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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墨流卿高烧醒来之后,神智清醒,他有很多的机会去问,可是最后都没有问出来。他总是担心会因此而将好不容易肯和他们亲近的墨流卿,刺激的再次和他们疏离。
所以,一直以来,这样的问题就压在自己的心里面!
直至前几日听说墨流卿被罚,温子轩才想起,他必须要问清楚。
关于墨家,关于墨谆,关于她自己!
墨流卿摇摇头,冷冷的说道:”这些年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现在?“”对,现在!我现在要将墨家的那些属于娘亲,属于我的东西,全部的从他们的手中拿回来,绝对不允许他们再用他们的脏手玷污娘亲的东西。这就是现在我的想法!“”所以……所以那日你才会让芍药来向奶奶要……要当年姑姑陪嫁的礼品礼单?“震惊的望着墨流卿,温子轩怎么也没想到墨流卿和墨家的事情竟然如此的复杂。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的话,他们倒是能帮忙,甚至是要墨流卿住在温家不回去,这都是可以的。可是牵扯到了那批嫁妆的话,那就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了。
毕竟是温家陪嫁过去的东西,即使是过问,也只是问问。现在能左右那批嫁妆的人,就只有墨流卿而已。温雅兰是真正的拥有那批嫁妆的人,而墨流卿则是在温雅兰死后,唯一有资格拥有的人!”那是娘亲的东西,自然,也就是我的东西,我怎么能让那些人用那么肮脏的手去碰?“墨流卿这句话说得很缓很慢,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温子轩的耳中。
往后几天,墨流卿当真就这么的住在了温府。
墨谆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那个贱人当真是将温家当做是她自己家了?竟然一次次的不顾他的命令,擅自的出府,跑到了温家。
在此期间,墨谆曾经让人去找过墨流卿几次,说是家中有事,让她回府。可是每一次,去传话的人都还没有见到墨流卿,就被不痛不痒的打发回来。
越是这样,墨谆心中就愈发的不安,那种要将墨流卿送走的心思就更加的坚定。
调查他的指令还是没有撤下,今儿早朝的时候,墨谆还碰到了凤墨,他已经提醒了他这件事情了,可是凤墨却冷冷淡淡的,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提醒告诫,回去之后,依旧还是不疾不徐的调查他的事情。
而且最近,墨谆发现永和帝现在是愈发的重视凤墨,凤墨一个小小的四品少卿,就敢如此的无视他的话,明显的是和永和帝的重用有关。
无衣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他去刺杀凤墨和容洛,可是到现在为止,不管是容洛也好,还是凤墨,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一点事情都没有。墨谆也试图找过无衣,可是无衣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根本就联系不上他!
墨谆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无衣背叛了他!”老爷,这几日,大小姐都不曾回来,可是在气那次罚跪的事情?要是真的如此的话,不如妾身去请大小姐吧,也正好和她解释一下。“柳园中,柳芸一边帮墨谆轻按着眉头,一边柔声的说道。
其实柳芸心中想的是,如果墨流卿就这么的不要回来的话,那就更好了,也省得到时候再让她动手。
上一次游湖的事情,原本以为可以接那次机会除掉墨流卿。毕竟是在水上,若是失足落水的话,别人也说不得什么。甚至,为了万无一失,她还特意去雇佣了一些杀手,实在是不行的话,就直接的将人掳走,然后再杀了也行。
哪知道,墨流卿竟然命那么大,她的人竟然都没有杀掉她,甚至还好命的被容洛给救了。
实际上,墨华染回来还大肆的向柳芸说了墨流卿会武功的事情,中间有些地方用词甚是夸张。要是换做是墨谦的话,柳芸或许还会相信,可是要是对象是墨流卿的话,那柳芸只是觉得大概墨华染是当天受惊吓过度了,才会说出这般的荤话出来。
试想一下,墨流卿可是在她的注视下长大的,她可没有墨谦那般的机遇,一个傻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武功?
要是墨流卿会武功的话,那她就会飞了!
说到底,柳芸根本就不当回事,而墨华染也在柳芸的熏陶下,渐渐的放下这件事情,将之前受到的震撼,当做眼花了,或者只是一场梦,继续去做她那嚣张受宠的相府二小姐去了。”那个贱人的事情先放一放,再过不久,她就会彻底的消失!芸儿,我有件事情要让你帮我办一下!“墨谆睁开眼睛,握住柳芸那双保养得宜的手,眼神阴郁的说道,”你若是帮我办成了,这墨家的当家主母的身份,我就送给你!“这样的一番话,对于柳芸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一块大大的馅饼。
她等了多少年?现在终于可以成真了吗?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狂喜激动,故作平静道:”老爷说的这是哪里话,只要是老爷吩咐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切身都会做到,哪怕粉身碎骨。“墨谆深深的看着怀中乖巧的女人,果然,女人还是应该像她柳芸这般,乖巧听话,且还懂得讨男人的欢心。”温雅兰的那些嫁妆,不知道被她藏到哪去了,芸儿,你尽快的给我找出来!“原本还带着甜甜笑容的柳芸,顿时就像是看到鬼了一般,脸上瞬间惨白下来,眼底掠过惊惧的光芒,有些惶然的看着墨谆的侧脸。
难道说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他可能会知道。
当初她花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不动声色的将那堪比国库的财富网到了自己的手中,现在墨谆竟然开口让她去找出来!”老爷怎么会突然想到找那些东西?不是应该在大小姐的手中吗?那么贵重的东西,切身怎么可能会找到,老爷直接去问大小姐的话,不是会省掉很多的麻烦?“柳芸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如果让她将吃进去的那些巨额财富都给吐出来,那不是等于直接的要了她的命吗?
墨谆似乎也察觉到了柳芸情绪的波动,微微有些会怀疑的看向怀里的女人。不知为何,他发现,在他说出温雅兰的嫁妆的时候,柳芸原本娇软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可是等他在摸的时候,却一如既往。”不在那丫头手上,芸儿,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给我查清楚,那些东西,我绝对不允许落到任何人的手上。要是被我知道是谁胆敢吃里扒外的将我的东西私吞,我会让她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说话间,墨谆的眼角勾起狠辣阴毒的光芒,让怀中的柳芸要强自压下,才能克制自己不颤抖。
现在的柳芸的心都在颤抖,因为恐惧!她深切的知道墨谆的手段,就像是当初温雅兰的死因一般,没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温雅兰是怎么死的,这个男人的狠辣,是超乎常人的想象的。
柳芸不敢想象,要是被男人知道是她私吞了那巨额的嫁妆的话,她的下场会是怎么样!
——温府——”已经开始了?“墨流卿听着芍药将墨府最新的消息传递过来,那个时候,墨流卿正在一如既往的吃着芍药尽心准备的药膳,调理不是很好的身子骨。
在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墨流卿是一点也没有惊讶,就像是这个话题根本就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小姐,那批嫁妆,三夫人会交出来吗?“芍药在一旁一边轻轻的扇着扇子,一边问道。
墨流卿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嘴角,从容优雅的起身,”不会,她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吃了下去,且还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巨额财富,你认为,以柳芸的贪婪,她会舍得吐出来?“而她,要的不是柳芸吐出来,而是要柳芸想方设法的护住那笔不属于她的财富,要她想尽办法越陷越深。
斩草除根,她当然知道什么留的,什么人留不得!
她要的就是利用柳芸,拖垮整个墨家,为以后她对付墨谆,打下基础垫脚石。”让人盯着柳芸!“临最后,墨流卿淡淡的嘱咐道。
芍药狠狠的点点头,不用小姐说,她也会盯紧三夫人。
小姐被欺负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反击了,怎么说她也要好好的帮小姐。
芍药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合上门退了出去。
已经入秋了,可这秋老虎的厉害还是一点也没减少。
午后,墨流卿习惯性的会睡一会儿,可能是因为吃了那些药膳的缘故,身子倒是好些了,可人倒是犯懒了。
靠在窗边的榻上,墨流卿的手中捧着一本快要翻烂了的诗经,还没有看几行字,就慢慢的合上眼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