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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条巴莫中校不解地摇着头离开了。
通讯室里很静,徐豹上校还在和谭力少校研究着照片,轻声的说话,他们正在选择着液氢罐的埋藏地点。
“上校还在忙?”千叶公主的招呼声把两人从专注中唤醒。
“啊,公主请坐,很快就完了。”徐豹热情地说。
“哎呀,终于有时间放松一下,可累坏了。我去方便一下,上校替我看着监视器。”谭力少校边说边伸懒腰,站起身来。
“嗯,小李呢,他哪里去了。”徐豹发出疑问。
“他太累了,我让他去睡四个小时再来替换我,这不,时间还没到呢。”
没等徐豹再说话,谭力向门边的千叶公主点点头,溜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徐豹和千叶公主两人。
“有一件事,想——”迟疑了半天,千叶公主没有说出下半句来。
“千叶公主有什么要求,请不必客气。”
“我们,需要一些帮助。我想,还是由荒山孝郎将军来给上校说吧。”
“你?由荒山将军给我说?——噢,看来,公主是要把权力逐渐的交出去?”
虽然徐豹是从荒山孝郎的权力越来越大而做出的猜测,这一句话恰好猜中了千叶公主的心思。
“嗯,当然,也可以这么说的。我是想———。”千叶公主支吾着。
“嗨,我敢肯定,上校还在这屋内,和谁商量来着。没有绝对把握,上校从不会贸然行事。”
门外,陈诚的声音,他是在和谁说着话,边走边说,快要进屋了。
“好吧,我走了。荒山将军会给上校说明的。”
陈诚中校和一名个子不高的上尉,与千叶公主在门边擦肩而过。中校连忙向公主行礼。千叶公主红晕泛在脸上,匆匆忙忙的点点头算作回礼,脚下却一点也没有停止。
“报告上校,这就是过河送信的聂伟上尉。”
“你好。”徐豹站起来伸手出去与上尉相握,“上尉是哪儿人?”
“四川。”
“啊,和聂将军是同一个省。”
“是的。我和聂将军还是同一个县的。”
“哦,同乡,那很好。上尉对送信的性质应该知道了,这是一个不明朗的行程。”
“明白。作为军人,坚定不疑的走向目标,哪怕面对死亡。”
“上尉请把后半句话收起来。聂伟兄弟,你的安全也是我们的目标。那么,上尉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出发。”
“这么急?”徐豹不由得一愣。“至少在明天中午之前,都是有时间的。”
徐豹指的是戈林曼中校炸坝,以及泄洪的时间限制。
“我的想法是,我早一点出发,就可以走出更多的路程,与毕喜人相遇地点也就离营地更远。剩余时间越多,越有利于营地安全,以及准备。”
徐豹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起来。他慢慢而凝重的说:
“感谢上尉的勇敢。我代表营地向上尉致敬。既然这样,我成全上尉的心愿。你去准备一下。哦,我要亲自为上尉备好一路上的粮食,烤肉。中校,还有新鲜的牛鹿肉吗?”
“有,早上宰杀的一头,还等着做晚餐用呢。”
等聂伟上尉一出门,徐豹立即轻声问陈诚;“不能换一个人?中校是知道此行的危 3ǔ。cōm险性的。”
“谁去又不危 3ǔ。cōm险呢?我明白,上校是顾及到聂将军那里不好交差。英雄是人人可做的,况且聂伟上尉主动要求执行这个任务,我正是考虑到将军才成全的。难道,上校,认为聂伟上尉不够胜任么。”
“不,恰恰相反,我认为聂上尉是最好人选。”他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去为聂上尉准备吧。”
与此同时,本田大将正在电话里对着荒山孝郎咆哮。
“不,将军,你必须阻止公主这么做。”
“很遗憾,本田将军。我已经做过了,但是没有效果。公主殿下的做法必将导致对国务要事影响力的减弱,同时,也是一个安全的策略。对于未来战事,我们应该有两手准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们是否也
应该支持千叶公主呢?最重要的权力掌握在军部手里是否更恰当呢?请将军阁下三思。”
荒山孝郎平静而周全的回答,一下子让本田大将盛怒的机关枪哑了火。
第四集
番离大陆橄榄树营地里,莱昂多·穆姆托上校醒来半个小时后,仍然感到头脑昏昏沉沉。
“上校这一觉睡得够久,是不是到天堂玩去了。”
队医哈特博士替上校检查了身体体征,一切都比较正常,因此他有好心情说笑道。
“天堂是怡人的,明亮的,里面有蜜汁的河流,可是我的嘴怎么这样苦。”
穆姆托上校嘟囔着,肘部一用力,坐了起来。队医连忙送来了漱口水,接着又找来三个半干了的水果。
“好像,队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穆姆托上校光着膀子,牵了牵被压皱了的白色背心后面。他曲臂,鼓起肱二头肌,一个小老鼠出现了。
“看看,哈特博士,我一向都健壮着呢。”
“上校体温略偏低。”
“这有啥?”
穆姆托上校大步跨出一步,脚下发飘,差点摔倒。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头还有一点昏沉。睡得太久了。我去洗个澡,凉水一激,头脑清醒,什么事都没了。”穆姆托上校自言自语着,找寻着洗澡用品,“只要一运动,疾病这个魔鬼就会吓得无影无踪。”
宽阔的河道里,河水汹涌的流向大海。靠近河岸,水流明显平缓得多。
穆姆托上校一个猛子,往河中扎了下去。
“哎!”营地顾问丹尼·埃芬博格院长叫着往河边跑。“上校,河里危 3ǔ。cōm险,还有锯齿鱼呢!”
水声淹没了远处的喊声。穆姆托上校什么也听不见。他不停的游动,一刻也不停歇,直到精疲历尽,才游上岸。
“河里的危 3ǔ。cōm险,上校是知道的。首领不应该冒险。”埃芬博格院长用责备的口气说。
“哈哈,不碍事。我见过暴鲁库英雄在大河里游上一圈,平平安安的上岸了。大概,锯齿鱼对于剧烈运动的物体,是避而远之的。说不定还把这物体当作天敌,唯恐逃之不及呢。嗬嗬,难道锯齿鱼也有天敌吗?”
穆姆托上校往身上涂着香喷喷的洗浴液,半只脚还泡在河水里。在炎热的河口地带,又睡在干草垫地的床铺上,一连两天没有洗澡了,穆姆托上校洗得好痛快。
“能看到上校又是如此的生龙活虎,好叫人高兴,橄榄树营地今晚要开酒宴庆贺了。”
“嗯,有酒么。”
“当然有,番离土著人送的,莫非上校忘记了。”
“哦,没忘的。索莫斯中校呢?”
其实,送酒的时候,穆姆托上校还在昏睡中,当然不知道了。
一阵风吹过,穆姆托上校一阵抖索。
他看看埃芬博格院长,院长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上校身体还有些虚弱吧。”埃芬博格院长开始劝穆姆托上校回营。
穆姆托上校不再硬撑了,听从了埃芬博格院长的劝告。
一路上,穆姆托上校克制着昏昏沉沉和浑身乏力的衰弱体质的表现。他终于跨进了四周已经被扎实的木栏围着的橄榄树营地。他抬头一望那由四根巨木支撑着的高耸的瞭望楼。这一望,穆姆托上校眼前一黑,竟差点栽倒。坚强的意志和超强的运动能力,最终令上校无须别人的搀扶,自己走到了帐篷里的床铺前躺下。
这一躺,穆姆托上校再也爬不起来了。
在虚弱的朦胧中,上校听到了基弗里中校牺牲的噩耗。他猛然支起身子来想问个究竟,没想到一用力之下,浑身象虚脱一样,立即软了下去。他喘着气,心脏在怦怦的跳。
穆姆托上校不得已,只好苦笑着老老实实躺下去。
“你发烧了。上校,请好好休息吧。”
队中几个医生都来了。面对着穆姆托上校奇怪的病症,他们集中商讨起来。
第二日,早晨,穆姆托上校的体温在头孢注射液的强力作用下,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上校的体质,似乎显得更弱了,呼吸不畅,连心律都时时出现失常。
“剧烈运动后大约24小时内,会出现免疫抑制情况。小感冒也可转变为病毒性心肌炎。这似乎是症状的一个最合理的解释,但是还是不能完全解释上校的奇怪病症。”
一共三个队医,现在表态的是首席医务官科宁教授。
“这是上校的血液化验表,血红蛋白量偏低,不到110g/L。其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
“比女子的最低值还低,上校有贫血史吗?”
“没有。大概是病理性减低吧,比如感染,炎症。”哈特博士犹疑着说,“我再用高倍放大镜看看。”
埃芬博格院长和科宁教授几人,静静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