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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八王爷为他擦去泪水和冷汗,“玉公子,再忍忍。”再错位后,快速的拧合回去,太医动作迅敏的拿过八王爷递过来的盒子,将黑色的泥状药围着膝盖周围涂满后,用绷带紧紧的裹住,“王爷,这次玉公子必须连续一月呆在床上,不得乱动,要是这筋骨再长出问题,下官就没法子了。”
“恩。”太医看着满手的污泥,要是拿去洗了,觉得很是浪费,那可是慕阳封研制的药啊!贵得很!
当即就找人弄了跟小木棍来,一点一点的将手上的药用剃的方式弄回那盒子中,“王爷,这盒子里的药可否……?”
“拿去吧。”
屋内的人自动离开,只留下凌祁和瑕。
将瑕口中的棉布取出,擦拭那布满额头的汗水,瑕的唇一直颤着,想来那错筋断骨之后的痛楚还是很大,大到这人几乎吐露不出一字。
“已经好了,你可以睡了。”凌祁朝瑕耳廓轻语道。
看完大概,夜临将那块瓦放回原处,快速离开,直奔皇宫而去。
夜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凌傲宫,凌渊晟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等夜临单膝跪下后,他才开口道:“说。”
“回陛下,君子的确是在王爷府无误。”
“还有呢?”
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夜临继续道:“君子的腿似乎受了伤,太医为他治疗。”
“太医?”凌渊晟这才抬起头,“这么说来,太医也清楚他的身份却没有及时禀告?”
夜临摇摇头,“属下不知,不过那太医称君子为玉公子。”
“恩,你继续查看。”
“诺。”
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坐在御台上的人又说:“若是看见八王爷有什么不轨,朕命令你马上将君子带走。”
回想八王爷对君子照顾的样子,夜临好像明白了陛下这话的缘由,“诺。”
再过不久,那人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连续一月,凌渊晟都日日宿于姜艺语的寝宫,让宫中的人纷纷羡慕不已,而那一直已温婉示人的姜艺语连续受到宠爱后,虚荣心渐渐开始膨胀,对于宫中数人都不假辞色,有日她公然挖苦怀胎已八月的雪妃,被许多人听见,让人对她的印象也变化了很多,觉得她表里不一,对自己的亲姐姐竟然敢如此不敬。不过他们都觉得即使如此,姜艺语还是很有孝心的,日日守于太后病榻前,即使太后一直昏迷着,期间只醒来两三次。
姜艺语今日很早就到锦澜宫,懒洋洋的靠着床柱,瞅着太后日渐消瘦的身体,嗤笑道:“太后姑姑,想必你也不知道本宫会受宠至此吧?即使是那男宠,也没有做到这般日日宠幸,想必陛下心里是真的有了本宫。”
羹匙搅拌手里的药,嗤意仍在,“太后姑姑你放心,姜家本宫一定会负责发扬光大。对了,陛下最近有和本宫商讨国事,您说这样下去,是不是很快本宫就可以干预朝政了呢?”
昏迷的太后自然不能给她回复,所以姜艺语也乐于将话这么说与太后听,反正这人昏迷没有威胁,自己可以将不能说给别人听的话倾诉出来,况且留在这儿还能博个名声。
沐荷走上前,“语妃娘娘,奴婢要给太后擦拭身子了,可否……?”
姜艺语很干脆的起身,等沐荷离开了才坐了回去,手里拿出一道符纸,将其叠起放在太后枕下。
“太后姑姑,你可千万不要怪侄女,这些可都是您教会侄女的。”小声的说完后,姜艺语假意唤来守在门口的沐荷,“将太后姑姑的床褥换一换,太后姑姑定是不舒服了。”
“诺。”沐荷听言就将太后抱起,放置在偏殿的床榻上,然后马上回到主寝室收拾,拿起枕头时就看见有一个黄色的纸叠放在枕头放置的位置,她侧身小心的拿起,摊开一看,看到上面的字后,她下意识的揉成一团,一旁的姜艺语看见了,不在意的说:“沐荷可是看见了什么?”
“回娘娘……没有。”
“沐荷,本宫想看看,本宫可是看到你明明拿起一东西呢。”
沐荷往一旁看了看,猛吸了一口气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嘴里去,下一刻就看见那姜艺语像发了狂一般,冲上前掰着她的嘴巴,“好你个贱婢!”硬是将她嘴巴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作者!
连续两个晚上码这么多,要负荷不住了,囧
大家看得爽么?
这篇文估计是我最勤快的一篇╮( ̄▽ ̄〃)╭
第一百零三章
屋内的人还在扭动争执着,在外面站了有段时间的凌渊晟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听到屋内的人得意的笑了一声后,魏晏推门而进,就看见姜艺语手里此时拿着一团纸,正准备摊开的动作因为他们的进入而停顿,嘴巴还没有合拢,可以看出她这是真的很惊讶,惊讶到无以复加。
也对,因为这脱离了她的计划。
姜艺语原本是打算逼迫沐荷来诬陷……没想到陛下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不是说陛下这个时候都会处理折子,没空来太后的寝宫吗?
“语妃?”凌渊晟皱眉看着面前的情况。
一向慈面示人的语妃正带着得意的笑容,尽管发髻上的发簪歪了一些,倒也没多大的影响,眼神里尽是写满了阴谋得逞,而她身旁站着的女侍凌乱着发丝,身上的衣裳也很是凌乱,不难看出刚刚这俩人发生了怎样的争执,对比姜艺语,这女侍明显是处于弱方的,嘴角红红的,脸上也有几道被指甲弄伤的刮痕,看见凌渊晟来了,很显然这女侍表现从容沉稳,比起还没有缓过神的姜艺语,她颇气定神闲,静静的委身,道:“叩见陛下。”
“怎么回事?”凌渊晟不耐的问道,然后视线往床榻上看了一眼,“太后呢?”
沐荷有礼的回道:“回陛下,奴婢刚刚抱太后去偏殿了。”
凌渊晟没有再说话,走到一脸担心受怕的姜艺语面前,强硬的拿走姜艺语手上的纸,瞟了眼姜艺语,正准备摊开就看见姜艺语狠狠跪在地上。
是的,狠狠,丝毫不留情,膝盖骨传来的声音足已让姜艺语三天不能走路,不过姜艺语好似没有知觉一般,只是暗自吞咽一口口水,调整情绪,没多久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凌渊晟,“陛下这个能不能还给臣妾?”
“哦?经爱妃这么一说,朕原本没怎么想看的,现在就比较好奇了。”凌渊晟边摊开纸团,边道:“爱妃,朕今日特地空出一整日的时间陪你,你不是老抱怨朕没有时间陪你吗,现在可是高兴?”话音刚落就看见黄色纸团里所写的东西,神采奕奕的脸刹那黑了下来,凌渊晟将手里的纸扔在地上,语气已经不复刚刚的语调,“语妃,这是什么?”
姜艺语转动着自己的眼珠,脸上犹豫不定,等凌渊晟转而问沐荷的时候,她连忙跪着到凌渊晟面前,抢先一步抱住凌渊晟的大腿,“陛下,臣妾错了,臣妾不该顾念亲情,想要试图隐瞒姐姐做的错事!臣妾知道错了,可是希望陛下念在姐姐身有龙种,不要责罚她!”
明里暗里的都暗示着那纸团是出自谁人之手,凌渊晟顺着姜艺语的话,满含怒气的大声怒道:“朕最厌恨的就是厌胜之术,一个君子还没让你们长教训吗!?看来朕要让你们好好的看看,触及朕逆鳞的后果。”语罢,凌渊晟上前一步,对着那跟着姜艺语而跪下的沐荷说:“你起来说说,这道符纸是不是出自雪妃之手。”
沐荷匍匐在地,头不敢抬起一分,跪着未起身的姜艺语使劲的捏着自己手背的肉,捏得狠了,待发现没有人注意她后,她恨恨的扭过头瞪了眼沐荷,然后再次抢先一步冲凌渊晟说:“回陛下,刚刚臣妾看太后的被褥,觉得应该换过一床才好,所以让沐荷换,可是没有想到到那枕下会有这么一道符纸,请陛下开恩!”
没有顾虑的头敲着地板,自然是错过了凌渊晟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沐荷倒是分外安静,等姜艺语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后,她听见凌渊晟再次询问的声音,这一次的姜艺语动作停缓,往后看了她一眼,目中全是警告。
“回陛下,的确入语妃娘娘说的一般。刚刚语妃娘娘让奴婢给太后换过一床被褥,奴婢就将太后抱到偏殿,回来时便马上着手语妃娘娘交代的事情,没曾想拿起枕头后……”适时的闭上嘴巴,没有意外的看到前面磕着头的人安心了一些。
“雪妃今日可有进出锦澜宫?”
沐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