粗壮的中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