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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峻皱起眉,“可她本就是我的妻,给她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都答应与你,只要她有了孩子,日后我便只宠你一人,再不碰别人,那不是你想要的吗?”
冷琬心的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我想要的是一份忠诚,你的解决办法,倒真是好,好的很……”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去吧,去和她生孩子吧,你这个主意很好,真的很好。”冷琬心推开他,背向他向床里卧去,至于身前的双手忍不住轻轻的捏紧,隐忍着心底无尽的酸楚和悲痛。
她的过激反应让墨宸峻实在不能理解,他以为这已经是唯一一个既不伤害洛璃又能向她保证此后只宠她一人的两全之策。可是她依旧这样抗拒排斥……
一想到洛璃那副哀怨的神情和失望的泪眼,墨宸峻实在下不了将她和其他女人一并驱散的决心,她毕竟是洛老唯一的女儿,是跟随了他十几年的阿璃……
可是冷琬心,这个倔傲固执的女人,这个让他爱至骨髓的女人,他也实在不能失去她,尤其她已经为他孕育了他们的骨肉……
墨宸峻顿时头痛不已,他抚住额头,脑子里纷乱如麻,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话,“罢了,你若不同意,便日后再说。让我再想想,让我们都再想想吧。”
他说完便脚步沉重的向外走去。
雪阳公主
傍晚的云霞染红了天际,院落里的菊花也被晕染起一层瑰丽的色彩,在阵阵的秋风中,轻轻摇摆。墨宸峻站在院子里,也不离去,也似是没有回殿的打算,只是久久的立着,凝神不语。阿音终是忍不住,轻声道,“天凉了,还是请皇上到内殿歇息吧。”
墨宸峻扭头看着她,似是命令,又似是叮嘱,“琬贵妃有孕在身,如今闻得丧母的消息怕是许久缓不过来,平日你要多加留意她的情绪。”
“奴婢记下了。”
墨宸峻又道,“除去皇后,若是有其他妃嫔过来道喜道贺的,你全拦在外面便是,就说是朕的命令,琬贵妃喜静,不许她们叨扰琬贵妃。”
“是,谢皇上对主子如此体贴。”阿音感激的看着他,他点了点头,瞥见外面正跪拜欲禀奏的一个馨雅宫的宫人,示意他走了进来。
“月华公主情形如何?”他问道。
“回皇上,月华公主仍然时昏时醒,可御医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消疗治外伤便可,倒是太后那边……”他吞吐起来。
“有话便说,太后怎么了?”墨宸峻冷声道。
想起那个女人,他就一肚子的火,他无时无刻不惦着将她尽快斩首示众,甚至碎尸万段……
“这……”那宫人看了看阿音和她身边的几个婢女,嗫喏道,“太后的话奴才实在不敢乱讲,还是请皇上速速前往馨雅宫为好。”
墨宸峻不悦的蹙紧眉,回想着之前她那疯癫的狂笑,他立即向外走去,那宫人一溜小跑的跟着他的大步,见出了琬逸宫两人身边再没旁人,才又小心翼翼说道,“禀皇上,太后方才刚刚能开口后便一直大喊大叫,奴才觉得此事关系重大便慌忙跑来寻皇上,太后一直在说……她说……”
“说啊!”墨宸峻恼火的吼道。
那宫人一哆嗦,“太后说皇上和自己的亲妹妹生出了孩子,皇上是禽……禽兽……”
墨宸峻猛的站住,拎起他的领口,咬牙喝道,“你再给朕说一遍!”
“皇上饶命,奴才自漠王府便跟随皇上,皇上派奴才到馨雅宫任事奴才自是尽心尽力,奴才知道此事不是玩笑才匆忙跑来禀告皇上,并且已经让人封住了太后的口,只请皇上即刻前去处理便是,皇上饶命啊……”
墨宸峻这才狠狠扔下他,疾步生风的迅速向馨雅宫走去。
还未进宫门,便能听见她呜呜呀呀的喊声,回想起方才的话,墨宸峻的血直往头上涌,他踢开门,喝退了所有的人,直奔她而去。
她冷冷的笑着,直直的望着他,他的目光已经血红。
猛的扯下她口中的布团,掐紧她的脖子,似是所有的怨恨都一起涌上,他越来越用力,咬牙说道,“你这该死的毒妇,你又想兴风作浪是不是?”
她猛烈咳着,却狂笑着,“你不敢杀我……你这皇帝宝座还没有坐稳,你不敢再冠上个弑母的恶名,你不敢……”
墨宸峻忍无可忍,狠狠一耳光劈了下去,“毒妇,你若再逼我,我即刻便送你上路!”
太后伏在地上,挣扎着撑起身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向他森森一笑,“峻儿,母后过去确有对不住你之事,不过今日母后是要帮你,帮你及时悬崖勒马,这是件帮你救你的大事,可否让母后将功抵过?”
墨宸峻捏紧拳,“你能帮我便见了鬼!你大放厥词诋毁我究竟又攒的什么主意?看来你是活的太不耐烦了,等不到我将你处死,便先来寻死了是不是?”
“哈哈哈~”太后凄厉的笑着,“我说了你便知道,你会惊喜的!听我慢慢说……”
她喘息着,又笑了起来,“当年不仅你没死,雪阳公主也没死,惊不惊喜?”
墨宸峻狠狠踢了她一脚,“休要提雪阳的名字,你不配!”
太后疼的咧着嘴,继续喘息说道,“雪阳真的没死,不仅没死,还为你怀了骨血,哈哈~你那捧在手心里的琬贵妃不是别人,她正是雪阳公主,你的亲妹妹,哈哈~想我元熙皇室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皇兄与皇妹**生子,不知地下有知的列祖列宗会作何感想,哈哈~”
“你说什么?你再敢给我说一遍!”墨宸峻又是一个耳光打去,“想不到你恶毒至此,竟编出这种谎言诬蔑于我,你这女人究竟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我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轰!”太后猛烈的咳了起来,又说道,“我与云妃关系密切,雪阳惹人喜爱,当年我也没少疼她。这孩子一出生便美的出奇,正因她肤白若雪容貌奇美,你父皇才封她为雪阳公主,而雪阳的背上有一颗水滴状的红色胎记,云妃当年常常亲吻她那块胎记,说它状如水滴正是水润祥云,是天赐福瑞……哈哈,你的贵妃背上有没有这胎记,想必你最清楚吧……”
她的话让墨宸峻的头立刻嗡嗡作响,冷琬心背上的胎记他当然一清二楚,动情之时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吻她光洁如玉的背上那美丽的水滴,那凝脂一般的肌肤和美若描绘的水痕,总让他深深沉迷……
他的手有些颤,咬牙吼道,“那不过是个巧合!胎记而已,凑巧雪阳生了一块,琬贵妃也生了一块,那又能证明什么!”
“若是一般胎记也就罢了,可是这嫣红的水滴岂会有巧合,并且连位置都一模一样?”她颤着手点着墨宸峻的背,“就在这里,那水滴就在这个位置,对不对?”
墨宸峻狠狠推开他,血红的双目瞪着她,却一时说不出话。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已经让他手足无措,偏巧又已经得知冷琬心不是东峪公主,而是箜洺法师收养的弃婴……
他捏紧拳,哑声说道,“雪阳死了这么多年,谁知道雪阳背上是不是有那胎记,这是死无对证之事!谁知道是不是你无意得知琬贵妃的胎记而故意胡诌!”
蛮儿,我们怎么办
“雪阳的名字叫墨皓琬,偏巧你的琬贵妃名中也带个琬字,你为何不问问你的琬贵妃,身上可有什么信物致使收养了她的人依此取了含琬字的名字?”太后疯癫的笑着,“我元熙公主周岁庆生时便会配一个刻了名字的玉坠,瑛儿身上的是刻了“瑛”字的,你何不去问问看,你的琬贵妃有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刻了“琬”字的玉坠?”
她说着便扬起手中墨皓瑛的玉坠,向墨宸峻扔去,又笑道,“还有,当年雪阳的乳母和云妃的贴身婢女都还在宫中,只不过是伺候了别的主子,你可以寻来问一问,不就全都清楚了?”
“你这妖言惑众的毒妇,我现在便杀了你!”墨宸峻怒极,挥掌便向她的头劈去,她慌忙厉声大喝,“你若杀我,你便永远不会知道另一个秘密!另一个秘密更是与你的琬贵妃密切相关,你若真不想知道,便杀了我!”
墨宸峻咬着牙,“你若识相,就立刻痛快的给我说出来,否则我没那份耐心等你说那么多秘密!”
“我说了就是死路一条,我若不说,你自会留我性命,我早就说过,我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可怕的,除非你是真的不想知道,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