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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什么呢!什么总提起她,我可不懂。”
“是吗?”云想容放下针线,凑到英姿跟前问:“你说,是哪个他?”
“还不就是……”英姿险些将卫昆仑三个字脱口而出,可发现自己若说了就是中了云想容圈套,又气又羞跺脚:“夫人!”
云想容掩口而笑:“我看昆仑这人不错,你若是跟了他他会对你好,你如今也二十一了,是该收拾收拾嫁了。”
“夫人说什么呢!人家好心来跟您说齐善家事,您却打趣我!我不理你了。”说着额不等云想容开口,人已经出去了。
云想容见英姿如此反应,心里已经有了数。等沈奕昀去找卫昆仑谈过,她活许真要与英姿好生商议一下她婚事了。
客院里,杏花正与王氏回话:“……奴婢也想不到竟然是伯爷身边卫大爷亲自出马,齐善家见了卫大爷话没说两句,竟然发生了口角,卫大爷就直接将人给扒拉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伯爷意思。如今齐善家就咱们院门前,说是求见夫人呢。”
王氏闻言犯起了嘀咕。
卫昆仑是沈奕昀乳兄,她来伯爵府这段日子根本没见沈奕昀人插手府中事,都是全权交给她来管理。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去找了齐善家,还与之发生口角,事情未免太古怪了。
“你可能确定卫昆仑当时与齐善家说什么了吗?”
杏花道:“奴婢也不场,不过才刚奴婢料想夫人希望知道内情,就托人打探了一下,卫大爷似乎说了齐善家分不清楚主子,藐视伯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还不将她砸死了?”
王氏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好端端,为何说了一句“分不清楚主子”?
谁不知道齐善家是她提拔起来人?如今将她提拔人拿下了,还训斥了一句“分不清主子”,不就是告诉她要分清楚主子吗!
王氏曾站起身,愤然用力一拍桌子,发出啪一声。感情他们一家住伯爵府,是给人做奴才来?她白王氏难道是家里穷吃不上穿不上了,才来吃干饭吗?!什么主子奴才,居然对义兄一家提拔起来人说这种话,不是直接打她脸吗!
王氏怒冲冲就往外冲去。
杏花三两步追上跟后头,唤着:“夫人,夫人!”
王氏一路出了客院门,正看到抽抽噎噎齐善家。
齐善家一看到王氏,立即扑了上来,跪她脚边咚咚磕头,“白夫人,可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是有心,奴婢心里只有您,不成想却叫人给抓了错处,您发发慈悲,去与伯爷说说,千万别撵奴婢走啊!”
第二百七十二章节 出行 粉红50+
王氏闻言给杏花使了个眼色,杏花立即将齐善家搀扶起来。
齐善家原本想再接着哭诉,诉说自己委屈。水质王氏却是冷冷道:“既然是伯爷人亲自免你职,那我也没辙了,我虽然是掌管着府里大小适宜,可这个伯爵府大人是伯爷,伯爷有权利喜欢谁不喜欢谁。你倒霉,摊上了这样事,还能怎么办?”
齐善家目瞪口呆看着王氏,怎么从前王氏说过那些相互照应话,都是骗人吗?
“别介啊!夫人您是伯爷嫂子,您说一句话,伯爷怎么也要给几分薄面。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齐善家还要跪下哭求。
杏花忙将人给驾住了。
王氏便道:“你说,你可是有哪一出处置不周惹了伯爷不高兴了?你现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想法子留下你,你若是不说,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齐善家圆脸上褶子都因犯愁而增多几条,半晌也没想起自己有什么做错,随即笃定道:“我唯一做不好,就是与卫大爷顶撞了几句。他那个意思,难道他还能代替了伯爷吗?说我连主子都分不清,难道他就是个主子了?我呸!”
王氏以檀香山掩口,别开脸道:“他既这样说,就说明还是你有做不周到事。”
“不周到?难道是因为茶叶?”齐善家不可置信道:“白夫人,是有这么一桩,昨儿个夫人曾经将我叫去上院问了一下平日派办里工作,吃茶时候她笑声嘟囔了一句茶叶不好。 我见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懂外头买卖艰难,就说了几句。”
“茶叶不好?”王氏疑惑道:“我吃着不错啊。怎么她那么挑剔?”
“嗨!白夫人您有所不知。”齐善家谄媚道:“您是这府里头管事女主人,是一把手,您茶叶都是比照着伯爷那边来。”
“那夫人呢?”
“夫人要次一些。”齐善家老实回答。
王氏一下就明白了。原来问题竟然出这里!
“糊涂!糊涂!”她点着齐善家额头骂道:“你也确活该被扒拉下来,说你分不清主子你还真就分不清,这府里头除了伯爷和我们家白爷,自然是两位爷妻子大,我不敢托大,以嫂子身份自居,可是你好歹不能做太过,将我分例高出太多啊。”
齐善家闻言不服气。还要辩驳几句,王氏已经将他推开了:“你下去吧,这事我帮不上你。”
说着已经带着杏花步往卿园方向走去。
齐善家呆呆站原地,望着王氏洋红色背影,半晌才委屈哇一声哭了出来。
齐善家被卫昆仑直接撤掉消息不胫而走。不出半个时辰,全府里人就都知道了。众人都禁不住猜测她被拿下原因。后也不知是谁说。齐善家因为对夫人不敬。且将给夫人茶派分错了才被伯爷一怒之下给撵走。许多人一下子开始紧张了,不仅人人开始回想自己可有什么对夫人不敬之处,那些拖拖拉拉还想看看风向,或者是压根就没将夫人放眼里老仆人,这会子也都焦急起来,纷纷拉帮结伙去卿园给云想容请安。
王氏来到卿园时。正被柳妈妈拦了门前。
柳妈妈十分客气,笑道:“白夫人请稍后,这会子各管事媳妇们都跟夫人回话呢,您可有要事么?”
王氏一听所有管事媳妇都聚集云想容这处。胸口就好像被猫抓了似疼,偏云想容心腹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满脸堆笑道:“我没什么事儿,就是听说齐善家冲撞了弟妹,被四弟给撵走了,特地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弟妹忙着,我改日来也是一样,左右都是妯娌间话家常。”
“既然如此,老奴送夫人吧。”柳妈妈恭敬送王氏离开。
云想容这边见过了府中所有管事媳妇之后,柳妈妈才进屋来将刚才王氏来事说了。
云想容闻言笑了一下,道:“乳娘,你有没有仔细看她神色?”
“看了,白夫人强压怒气,还不得已强颜欢笑。”柳妈妈想起王氏刚才模样,禁不住笑了:“我看她是怕夫人觉得齐善家是听了她命令行事特地来开脱自己。”
“是啊。她是那样一个喜欢拔尖人,见了媳妇子们来我这里回话,她应该很生气。知道了齐善家是伯爷为了我才撵走,心里也该很恨我。”
柳妈妈嗤之以鼻:“白夫人未免太不懂事了,她不过是客居伯爵府,伯爷看白爷面儿上才让她帮忙张罗管家,先前夫人没过门,府里又没有女性长辈,她帮衬着也就罢了,如今夫人过门了,她倒是与夫人争了起来。这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云想容闻言笑道:“既已经遇上了,就陪他玩玩罢了。我现要不是让她败,而是让她胜。”
“夫人,伯爷好容易给您出了这口气,您已经赢了啊。再说也该压一压白夫人威风了。”
“不,还不够。”云想容思忖着,道,“先看看伯爷安排什么人上来吧。总归接下来行事应该不难。”
柳妈妈疑惑眨着眼,不大明白云想容是什么意思,不过云想容行事素来有主见,断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就罢了,是以柳妈妈也不是很担心。
当日下午,卫昆仑就任命了派办管事,那婆子年约五旬,姓耿。
既然知道上一任是如何下去,耿妈妈自然知道往后该如何行事了。云想容屋里分例一下子就提升了起来。
云想容倒是不乎这个,只是觉得整治伯爵府是一个漫长有趣过程,她很是乐其中。
又过了一日,她身上完全好了。
清早起身刚睁开眼,就看到沈奕昀赤果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撑着脑袋侧躺她身边,一只手还把玩她散落枕上长发。
他皮肤白净,光洁如玉,可玉质上却有了些瑕疵。云想容极少抹得开脸去直白盯着沈奕昀身体看,这会子却是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他左侧上臂一道疤痕。
云想容轻轻抚摸那道疤,“这是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