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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还没当上二品夫人呢,就以王府主人自居了,也不想想,你又不是赵栩的妻妾,不过是他庶弟的妻妾罢了,等你跟他成了亲,是会像庶长子那样分府出去住的,如何做的了王府主人?说的好像她是王妃似的,哼,你成不了王妃,我却成得了,到时,我成了庶妃甚至侧妃,才是真正的王府主人,相反,你分府出去,有事来王府时,还要看我脸色呢。
想到以后的目标,简安茹便假假地笑道:“那我等着那一天。”
哼,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送走吴表妹一家极品,沈太妃便马上跟赵枫道:“我看她们的证据也无非是那几个纸条,你好好想一想,一共有几个,到时派人去那府上,将纸条偷出来,等没了纸条,她们只能空口白牙,便是告到了宗人府也没用的,到时就不用娶她女儿了。”
不错,她儿子在居丧期间的确与女人*房了,但这种事要找证据的话太难了,毕竟宗人府顾及宗室的体面,也不可能将儿子的女人拉去严刑拷打的——只要不是杀人越货或谋朝篡位的事,宗人府也不会对自家亲戚这样上酷刑的——再加上没有物证,想拿这种事定她儿子的罪,可不容易,只要没证据,孙家也不至于为了那样一个亲戚,而与宗室杠上的,所以沈太妃才会这样吩咐儿子。
赵枫正不想娶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的女人呢,所以听了母亲的话,正中下怀,自然赶紧行动去了。
在沈太妃那边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简安宁这边,简安英走后不几天,牛氏再次来访。
牛氏怕简安宁怪她经常过来打秋风,所以一来就解释道:“娘娘,我发现点事情,觉得有点不好,所以过来跟娘娘提个醒。”
简安宁看她说的这么严肃,忙道:“是什么事?”
牛氏道:“是这样的,前几天简安英回府,哭诉嫁妆不多,而如今永定侯府上正在建府邸需要钱,她不能尽绵薄之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后钱姨娘就跟娘娘的父亲哭诉了这事,后来我听人说,三叔在家里骂娘娘,说都是娘娘,弄走了他大笔钱,才会让六娘没钱用,听他那口气,似乎想找你要钱呢,所以我想让娘娘小心点,只怕三叔会来找你的麻烦。”
简安英这次嫁侯府,嫁妆虽比简安宁少,但就庶女来说,六千多两也不少了,至少跟二房嫡女简安婷的嫁妆差不多,她少也就是少在简老夫人、简四郎和府里各色人等给的少了点,再加上她是庶女,公中少给了两千两,几样算下来比简安宁少了,事实上按规矩看,府里没亏待她,亏待了她的是永定侯府。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
赵栩给简安宁下的万两聘金和大量聘礼,都是归简安宁的,而永定侯府呢,下的聘金聘礼,只是摆出来给别人看的,过了门就被对方收回了,根本没成为她的嫁妆,事实上,那些东西严格来说,既然送给了她,就算抬过去了,那也是她的嫁妆,只是因事前就跟侯府说好的,她不敢毁约要过来罢了,于是剩下的东西就显的寒酸了,所以简安英这会儿回去哭她嫁妆,实在是有点过分,毕竟又不关简府什么事,有什么好哭的?要是她那都算少,那简安婷还是嫡女呢,嫁妆也跟她差不多,不是更要哭了?所以她那哭,不过是哭给简三老爷看的,毕竟本来,简三老爷要给她一大笔钱的,结果那钱被安平王府讹去了,简安英自然不高兴,这才跑回来哭,好让简三老爷一想起被赵栩要走的钱,对简安宁更加生气。
果然简安英这样一哭,再加上钱姨娘吹吹枕头风,简三老爷对简安宁是越发的来火,只是他知道眼下府里众人对简安宁重视的很,再加上他又进不了王府,所以没法去王府闹罢了,但他心里,已有了些想法,准备想个法子摸进王府,找简安宁,将损失全要回来,另外,考虑到简安宁有钱,再找她要些钱帮帮小女儿家建府邸。
想要回被赵栩讹去的钱,简三老爷觉得他的要求不过分,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他想给小女儿简安英,大女儿简安宁没权力指责——明明是他自愿给赵栩的封口费,但因这段时间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威胁简安宁还钱的方法,他又觉得那是他的钱,可以要回来了。
至于让大女儿帮小女儿,他又觉得,他是父母,本来就可以利用儿女,所以他吩咐大女儿做什么,她自然得做,要不然就是不孝,如果她真不听话的话,他可以用他新想出来的办法让她听话的。
世上有些偏心的父母就是这样,有钱呢,只给其中一个孩子乙,但等到他有什么需要时,却要求另外一个孩子甲付出,如果甲方提一碗水端平,钱要均分时,做父母的就说这是他们的钱,想给谁就给谁;而如果要求甲方付出,甲方不付出,他们这时候就知道拿不孝来压对方了,偏偏世上的舆论有时候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但事实上,有些父母,偏心偏到配不上这句话了。压榨、吸一方的血,贴补另一方,囿于亲情,挣脱不得,往往会把不被宠的那个孩子搞的很惨,他们却视为理所当然,天下间的极品,莫过于此。
而简安英之所以跑回家哭这事,主要也是那天在简安宁这儿受了刺激,所以想让简三老爷听了她的哭诉,去安平王府帮她找回场子,给简安宁找点麻烦罢了。
简安宁听了牛氏的话,不由惊讶,道:“王爷因上次的事很生气,如今已吩咐门子,看到是我父亲来了,不让进来,省得又发生那次那样的事,既然这样,他还怎么过来找我的麻烦?况且,祖父祖母也不会让他过来找我麻烦的吧。”
牛氏道:“祖父祖母的确不会让他找您的麻烦,但就怕他偷偷的来,他们不知道啊,毕竟三叔又不是小孩,只要关在家里就行了,他可是大人,要去哪祖父祖母怎么控制得了?”
简安宁点点头,道:“这倒也是,看来的确要注意点。”
因牛氏帮自己递了个重要消息,简安宁自然得意思意思,牛氏看又得了一笔钱,心中高兴,暗道感谢钱姨娘母女啊,要不然她哪有借口到简安宁这儿来得消息费。
简安宁本以为牛氏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没想到几天后这事还真发生了。
☆、第三零五章 简三老爷的方法
却说这日,又有小宫女说简府派下人过来,似是有事,因最近简府不时因各种红白喜事给简安宁这边送礼或送信,又因他们收敛了以前极品的样子,老实多了,简安宁看对方有意示好,也就不没事找事,所以向来有简府下人过来,她都是让他们进来的。
不过今天这个人显然有些特殊,那人一进来,简安宁竟然发现,那是简三老爷。
简三老爷看成功混进了安平王府,不由冷笑一声,道:“孽女,要见你还真不容易。”
简安宁看简三老爷因不喜自己,这时竟以孽女直呼,她不是包子,别人这样对她,她自然不会还热情以对,所以当下便冷冷地道:“有什么指教吗?”
简三老爷看简安宁没有恭敬地迎上来给自己行礼,反而这样冷淡,不由大怒,指着她道:“这是你做女儿的,看到了父亲该有的样子吗?”
“拜帖上可没写你是我父亲,不是简府一个下人吗?”简安宁冷哼了声,道。
简三老爷骂道:“要不是你让门子不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进,我有必要这样吗?!你这个忤逆犯上的不孝女,总有一天会得报应!”
“‘忤逆犯上’这四个字,我觉得您更合适。”简安宁拂了拂衣袖,从宫女手里接过茶水,边喝边漫不经心地道。
简三老爷想到如今简安宁是君,他是臣,他对她大骂,便是臣犯君,不由气短,暗道真是作孽啊,老天怎么让这个不讨自己喜欢的孽女成了皇家之人,要不然现在他也方便打骂些。
看没法在这方面耍嘴皮子,简三老爷便直接道:“上次被赵栩讹走了两万两,你快点还给我,还有,你妹妹家要造府邸,你借她五万两银子吧。”说是借,估计是有借无还。
简安宁听了简三老爷厚颜无耻地大放厥词,不由呵呵,有人说,有时候没法跟有些人讲理时,就只能呵呵了,所以这时对简三老爷无耻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在这一刻,还真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粹。
“我看您是得了失心疯了,门在那儿,好走不送。”简安宁道。
简三老爷当然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相反他还是有备而来,要是没有办法,他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