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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花行云爪子一伸,想安月衣领之处探了过来。
不过手才伸到一半,便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石头砸到了一边,顿时佯装着满眼愤怒,骂道:“哪个龟孙子阻碍小爷?有本事站出来!”
安月嘴角一抽,他口中的龟孙子,就是……西陵归。
不过花行云虽说口骂脏话,但那手舞足蹈的幼稚动作实在可笑,不由弯起了嘴角。
“美人一笑,再痛也觉得值了!”花行云故意瞄着安月,发现她露出了笑意,便再次开口说道,安月一愣,难不成他骂西陵归是想逗她开心?
“花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这?”安月问道。
花行云一听,立即撇着嘴,道:“你还说呢!小爷今夜没听到动静,心中寂寞难耐,寻了你整条街,那什么瑜王府、益王府,还有什么水镜王府都找遍了,就剩这晋王府了,小爷想着,要是这晋王府再找不到人,那小爷就上皇宫溜达一圈……”
安月翻了白眼,这花行云果真是一朵奇葩!
瑜王府住的是四王爷,益王则是八王,至于水镜王是九王爷,恐怕除了这些王爷的府邸之外,京都其它大人的府邸都被他看了个遍吧?
而且听他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又想偷听她和西陵归的房事?
“花公子这么喜欢偷听,倒不如让我来给你寻个好地方。”安月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瞬间浮上一丝笑意,说道。
花行云眼睛一睁,亮晶晶的盯着安月,那神态好似屁股上长了尾巴一样,讨好的问道:“我就知道小月月你在乎我……”
安月心里将他骂了几遍,面上依旧维持最完美的微笑,若是青寒玉澈等人见了,定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毕竟安月这样的笑容并不常见,一般只要这样一脸清纯的傻笑,那就证明她有些无理要求要提出来。
果然,花行云一问,安月便小声说道:“有个女人不仅长得美,床上功夫更是好,而且经验十足,不仅地位高贵,更是身家清白,若是趴在她的房顶,保准你听的东西比说书故事还要有趣,怎么样?”
青寒离得近,那话一传到耳中,脸色顿时好看起来,夫人说的人除了安真儿还有谁?
不过若是花行云真的肯去监视安真儿,那倒是省事了,安真儿身边现在也有专人保护着,虽说他们能靠近,但是做不到无声无息不着痕迹,而花行云武功之高,恐怕只有爷能与他匹敌,爷那样的身份,自然不能像花行云那样无耻的趴在房顶偷听。
安月虽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意图,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她的意思,只不过显得不像是在指使人,倒是满足了花行云的虚荣心。
花行云装的更是像,哈喇子都要流了出来,好似真的不清楚安月的意图一样,道:“该不会是住在驿馆中的那位吧!小爷刚才去瞄了一眼,发现那美人相当贴心,正和一个男人忙活着呢!要不是为了找小月月你,小爷怎么也不会放过瞧好戏的机会!”
安月嘴角一抽,原来这丫的竟然已经看过了!
她真的有些不明白了,花行云看她穿个外套都会脸红耳赤的,怎么说这些无耻流氓的话时却脸不红气不喘,两眼冒金星,好像是真的感兴趣一般?
花行云的声音不小,一句驿馆已经告诉了所有人他们在谈论谁,而二王爷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安真儿两次要成为他的女人,第一次失贞是假,那这一次被人说出她与男人苟合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就算是不是事实,被这个男人这么一说就已经将他男人的尊严践踏到了极致!
“安钩月!侮辱和亲公主可是死罪!”二王爷恨恨的说道。
想到安真儿,他心里又安稳一分,只要她肯帮忙,西陵归也奈何不了他!
安月无语,这二王爷到底是有多傻?安真儿需要一个将来继承皇位的太子,但是太子可不一定是他!他也太高估他的身份了!
“哪来的鸟怎么叫的这般难听?比青楼里的野鸡还要吵!”花行云眉头一皱,身影轻轻一闪,竟然直接将人扇到了几米之外,莫说是青寒震惊,就连安月都不由侧目,花行云胆子可真不小,她有西陵归这个保护伞,可花行云有什么?敢打一国王爷?就算他有武功护身,但是时不时被抓人的士兵骚扰也不是一件好事!
安月正诧异,只听花行云又道:“小月月,小爷这可都是为了你,你一定要护着小爷。”
虽说花行云那一巴掌打的过瘾,可此时安月却也想一巴掌将花行云抽过去。
眼见着花行云越靠越进,好像是想尽办法让安月对他侧目,暗中的西陵归再也看不下去,直接现身,冲着花行云冷冷说了一句“聒噪”,便直接将安月带了出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花行云笑意明显,邪邪的笑容若是让安月见了定会觉得这丫的有点贱,只不过这笑意虽说有些奇怪,但是却对着西陵归多一点。
当晚,花行云便直接去了美人的房顶,西陵归则是继续暗查安安被关在什么地方,而安月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细细查了一下二王爷手下的产业,更是惊得嘴中能塞下一个鸡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惊动朝野
无论是绸缎庄亦或是酒楼青楼,更或是矿产,都有他一份,而且份额还不小,每年的收益多的数不清,不过可惜的是有些更让人眼红的产业是朝廷的,二王爷也只是靠着一个名头打理,并不能据为己有,安月也只能眼红。
二王爷的在京都的产业已经被安月控制下来,至于地契房契更不用说,包括从二王爷府中搜来的各种物资,如今都成了她的所有物,省得她再费心费力。
第二天一早,晋王王府中的血腥一幕传遍了整个京都,就连那些晋王产业也改头换面,早朝时间才过,宫中便有公公传旨,皇上要召见她。
安月昨晚做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心里自然也提前做好了准备,二王爷再坏,那也是皇上的儿子,而且昨天死的人中,有侧妃,有侍妾,甚至还有皇孙!
那传话的公公一脸忐忑,经过哦昨夜一事,安钩月的名声已经彻底坐实,以前弑父杀兄算是西陵归所做,但是昨晚确实安钩月自己亲自带着人围剿王府,看皇上那脸色,不仅青的难看,而且气的都有些发抖。
带着安月走的马车十分焦急,甚至连禀告西陵归的时间都没有,一到皇宫,而是畅通无阻,直接进了皇上的御书房,桌旁坐着的老者面目疲倦,看见安月,五味杂陈。
太监宫女全部退下,整个御书房只有安月和皇上二人,安月微微收敛,道:“民女安钩月参见皇上。”
安月依旧不跪,不过并没有让皇上的更加发怒,而是立即联想到了西陵归的意思,见君不跪,代表的是西陵归对安钩月的荣宠,他这个皇帝必须要考虑这一点。
“免礼。”皇上疲倦的说道,说完又道:“今日一早,晋王告诉朕你屠了他的家眷,这是怎么回事?”
安月一见皇上直入主题,倒是有些放心,看来他还是将与西陵归的关系放在了第一位,想听她解释的话。
只不过围剿王府本就是她一时怒意,又有什么值得解释的?
“二王爷抓了民妇的儿子,民妇前去晋王府讨要,而晋王不仅不将民妇儿子的下落告知,而且口出狂言侮辱民妇和西陵归,民妇为了将军声誉着想,便只好将在场的人清理一下,免得不好听的话传到了外面。”安月眼都不眨,直接说道。
皇上反应不及,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好像是已经轻判了一般。
安月心里的确对二王爷下轻了手,如果不是有皇上这一层关系在,她定然会毫不犹豫解决了二王爷,不留后患!
“朕查到的原委并非如此。”皇上沉寂片刻,稳稳说道,听不出喜怒。
安月面色不改,直接说道:“那就是皇上所查……错了!”
皇上一愣,就算西陵归宠爱她,也不可能让她有如此胆量,可见这个女人本性就是如此,他登基以来,无论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没有任何一人敢说他错,没想到如今竟能听到一个“错”字。
身为帝王,享受着无限尊荣,但是身居高位,倒是希望有人能对他说个“错”字,只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说了,他的那些大臣无一能做到的事情……
“朕欣赏你这份胆识,若你是男子,朕也许会特批你入朝为官,只不过你身为民家妇人,并无官职在身,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