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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还得对设备进行最彻底的检查,做到万无一失。东条少校要把煤炭堆成一道墙,保卫营地。队长,我有一个提议。”荒山孝郎道。
“荒山君请讲。”
“鉴于东条君对帝国的贡献,我提议,迁升东条巴莫少校为中校。”
“嗯?陆军和海军,吵啊争的,暗斗明斗了一百多年。陆军将军为竟然为海军少校说话,荒山将军要破这个例了?”夏雅惠子笑着说。
“为了帝国的利益,不能抱有军种和个人偏见。”荒山孝郎忽然一个标准的立正,显得很滑稽。
小野正中尉差一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嘴呶着,尽力克制,象含了几枚青橄榄。
“嗯,我会立即考虑这个提议。基弗里中校的伤势怎样了呢。中尉,一定注意监视近日来出现的靠近营地的阿喜牧民,弄清他们的来历和去向。千万不能再疏忽了。”
“是。根据观察,这些牧民三三两两,人数不多,最近的时候,距离营地七八公里。可以推测,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营地。因为他们似乎有意的避免再朝营地方向靠近。”
“分析得不错。”荒山孝郎立即称赞。
夏雅惠子环视一遍营帐内,没有什么可吩咐的了。她走出了营帐。荒山孝郎紧跟了上去。自从菅谷沙子要求照顾基弗里中校暂时离开后,荒山孝郎对夏雅惠子几乎是寸步不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东条巴莫有些纳闷,队长中校,凭什么可以轻易决定他的升迁呢,这可不是下达一个军事命令。他越来越觉得,夏雅惠子,不是他所看到的,一个简单的,可能有着深厚政治背景的特殊女人。在夏雅惠子摇头阻止荒山孝郎的行动中,一定还隐藏着重要的秘密。夏雅惠子,这个始终在不经意间,常常流露出一种优雅气派的女人,有时平易近人,有时却高不可攀。
在进入另一个帐蓬之前,荒山孝郎抓住了机会说话,而不至于有第三人听见,他的话立即让夏雅惠子停住了脚步。
“公主殿下,为什么阻止我说出真实身份,现在正是时机?”
夏雅惠子四下一望,最近的人也距离二十米开外,并没有谁注意听到了荒山孝郎的这个惊人的称呼,当然,是否有人在帐篷内,恰好仔细聆听,听了去,她无法肯定。她侧转了身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公开身份,可能会立即失去分队和总部的支持和信任。独立对抗毕喜人,我们也没有把握。只有当我们不再受制于任何力量时,才是合适的时机。”
荒山孝郎花三秒钟理解了夏雅惠子。“哈依。”他用敬礼表示了服从和敬佩。
营帐里很静,只有基弗里中校一个人,半倚着支蓬木柱,坐在干草铺就的低矮的床上,使用飞镖削着一根木棍。他自己也不知将把木棍做什么用途,显得百无聊赖。
“我相信,中校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军人了。”夏雅惠子一进营门,就欣慰的说。
基弗里闻言,立即站了起来,伸伸腿:“伤情的确已无大碍。”
荒山孝郎弯下腰,替基弗里检查腿部情况。
“如果中校跟着徐豹支队的人一同回去,就不会受伤了。说起来,我们真是感到歉意。”
“夏雅中校这么说,是在下逐客令了。”
“啊!误会了,中校怎么这样理解呢?基弗里中校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屡次施恩于我,还不知怎样报答呢。”
“夏雅中校说什么客气话。是军人,总要经历战斗。说到受伤,也只怪我一时大意。”
“咦,不是专门安排菅谷沙子中尉照顾中校的吗,怎么不见人?”
“她,好象说要去摘点黄果来,路很远,一时回不来的。”
“哦,据说黄果对伤口复原很有帮助的,荒山医官说过的吧。”夏雅惠子心领神会,笑了一笑。
基弗里忽然明白,原来,夏雅惠子一切都知道了。他不禁象个害羞的大男孩,低下头。
“很好,可以做些户外活动了,这样对伤口彻底复原有好处。”荒山孝郎直起了身子。
“啊,那太好了。”基弗里转身朝着夏雅惠子,“中校愿意为我证实一件事情吗?”
“请讲。”夏雅惠子面色凝重。
“毕喜人是否已经在营地附近出现?”
夏雅惠子迟疑了一下。
“中校原来己经知道毕喜牧民,在营地附近出现的消息。”
“我请求夏雅中校能分配给我俩人。”
“做什么?”荒山孝郎抢着问。
“毕喜人要血债血偿。我的两名部下的血不能白流。目前正好机会来到。”
“可是,中校的伤还未痊愈。”
“不碍事。”
“我还是不愿让中校冒险。中校应当毫发无损地回到诺亚营地。你可是支队的首领。”
“冒险?这可不是军人应该说的话。况且,总部己经擢升戈培里戈林曼少校为中校。有戈林曼中校主持队里军务,在外逗留更多时日,我也是放心的。”
夏雅惠子与荒山孝郎对望了一眼。
夏雅惠子答道:“好吧。我分派两人,归中校调遣。目前人手很紧,我也有一个要求。”
“嗯。中校的所有要求我都答应。”
“你每次行动之前,都得经过我允许。”停了一下,她补充道,声音格外温柔,“为了你的安全!”
这声音令基弗里震栗的感动,他呆呆的站着,忘记了该怎样回答。
等他清醒过来时,营帐里已经没有了夏雅惠子的身影。
第十集
“勇士们!就在今日,时机到了。英雄的业绩等着我们去建立。消灭侵略者,消灭这些残暴无道的天魔,光荣的事业就在眼前。我们要抢在军队到来之前,完成这天赋的艰难使命,让议会的大厅里更多一个我们呼拉族人的位置,让毕喜国的大地上,流传着歌颂赞美呼拉族的声音。”
“嚯,嚯。”
二十几个呼拉族牧民发出一致的应和声。
慷慨讲话的人,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零魁梧的壮汉。他的身材在北阿喜八指人中,真是奇特少有的高大。他名叫乌噪,意思是大山。呼拉游牧部落中无不闻其名。乌躁虽然还年轻,名头却比许多部落族长还响亮。这次,借着他的声望,他所属部族已经联合附近十多个部族,准备袭击在南岸建营的夏雅惠子支队。
“我们必定胜利。”
“嚯,嚯。呼拉呼拉,我们是天上飘过的云,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呼拉。”
营地午餐的时侯,几片乌云,从草原四处飘过来,在距离草原营地五公里多的地方汇合了。几支呼拉族的牛鹿牧群,黑压压的聚集在一起。牛鹿的数量超过了一千头。领头的正是乌躁,他的部落族长授与他指挥武装群体的权力。乌躁背上背着长杆猎枪,身着华丽繁杂的服饰,威风凛凛,意气风发。
在宽阔平坦的草原上,稍稍登高一望,远景近象,便一览无余。呼拉族人和牛鹿群忽然聚集,早就被营地发现了。
“我相信,毕喜牧民意图攻击我们。战斗就要开始了。”
望远镜中,场景渐变,基弗里中校仔细搜索着,一边对身旁的夏雅惠子说。
“看情景,毕喜牧民会借牛鹿群作掩护,来攻击我们吗?”夏雅惠子问。
“送上门的礼物,不收下太失礼了。夏雅惠子中校且稍待,我去捕几只牛鹿回来,正好可以作运煤的工具。”
“运煤工具?太好了,真是绝妙的主意。可是中校如何捕捉活的牛鹿呢?何况还那么多的阿喜牧民守护。”
“这倒真是一个问题。牧民共计有百十人吧,有的似乎还有枪。”基弗里右手贴着脸,思考着要不要在晚上进行偷袭。
“牛鹿群在向营地方向移动。”东条巴莫中校的汇报打断了二人对话。
“我们必须行动了,先发制人,方有把握。惠子中校再加派两人给我吧,总共有五人应该够了。”基弗里不再犹豫。
“基弗里中校是要探听虚实,还是打算袭击对方。”
“那很难确定,随机应变吧。至少,要想法阻止对方靠近营地,要给他们一个提醒,一个警告。”
说话间,东条巴莫中校已经在组织营地军人各就各位,守在高高矮矮的煤堆后面。作为事先的准备,这些煤堆,现在成了一个个掩体,断断续续围成了一道墙。营地的大半都被包围在里面。所有的非军事人员也都拿起了武器,严阵以待。
“基弗里中校的提议是正确而完善的。要警告毕喜牧民,不能靠近营地,有距离才有安全。”荒山孝郎说。此刻,他表现得象一个称职的陆军将军,指挥若定。
这时,通迅官小野正中尉用短距通话器报告,牛鹿群正在明确地向营地方向移动,卫星测距结果,直线距离已经小于四公里,而卫星就要掠过这段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