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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毒是不是能解,她还能活多久,就听天由命好了……
她轻轻的叹着,说谎心虚的她不敢去看冷翌昊关切的眼神,而冷翌昊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声安慰道,“琬儿,不管发生过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既是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总之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危险。我已经派人去毓枝国寻求这奇毒的解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医好。”
“毓枝国有人能解此毒?”莫琬不解问道,心生几分惊喜。
11 突传圣旨
“也只能是一试,素闻毓枝军中以毒弩为无敌,即使民间亦有许多擅用奇毒之人,倘若能寻到的话,应该有机会断出你所中何毒以及如何去解,只希望……”冷翌昊顿了顿,眼神有些黯然,没有继续。
莫琬了然一笑,“只希望我能撑得过去,等到那一天,是不是?”
她似是满不在乎的玩笑口吻,更让冷翌昊心中难过万分,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道,“不许乱说,我一定能寻到办法将你治愈。”
“我相信。”莫琬又是一笑,轻声问道,“我中毒之事可有告诉父皇母后?”
冷翌昊摇摇头,“你失踪这些日子母后已经是失了半条命一般,若是让他们知道你中毒之事更会担忧不止,此事我已经尽一切能力去做,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让他们跟着担心了。”
“我也是这样想,我的事就只劳烦皇兄一人便好。”
莫琬的话让身旁的阿音又低低的抽泣起来,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冷翌昊故作轻松的微微扬了扬眉,“琬儿,你这暂时的失忆,竟和我这般客气,还叫起我皇兄来,真是让我不习惯。”
“那我以前叫你什么?”
“你总是直呼我的姓名,没大没小。”冷翌昊宠爱的笑着。
他漆黑眸中的那缕缕深情,让莫琬的心一阵乱跳。
倘若他不是自己的哥哥,她或许会爱上他也说不定,有几个女子的心能不被这样的情深万种所俘获?
“不妥,我还是叫你皇兄吧,再说你都已经大婚,那些没大没小的旧事就权当是我不懂事吧。”莫琬轻声说道。
冷翌昊的手一僵,脸上温柔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冷翌昊的双眸有些黯然。
她早已过了出阁的年纪,却每当父皇选出一个良婿之时,他都有一万种理由说服父皇打消念头,因为他的琬儿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配得起;而他的大婚,亦是一拖再拖拖了这许多年,直到此次父皇震怒,他才不得已娶了那女子,不想却还是伤到了他一心守护的她。
看着眼前她那一双清澈的美目,冷翌昊更是满心的苦涩难以言说。
“琬儿,我从没嫌你不懂事,你喜 欢'炫。书。网'怎样便怎样,以前如此,以后亦如此。”他低声说道,他那极致宠爱的神情,让莫琬心底立刻涌起暖暖的感动。
在这异世有如此疼她的人,真好。
“皇兄,陪我四处走走,怎么样?”莫琬扬头一笑,冷翌昊正要答话,忽然有人来报,“殿下,皇上有旨,请您速到勤勉殿面圣。”
12 漠王求亲
冷翌昊匆匆离开后,莫琬便在阿音的搀扶下起了身。
一出房门才知,这位四公主果然荣宠万丈,这寝宫奢华的了得,亭阁水榭,花影醉人,光是那一片梨花林便让她足足愣了几秒。
正是暮春时节,梨花怒放如雪,偶有春风拂过,随风摇曳起舞的雪瓣翩翩旋落,美似仙境。
她一向最爱这清雅的梨花,开在晚春时节,不与众芳争艳,却别有一番玉骨冰姿的美。
而从阿音口中得知,这梨花亦是冷琬心之最爱。
此时莫琬越发的笃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才会阴差阳错的回到了数世之前的某个前生。那么今后的路,究竟是循着命运一切依旧,还是会因这差错而就此改变呢?
不管怎样,自己只管依着自己的心性去走便好,既然来到此生,那么此生的命运就需由她自己来把控。
莫琬这样想着,便一路和阿音闲聊着,一路赏起了梨花。
*******
勤勉殿。
冷翌昊一迈入殿门,便看见了帝后身旁优雅傲立的,那一袭盛装聘婷的身影。
正是他的太子妃,相府千金陈曦。
两人四目相对,陈曦唇瓣略弯,浅浅一笑,盈盈水眸里是说不尽的谦卑和温柔,冷翌昊却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略一点头,随即便移过目光向帝后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皇帝冷崤的面色不太好,一片忧色笼罩,而皇后亦是强作笑容,“昊儿,这些日子因着琬儿的事让曦儿一直独守新房,终归是你的不是,委屈了曦儿。”
素有东峪第一才女之称的陈曦,品貌双全,温雅知礼,早在许多年前就被皇帝钦定为太子妃人选,而她也一直仰慕着她那器宇不凡的未来夫君,当今太子冷翌昊。
千盼万盼终于盼到大婚之日,却不想典礼行至一半,他便匆匆弃她而去,只因他那娇宠的四妹忽然失踪,他便一句话都没有留给她,将她一个人甩在了喜堂,颜面尽失,甚至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太子府中,让她心中五味杂陈,此番是两人婚后第一次相见,他依旧如此冷淡,她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母后言重了,是四公主的伤势要紧,殿下尽可安心相陪。”陈曦掩下心事,连声说道,冷翌昊并未开口,甚至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这让陈曦的面上有些尴尬。
皇后看了看冷崤,两人均是一声叹息,再不开口,安静的大殿里沉闷的似乎连掉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冷翌昊这才又扫了一眼一旁的陈曦,下了逐客令,“太子妃请回吧。”
娶她本就非己所愿,再加上大婚之日琬儿出事,冷翌昊认为正是这场强扭的婚姻造成了对琬儿的伤害,所以对陈曦更是无比排斥,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亲切的言辞。
这让新婚的陈曦如何能不酸楚……
她依旧无事般有礼的浅浅笑着,一一向几人道了安,这才离去。
大殿里只剩三人时,冷翌昊立刻问道,“父皇母后可还是在为琬儿的事发愁?琬儿已经醒了过来,一切安好,没有大碍,父皇母后尽可安心。”
“琬儿醒了?”皇后不由一脸喜色,而很快那喜色便染了一层霜一般,迅速淡了下去,冷崤也是眉峰一扬,喃喃道,“琬儿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冷翌昊看着二人奇 怪;书;网的神色,不由疑惑道,“父皇母后可是遇到了什么旁的愁事?”
冷崤终于重重的叹了一声,大手震在书案上,低低喝道,“漠王,又是那个漠王!今日朕竟又收到他的求亲贴!害死一个珏儿还不够,他还想干什么!”
“什么?漠王又来求亲?”冷翌昊一愣。
13 欺人太甚
“不止是求亲,他这简直是辱我东峪国尊严。”皇后低泣道,“他竟然要我东峪公主嫁入他府中为媵姬,还称因他此番在外巡视军营,故免去一切繁文缛礼,只需将公主速速嫁入军中即可,以飨他日夜所需……”
“够了,不要说了!”冷崤一声怒喝,皇后掩面痛泣。
冷翌昊拿过案上的文贴细细看过,顿时额上青筋突跳。
贴上的字字句句均直白犀利,连起码的客套之词都没有,与其说是求亲,不如说是霸道的夺人,言语之间尽是不屑与轻薄之词。
“这漠王也欺人太甚!”冷翌昊怒道,“想当初七妹嫁过去才不过半年就暴病身亡,他漠王连个交待都没有就草草下葬,如今才几日光景就又来求亲,况且连侧妃都不予,竟只是个低贱的媵姬,还要嫁入军营,岂有此理,这让我东峪颜面何在!”
“他这是在逼朕……”冷崤咬牙说道。
“可是姑母呢,姑母难道就一点也帮不上忙吗?好歹姑母是元熙皇后,又是他的生母,他岂能如此不念我东峪与元熙之情分!”冷翌昊愤然道。
“那漠王是何等残情之人,你又如何不知?这些年他仗着势力强大,越发的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你姑丈他又不理国事,终日醉在枕云阁神志不清,如今还有谁能镇得住他?”皇后似泣似控的悲诉道。
“如此便更不能答应此桩婚事!”冷翌昊定定的看着冷崤,“父皇作何打算?”
“朕……就算明知他是在逼朕,朕又能如何?”冷崤一脸颓色,“我东峪向来弱势,当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