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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子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别等了,君子被关起来了,不可能回来。”
小喜子听这话,直接发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关起来?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是关起来了!是说君子?不可能啊!君子这么受陛下的宠爱,陛下怎么会……”一惊一乍后变得有些语气不足。
“伴君如伴虎,你不知道?”
是的,小喜子知道。他不是那些刚刚进宫的太监,他自然是明白陛下喜怒不定,一个不顺心把你打入冷宫的,先帝那些皆是如此。
“君子……被关在哪里了?”
“不关你的事,你也别打听了,多知道对你没好处。”
小喜子有了些怒气,拉高了嗓门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不说就不说,明儿个我自己打听去。”嚷完了自己却很清楚,他根本打听不到,因为君子住在陛下的寝宫是个保密的事情,他要是出去问的话,出了什么事就都是找他。
小得子翻了个身,眼睛都没有睁开,难得开口的说:“洗洗睡吧你们。杞人自忧之。”
小喜子没再说话。
小喜子这边睡不得觉,瑕也是如此,摸到床沿爬了上去,才抬起一只腿,肚子就一阵一阵的疼,他紧紧的捂住,希望可以缓解一些,猛吸了几口气后,他才敢抬起另一只腿,扯起被子的瞬间摸到那薄薄的厚度,他有一刹那的迟疑,然后马上将被子盖子自己身上,还是感受到刺骨的冷意,他索性头也钻进里面去。
肚子一直的隐隐作痛,让他根本睡不着觉,还有越发冷的温度让他瑟瑟发抖蜷缩在一块儿,希望固定一些暖意。到半夜的时候,他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可每当他想睡过去的时候,全身就会连续打好几个冷颤,空腹的感觉更加强烈。
瑕不禁自嘲。
他这是被养娇气了?以前的他再冷也守得住,比衣服厚不了多少的被子他也盖了很多年,在最冷、最饿的时候他也可以到了半夜睡过去,现在却是觉得比死还难受了?
抓住被子的一角,塞到自己的大腿底下,却还是感觉凉风阵阵的吹到被窝里。
是没有关上窗户么?瑟缩的伸出一只手,清楚的感受到风吹来。是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
有一阵风吹来,他有些受不住,想了想干脆裹着被子下了床榻,光着脚绊倒了椅子,异常的疼,他揉了揉伤处,继续走,依着风吹来的方向找寻地方。
磕磕碰碰了小半天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隙,手往外伸了伸,空间似乎还很大。
直到很多年后,瑕都觉得当时的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一时鬼迷心窍。
他摸到桌子那,拿了一个空杯,算着脚步走回窗台,将杯子丢掷在窗外稍远的地方,许是外面守门的太监都睡着了,以至于这些声响没有人注意。确定窗台跳下去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才敢小心翼翼的爬出去,赤着的脚安全踩到地面上了,他立马开心了起来。
避开刚刚丢掷杯子的方向,他慢慢的走着。闻着花香,他觉得自己应该到了花园,昨日才下雪,脚上沾满了还带着湿意的泥土。
整齐的步伐声音传来,他连忙蹲□,碰着这些足以盖住他的花枝,他才松口气。
等人走了,他才敢起身。被饿着的肚子又传来一阵阵痛感,脑海中传来一些想法,本来还在犹豫,空落落带着隐隐阵痛的肚子却已经让他放弃了思考。手摸着似乎是花骨朵的东西,一点点的塞到嘴巴里,他不敢吃太急,只因为太医说过,吃得越快,饥饿感就更加强烈。
那花骨朵很是苦涩,还带着他说不出的怪味,平时他闻的菊花那些都很香,不知道他现在吃的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闻的。
可能是花的味道实在是令人反胃,在摘下第八朵的时候,他已经实在吃不下去,冷风吹过,居然让他突然有睡意。不受控制阖上的眼睛,抵不住那困意,合着被子倒在潮湿的泥土上,在进入深睡眠的时候,梦到了和楠楠在一起的快乐日子,一夜的好梦。
昨晚瑕走了之后,凌渊晟也没什么胃口,早早就撤了膳食。还没睁开眼睛,手就往身边摸去,却发现那里空空的没有暖意。
魏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渊晟的手放在一边,出神的没有动作,摆了个手势,让身后的女侍和太监不要出声,他踱步走去,小声的凑前说:“陛下,该早起了。”
凌渊晟直接一声不吭的坐起,“梳洗更衣。”魏晏先给凌渊晟梳洗,在更衣的时候,似无意的说:“对了,奴才刚刚路上碰到了太医,太医给了奴才一味药,说是新研制出来,对胃心痛的人效果比较好。”
被这么无意的提醒,凌渊晟才想起来,昨夜那个被他关到偏殿的人晚饭没有吃。皱眉的想起那日无意撞见那人病痛发作的痛苦模样,“他求饶了吗?”
“回陛下,还没有传来消息。”偏殿离主殿就百米的路程,要问很方便。
“朕上朝的时候你不必跟着了。”
魏晏听这话,很快明白了凌渊晟的意思,“诺。”
摆好了几样小菜和一碗粥到桌子上,陛下早上原本喜欢吃饭,可是却好端端的换成了粥,别人会以为陛下之是改了口味,魏晏却是一清二楚的。一碗粥只是被舀动了几次,拿起的筷子也是夹起菜好几次,却都没有入口,直到冷峻不郁的帝王说“撤了。”,他不慌不忙的回答,“诺。”
等凌渊晟面色阴郁的上朝后,魏晏瞧了眼没有动过的膳食,和一旁的太监说:“撤了。”
君子瑕,那曾经的乞丐,这是快飞上枝头了,只要……没有出什么岔子的话。魏晏心里默想。
悠悠的走到偏殿,让守门的太监走开,他掏出钥匙开启那铁锁,铁链的声音甚是刺耳,魏晏很是不喜欢,没一会便将铁链递到太监手上,他往前一推,刺目的阳光和寒风让魏晏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他昨日竟忘记了关上窗户?他居然会因为君子瑕是个瞎子就小瞧了,不知道昨夜这么冷,那人受不受得住。
走进去往床榻的方位看了去,发现床榻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才觉得不对,环视了一间没有多少障碍物的房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尖细的嗓子对着门外的太监嚷道:“都给我滚进来。”
两个太监相互看了一眼,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提着胆子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地,一把眼泪的说:“魏公公饶命,魏公公饶命。”
“君子不见了,你们都不知道,要是君子出了什么事,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这可不是你再阉了的问题!”知道现在对那两人撒气也没用,魏晏别过眼,看着那打开的窗户,说:“你们立刻出去找君子,君子应该走不远。”
看来要找一些侍卫来找,到时君子住在陛下那的事情也瞒不住了。
因为已经清晨,一些女侍和太监都起来做事,三名女侍经过花园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花丛内有显眼的突起,似乎是什么衣料。
“我们上去看看吧。”
“恩。”
三人一起上前,发现那突起的衣料是被子,面面相觑了一会,一个比较胆大的女侍走了进去,快速的揭开那被子,另外两人立即害怕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直到那胆大的女侍惊讶的说:“这是谁啊?不会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在找工作,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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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侍女把手中拿的东西放在地上,蹲□凑前了些,手往那晕过去的人鼻子探了下,虽然呼吸很弱,但至少可以证明这人没死,“喂,这人没死呢!”
“没死就好,吓死我们了。看到死人很晦气的。”站在一旁的女侍说道,身边的人跟着点头,“是啊,会衰好几天的,不过这人是谁?怎么会在花圃中?”难不成是受了罚的太监?好像也不对。女侍探前看了一眼,那人的头发凌乱的遮住了半张脸,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一动不动的的确很像死人。
“蓝琴,你看看他穿的衣服是不是太监的?”
胆大的蓝琴点了头,掀开那不如冷宫里放置的被子,露出被子下的衣服,“唔,好像不是太监的衣服。这人不会冷么?穿这么少的衣服。”蓝琴单手放在下巴纳闷,自言自语的说话,“你说他不是太监,会不会是……封澜宫的男宠?”
站在花圃外的两名女侍对看一眼,互相摇头,“蓝琴,你就别猜了,直接叫侍卫来吧,别一不小心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