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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眼看见,老夫始终是不放心。”
懂了丞相话中的意思,拥月屈身道:“小女子可以先去太宰府中亲眼看看,再来告知丞相大人。”
丞相拿过闲置的圆细棍子,走到挂着鹦鹉的笼子的地方,用棍子往里面戳了两下,只见鹦鹉拼命的扇动自己的翅膀,用令人觉得滑稽的声音大声说:“不要戳我脊梁骨,不要戳我脊梁骨……”
拥月暗暗深了眸色。
瑕是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的,睁眼就听到一旁小喜子打着呼噜的声音,喜不自胜才起身,后腰一阵酸软,让他又重重的倒了回去,那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也不像以往那般疼痛。
“公子你醒了?”小喜子高兴的擦了擦还有睡意的眼睛,“奴才马上给你端一碗粥来,你一定饿着了。”
“恩。”
小喜子很快就端来一碗粥,热气已经不多,“公子,现在粥的温度正好,你快点吃。”
“好。”仿佛能看到小喜子圆滚滚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他无奈的拿起羹匙舀了几下就放到嘴里。的确一点都不烫,温热温热的。
小喜子一边喜滋滋的看着,“公子,是不是太久没看到你的缘故,奴才居然觉得你好看了很多。”
“是吗?”瑕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你伤好了吗?”
“恩,好了,不然怎么才侍候公子?”
只要小喜子在他身边,他就轻松了许多,也许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小喜子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宫人。
作者有话要说:在侄女的各种骚扰之下,我居然还能码完这一章,好神奇!
话说现在可以求长评么~?囧
第五十四章
慕阳封懒散的走到门口,张大了嘴巴正打着哈欠,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来?送银子的还好,要是鳌风烈那招人厌的,他直接将指缝的毒撒出去,一定不留情。虽然秦饯城的事过了,可慕阳封还是着实萎靡了一段日子,脾气也许久没有好转。
“谁啊!”没好气的冲门口喊道,脚下的步子越是越发的缓慢,好似没听见那人的回答,他就不准备出来一样。
“慕大夫,我是太宰大人府上的女侍,我们家夫人有请。”女侍不敢怠慢,顾不上路上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张着嗓门说道。
太宰?恩,至少是个二品官,应该不像那丞相老头子会赖账。脚下的步伐微微加快了一些,将门栓取下,困倦的脸瞬间换成一副烦闷的模样,对着门口欣喜的女侍直接瞟了眼,“你是太宰府上的?”翘高了尾音,眼尾微微上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立显。
“是的,我家夫人想请慕大夫立即过府一趟。”女侍心里有些七上八落,“不知慕大夫可有余空?”
慕阳封不自觉的摸着腰上挂着的玉饰,精明的眼睛滑过一瞬间的狡黠,然后突然想起手里把玩的玩意儿是某个人送的后,又马上将其向前抛了下,让那玉饰老老实实的呆在腰间,“你知道本大夫的价码吗?没有这个数,要我出个门槛都难。”伸出六个手指头,维持着高傲的模样。
“慕大夫,我家夫人说了,只要慕大夫让我家太宰大人醒了,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女侍微颌首笑吟吟道。
不错,这个价能接受,果然不是那丞相老头子可以相比的。想到自己研究药的本钱有了,慕阳封自然是心悦的,可是那只止于心里,脸上是不会显露一分的。
拍拍自己的袖摆,“你在这等着,我进去拿下药箱。”
“好的。”
女侍看慕阳封没多久就背着药箱出来,很自觉的上前关上门,“慕大夫,请。”
慕阳封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一副目中无人无异的往前走,在走到拐角时,看见几个乞丐正在打一个只穿着一件破烂裤子,上身赤衤果、脏兮兮的瘦小男人,不知为何就停下了脚步。
他突然想起了此时已呆在宫中,半年前却也和这被打的乞丐无异的瑕。
“慕大夫?”女侍看慕阳封停住脚步,不由顺着慕阳封的目光看过去,却只见乞丐们之间很平常的打架,“慕大夫,我们该走了。”
那瘦弱的男人学着记忆中的人保护自己的样子,双手抱着头,围着他的乞丐更加猖狂,用脚猛往他脸上踩。
男人脸上无助的脸上爬上眼泪,他几乎是低泣出声,喃喃的道:“瑕,救我!救我!”
回神打算离去的慕阳封听到熟悉的名字,却是再一次停下。
不顾侍女的叫喊,他走到那几个还在欺负人的乞丐面前,“放开他。”生硬的对那还打得起劲的几个人这么说道,可是很明显别人被打搅了,心情不顺的瞅着他,带着寻衅的眼神看着他,用手指抠了抠牙缝,朝他‘呸’的一声,“你谁呀?别以为你穿得好,我们哥几个就不敢动你,告诉你,国都这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哥几个的同伴最多!”
“是吗?那我等着。”说完就伸出右手,手势淡然的往那几人面前一扫,阴冷着眸色吹了下自己的指缝,“可惜了,本来想用这东西对付鳌风烈的,居然你们这么喜欢,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理,就先让你们先尝试尝试了。”
几个乞丐还想动手,霎时就一齐觉得自己的身上带着酸麻刺痛,手都不知道往哪落,纷纷狼狈的滚在青石板上,用各种怪异的姿势来缓解身上的怪异痛感。
侍女本还想催促,看到这情况直接吓在原地不动,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惊呼声。
被殴打的乞丐听出一些不对,才放开护着头的手,抬头看了眼,只看见刚刚还欺负他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些人挪动的青石板上还有鲜红的血,甚是惊心。他连忙往后退去,而后看到一双白色暗纹织锦缎男靴出现在眼前,他抬头小心的瞧了一眼,发现这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你认识瑕?”
他听到那人清冷着声音问道,迷茫的点点头,而后又欣喜的抓住那人的靴子,“你认识瑕吗?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他不见了,他不见了……那些人就都欺负我!”一张脸本来就脏得不成样,偏偏这么一哭,眼泪和鼻子的分泌物合在一块,还有一些红色的痕迹,让慕阳封直接偏过头。
记忆中,似乎和瑕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瑕希望他出宫后帮忙照顾,并且告诉其近况的那个小乞丐。
冷笑的看着那长了不小个头的乞丐,想到这人与宫中那瑕只相差两岁,骨架却比那人好上许多,不由就想是不是当时那瑕都照顾这人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差距。
“你是跟在瑕身边的小乞丐?”
狗儿瞪大了一双希翼的眼睛,忙点头好几次,“恩!”
侍女拍拍胸口,硬着头皮走上前,“慕大夫,我们该走了。”
“恩。”慕阳封没好气的回道,目光回到那一直带着希望看着他的小乞丐,“如果你想跟着我,就呆在这里不动,我好了之后自会带你走。”
“嗯嗯嗯!我不动,绝对不动。”抱着腿坐在地上,乖巧样十足的狗儿翼望着慕阳封,不时低下头看着那几个还在地上打滚欺负他的人。
慕阳封不再看他,跟着侍女到太宰府。
远远就看到一个妇人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着,看来那太宰病得不轻啊。
走进了,妇人雀跃的迎了上来,欣喜之情不用言表,“你可是国都最有名的大夫慕阳封?”
“是的,在下便是慕阳封。”妇人下巴上的疤痕最少存在十年以上,不知道帮这人去了伤疤又能得多少?刚好他那味药还少一些银两买药引子。
也许是慕阳封的眼神泰国意味深长,妇人用手里一直攥紧的纱巾自觉的掩住自己的下巴,有礼的颌首道:“慕大夫请进,有劳了。”
慕阳封笑着走进,在经过妇人时,似随口的说:“不知将夫人脸上的疤痕去掉,又可以得多少银子呢?”
妇人满眼的讶异,掩住下巴的手放下,侍女走了过来,“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慕大夫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些进去带路吧。”
太宰夫人晃了晃神,“啊?嗯。”若有所思的走着,想着刚刚听到的话,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已经留在她脸上十二年的伤痕。
这伤痕若是能去掉,夫君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寻花问柳?眼带企盼的想。
一进屋慕阳封就先了房间的摆设,而后才走到床榻,看了眼沉阖着双目的太宰,还有与常人无二的面色,他不露端倪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