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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馨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唐诗的目的,她爹爹是大夏的太史令,文官和内务府的关系密切,唐诗想通过她爹爹的引荐,再打通内务府的关系,见到皇上!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楚兰馨内心深处是明哲保身的性子,现在又每日都身处在甜蜜幸福之中,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本能地不想染指后宫风云,再加上庄姐姐又是出的这样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唯恐避之不及,怕惹祸上身!
唐诗将楚兰馨的犹豫看在眼里,淡淡道:“馨儿,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太容易,不过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有来找你,庄姐姐和你有着多年的情谊,她今日落难,我希望你不要袖手旁观!”
话说到这份上,楚兰馨无路可退,咬唇道:“好吧,我试试!”
看到楚兰馨这样*的态度,唐诗也不意外,“那我就先回去,静候你的佳音!”
“馨儿,你要是心底对我还有一点点愧疚的话,就不要让我失望!”唐诗人已远去,飘渺的声音却细若游丝地传来,在楚兰馨听来,一阵恍惚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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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楚兰馨果然派人通知唐诗,事情已经办妥了,内务府的公公答应帮唐诗引荐。
有内务府的人帮忙,唐诗终于得以顺利入宫,忐忑不安地等候在景德殿外,等候传召!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皇上终于传召唐诗入内,皇上半靠在锦榻上,眼眸微闭,“唐诗,你有要事要禀告朕?”
唐诗跪在地上,“是,皇上,秦贵人是被冤枉的,臣女可以为她作证!”
皇上眼中蓦然掠过一抹凌厉之色,被唐诗看在眼里,心底一寒,她无名无分,居然敢染指皇上后宫的事情,已经引来皇上的怒意,再则,这种事情,皇上更是不希望外人知晓,一般都是秘密处决,但是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秦贵人对皇上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被冤枉的?”
唐诗深吸一口气,“以臣女对秦贵人的了解,她绝不可能将那样的艳词送给东方乐师!”
“可那上面的确是她的笔迹,朕亲自验看过了!”皇上的声音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意!
唐诗道:“皇上,秦贵人生性高洁,平和恬淡,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请听臣女一言!”
皇上手指在龙案上面轻轻敲动,示意唐诗说下去!
唐诗将之前讲给夏侯砚听的那个案子言简意赅地重新和皇上描述了一遍,然后静待皇上圣裁!
皇上一直不动声色,忽然睁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那把折扇扇面上的题词虽是她亲笔,却是做过手脚的?”
唐诗道:“皇上圣明,臣女怀疑那把折扇的扇面被人换过,那首诗是拓上去的,而不是写上去的,请皇上明察,还秦贵人一个清白!”
皇上静静地盯着唐诗,忽然道:“来人,去查唐诗所言是否属实?”
立即有公公领命而去,期间皇上的目光一直盯着唐诗,殿内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半个时辰之后,公公回来复命,小心翼翼道:“回皇上,那把折扇的扇面确实有换过的痕迹,上面的题诗虽是秦贵人的笔迹,却是拓本,不是原笔!”
“为什么你们刚开始没查出来?”皇上的声音已经透着淡淡杀意!
公公匆忙跪下,“回皇上,奴才失察,奴才们刚开始主要查验扇骨和笔迹,得知这两样东西都是秦贵人的,所以就认定这个就是秦贵人所为,请皇上降罪!”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皇上忽然起身,脚步在唐诗面前停下,含义不明,“你和秦庄是什么关系?”
“回皇上,臣女和她自幼就认识,是闺中好友!”唐诗如实相告!
皇上不置可否,忽道:“来人,摆驾冷宫!”
唐诗只觉身子一下子松了下来,最近这段时间,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放松不得,现在看皇上要去冷宫把庄姐姐接出来,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唐诗!”唐诗的心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去,皇上威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做得很好,朕差点冤枉了秦贵人,不过朕不能赏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唐诗岂能不明白?皇上后宫的事岂是她一个外人能干涉的?可不用特殊的办法,她根本见不到皇上,“臣女逾越,请皇上降罪责罚!”
皇上有着帝王一贯的孤傲,“赏也不必赏,罚也不必罚!”忽然冷然逼近,“朕怜你对秦贵人一番情意,此事就作罢!”
唐诗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后背都湿透了,满身都是冰凉,比最冷的冬天都要冰凉!
她不是不知道,皇上对她网开了一面,可越是网开一面,越是令人胆战心惊,幸好她有先见之明地求了一道姻缘自主的圣旨,要不然现在只怕已经一道圣旨入宫了,家世清白出身高贵的庄姐姐在宫中尚且如此,更何况声名不佳的她了!
第三章 因祸得福
第三章 因祸得福
“夏侯砚!”长宁公主今日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身影,高兴不已,疾步而来,将身后宫女远远抛下!
夏侯砚停下脚步,优雅转身,漫不经心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长宁公主好久没有见到夏侯砚了,可每次他远远地看着自己,就恨不得脚底抹油一溜烟不见了,自己有那么讨厌吗?
长宁公主不悦地瞪着他,“夏侯砚,你什么意思?”
夏侯砚一脸的迷茫,“什么什么意思?”
长宁公主一窒,朱唇紧咬,“你装什么糊涂?”
夏侯砚凝视长宁涨红的脸,眉眼微微抬起,“公主,我军务繁忙,实在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打哑谜,告辞!”
长宁立马上前,拦住了夏侯砚的去路,大度道:“算了,今日本公主心情好,不与你计较,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不如陪本公主对弈一盘吧!”
夏侯砚眼沉如水,冷冷地看着她,“公主每天无所事事,以为我也一样吗?”
长宁公主是皇室最年幼的公主,集万千*爱于一身,一直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可夏侯砚就是她命中的克星,他从来不像别的公子那样讨好她,恭维她,眼中似乎从来就没有她!
尽管如此,每次见到风华绝代的他,长宁心中都好似春暖花开,明媚妖娆,处处*,也只有夏侯砚才堪配她公主的高贵身份!
长宁公主正欲生气,忽然想起奶娘的叮嘱,在夏侯少将军面前不要总是趾高气扬,女人要学会温顺,夏侯少将军对她一直淡淡的,或许就是因为她高傲的态度,要积极地寻找男人感兴趣的东西,“谁说我无所事事了?最近我想学剑术,一直在物色剑术师傅!”
夏侯砚自然知道长宁在打什么主意,脸色一沉,淡淡道:“公主想要学习剑术,大把的人愿意做公主的老师,又有什么难的?”
长宁柳眉一竖,脾气又上来了,“既是本公主要学,当然要挑天底下最好的武师!”
“我尚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公主闲聊了,告辞!”夏侯砚不再停留,从长宁身侧绕了过去,潇洒优雅!
长宁公主见夏侯砚又走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气得一跺脚,出了狠招,“夏侯砚,我这就去禀告母后,让你来教我剑术,你总不会抗旨不遵吧!”
谁知,长宁的这一招恐吓并没有起到作用,夏侯砚仿佛没有听到,脚步都没停,身姿飘逸地离开了她的视线!
长宁又急又气,大声道:“夏侯砚,你会后悔的!”
看着日思夜想的身影越来越远,没有半分停留和犹豫,长宁极是委屈,她刚才也只是说说气话,以她对夏侯砚的了解,要是真的去找母后下旨,夏侯砚以后对她估计更没有好脸色了!
“参见太后娘娘!”远处的宫女跪了一地!
太后将刚才的一切尽数看在眼里,带着一众嬷嬷宫女缓步过来!
长宁公主快步迎上去,撒娇着摇着太后的衣袖,“母后!”
太后轻轻地拍了拍长宁公主的手,柔声安慰道:“你总是这样,在他面前耍公主的威风,哪个男人受得了?更何况是他?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女人要温柔,才能得到男人的心,就算贵为公主也一样!”
长宁小嘴一撅,毫不示弱道:“我不管,反正母后要给我做主,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太后看着长宁撅起的嘴唇,幽幽一叹,长宁的心思她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