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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又不是没瞧过,以后也是大有机会。”皇帝打了个唿哨,站起来松了松浴服,朝汤池走去:“还怂着?过来伺候朕下汤。”
下汤?恨不得把他给煮了!谢福儿明白他意思了,气不打一处,套上袍子,跟过去,讲得活灵活现:“皇上,奴婢看话本时,说是古代有个姓刘的帝王,最爱私下偷看一个赵姓宠妃洗澡,还猥琐到买通侍女,一天不看吃不下饭,都快把赵妃偷窥成筛子了,您知道那昏君是什么下场吗?”
又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史歪传……还讽刺上了。皇帝管不着别的帝王怎么着,可就是想听她话唠,不耐问:“怎么了?”
“精喷三尺,血溅两丈,活活死在了宠妃肚皮上!”谢福儿就怕骇不死他,可没吓死他,却见他眼睛红刷一下红得像个兔子。
“谢福儿,你胆敢出言挑逗朕!”皇帝就嫌没个由头,这会儿来了劲。
这不是恐吓么,哪里是挑逗了……真是淫者自淫!谢福儿撇嘴,又见他蓄势待发似的,朝自己走了几步,身子一闪,拾起汤池边一块的皂荚,朝他脚板子下甩去,一指:“皇上,请捡肥皂!”
皇帝疑惑:“什么肥……”话没说完,撅了御臀,弯了两寸腰,还没“啊”出声,踩着个滑不溜秋的,身子一仰,哽儿都没打一个,噗一声水花四溅,扑湿了岸边织毯,栽进了兰汤。
一池子雾汽遮得不见天地,谢福儿半天也没听到个回音,浪花平静下来,水光潋滟,竟还是没声音,沿着浴池边晃了两圈。
这茞若馆的池子是妃嫔使用,按着女子身量打造的,他牛高马大,哪会淹到?这人要是捉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么久了……堂堂个天子,应该没学过闭气功吧?
水面连个泡儿都没冒……
完了,真出事九族都不够人诛!谢福儿乱了,刷一下趴下来,四肢快速爬到池沿边:“皇上还在吗?”
真没反应。
谢福儿伸脚下去搅了一下水,试了下水温,不烫,脱了单袍下池,马丹啊才到胸口而已……她走到池中央,翻脸了,拍水故意说:“我说皇上呀,这种幼稚的把戏就不要玩了!奴婢去叫充媛进来!”说起来浴室PLAY的女主角还没到场,也是奇怪。
水下白玉阶还没走两级,脚踝被粗壮的蔓藤给缠住,谢福儿一歪,被拉到了水里,喝了两口水,又被拖起来,还没呛完,滚到一个湿热的怀抱。
他从下面凫上来,长臂当枷,拦住她的去路,湿淋淋的俊毅脸庞上,再没任何笑侃的意味,粗黑眉毛上结着的水珠,冰锥子似的,冷冷滴答往下掉,探到池下,一下就剥掉了少女身上的滞碍。
谢福儿傻眼,怎么就忘了他北伐匈奴时落河的经验?一挣扎,滑下去再被捞上来,连着咕噜灌了两口水。
皇帝见她呛得鼻头红嘴巴合不拢,把她压到了岸边,从池子底举抱起来,伏在她耳边:“充媛今天身子不好,由你代劳。”
少女脑壳被压在雕花云纹的池沿上,长发浸汤,丝丝缕缕,发梢触到他臂膀,让他心思痒,火气撞上了突破点就再没转圜的余地。他把她的腿挂到腰背后,破开水下阻力,发了狠的往前挤。
这段日子没碰女人的烧心感,窜到了极致。
对她就算再怎么打算徐徐图之,也禁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要她,今天就得要,马上。
谢福儿慌了,这次是玩真的,舌头也大了:“您……”又成了哑巴,有什么好多问的?难道真要小白兔似的耷着耳朵,懵懂无知地问你要干什么吗……
有一就有二,已经开了先河。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女人,差事都当到了他身边了,还能指望没这天?
她泪珠子一串一串像是掉了线,只想把伤害减到最轻:“还会像上次一样疼吗?”
这次哭,跟前几次的虚情假意不一样了。
皇帝暂时停住杀伐,脸孔正经,打包票:“保准不疼。”
“那,弄完了能听我说公主的事吗?”
太煞风景!皇帝眉头一皱,腰一挺,借着水流的润滑冲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她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呀,这个大骗杂!不是说保准不疼吗——”
皇帝被她喊得一脸血,这样也不行,没意思,退出来,捞起她小手往水里乱掏一气。她摸着一团鸟窝,刺儿头似的,比头发丝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销:“再往下就不扎了。”又扯着往下带,握住已经进入状态的龙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这次手感还行,再不扎了,皇帝也舒了口气。
人一放松,免不了就做些错事。皇帝附耳过去,嘎着声音:“你还夸过的,记得不记得?再夸夸,朕爱听你赞人。”
亏了他,还记着那档子事,谢福儿真怕他对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记到棺材里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个嘴儿灭他威风:“像个被黄鼠狼吸干了血的蔫鸡头,我家下人在厨房里养的公鸡脑袋都比这大,有什么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没紧绷,掐住她软腰两边,豁了命似的进去了,这回再没打招呼了。没两下,谢福儿“呀”一声,钝痛钻进千万毛孔,上次书院就觉得撕扯着,给什么涨满了似的难受,这次像被劈开了,还要疼个几倍,突然就觉得严重受骗了。
“呜~!”少女只能用翻滚和哭泣抗议。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回晚了没来得及更新T。T谢谢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8 20: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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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夜审
真是个爹娘宠坏了的金枝玉叶,皇帝铁了心要赏她些磨难,日常琐事舍不得叫她委屈,床帏间叫她哭哭也好,把她两条小腿往上一抬,嵌紧了自己脊背,奋力撞抽,“多几次就不疼了。”
这是皇帝的经验之谈,在谢福儿听来却像是死亡预告。
还要多几次……她白了一张脸。
这男的是打过仗的,每一次冲击都衔接紧紧,刚猛有力,就像是冲锋陷阵一样,没有半点优柔和闪失……捅得实在疼。她稍一推开,他两只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钳住了敌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几层皮的老茧,刺激得她一个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应。
“福儿、福儿——”这男人喘着气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声响连续不断传上来,他一点儿不觉得惭愧,还很兴奋,力道更大,她却哭了。
她怎么又跟他做了这种事,也就最近这两个月才跟他熟了一点,爹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给太子都行。”她恹恹不乐,说给正兴高采烈地一头汗的那个人听。
一记大送,颠得浪花起了小海啸似的,迭了一道水墙,激得她嗯呜一声。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表哥当县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着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节奏的撞击,在汩汩水浪中听得谢福儿惊心动魄,像底部被劈开岔的枝桠,活活架在岸边。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里的血气,让皇帝成了水中蛟龙,他想安抚,但是欲望烧得声音粗声沉气,像在凶人:“舒服吗,福儿。”
“嗯……哼……不舒服……”柳条身段在小臂上发颤,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当战场,拼搏厮杀。
“呜……这个……会疼……”口气软了,朝他呼着热气。
他却发了狠心,不听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过,把他还含得紧紧就一起扑到水里,开了挂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腾,湮了春声音。
他就算会凫水也禁不起这样,啪啪大力沾着水拍她臀,厉声阻止:“福儿!起来!”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来,两条小腿仍纠得他紧紧,直到两人一起快吸不上气,他才翻身把她压回池边。
她水渍越来越充沛,让他很兴奋,个把来月的存货,已经盘算着全耗在她身子里头。
谢福儿给他数着次数,可数着数着就脑子不灵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鬓发,声音温柔了一些,身体反应迟了些,但舒服多了。
纱衣湿透了,巴在皮肤上,白花花的酮体露在水面上半截儿,在律动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