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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屏风大/法》,其心法究竟如何,是不是真要一甲子才能开得了一扇门,陈胜未曾亲眼看过秘笈,自然无法判定。但双方交手之际,彼此气机互通。却可以察觉得到惊怖大将军内力凌厉诡烈,杀性之凶猛狠毒处,确属自己生平所仅见。至于其雄浑深厚之处,更胜陈胜自己。
不过陈胜曾经以和氏璧异能易筋洗髓,经脉之坚韧宽阔,堪称无人能及。而凌落石未曾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内里虽然深厚,但却无法尽情发挥。否则的话,他自己的经脉先要承受不住,未伤得到敌人,先就伤到自己了。故此实际交手的时候,陈胜全然不惧对方这份深厚功力。
高手过招,犹如两国交兵。故此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其次方才伐兵攻城。惊怖大将军透露自家本领给敌人知道,并不止是想要求赞美那么简单。还有更深层次一个原因,就是要侵蚀敌人的心灵防线,向其进行暗示必败,同时也透过这种方式,来加强自己的优势心理。
如此伎俩,陈胜自然洞若观火。既已知道,那么岂可让对方得逞?他哂然道:“凌落石,说到掌法,你的《将军令》在《天地霸拳》之前,可说不值一哂。论内力,且不说你的内力也未必能够比陈某更强,就是说修炼速度,你也没什么可自傲的。二十七年修炼完平常需要一百八十年的修练?这算得了什么?你可知世上有一门武功,称呼为《龙象般若功》的?”
凌落石愕然一怔,道:“《龙象般若功》?这道没听说过。那是什么功法?”
陈胜淡淡道:“这是吐蕃密宗当中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共分十三层。每多练成一层,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龙一象的大力。十三层练成,那就是十三龙十三象之力了。首层功夫十分浅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中即能练成。第二层比首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往后越难进展。待到第五层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欲待练成最高境界的第十三层,嘿嘿,你可以自己算算,究竟需要多少时间。”
惊怖大将军心里暗地一算,不仅骇然。道:“按你这样算,岂非单单修炼第十三层,就要花上整整八千多年?世间怎会有这种功夫?即使有,又怎么可能有人练得成?”
陈胜冷笑道:“天下之大,才智之士层出不穷,又岂是那些坐井观天之辈所能梦想得到的?据陈某所知,密宗就有位不世出的高僧,以金轮为号。他仅仅花了十六年时光,就冲破第九层难关,到达第十层境界。每一掌击出,均具十龙十象的大力。凌落石,你自己想想吧。假如与这位高僧遇上了,你的屏风四扇门能不能比得上十龙十象?”
惊怖大将军额头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赫然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他半信不信地道:“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高手?不过……本将军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陈胜肚里暗笑,心道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假如听说过,那才真叫见鬼了呢。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淡淡道:“人家是佛门高僧,淡泊名利的。修练武功,不过只为修心悟道之辅,又不是要与什么人争强好胜。没听说过,那只能怪你自己孤陋寡闻吧。”
第二百六十二章:四扇门,走井法(下)
顿了顿,陈胜又冷笑道:“凌落石啊凌落石,论拳法,你不如陈某。论内功,你胜不过陈某。论修炼速度,你不如那位密宗高僧。样样皆不如人,真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可骄傲的。”
惊怖大将军毕竟是当世顶尖的一流高手。虽然因为修练屏风四扇门的关系,心态渐趋偏激多疑,但在定力方面,终究不是区区三言两语就能攻破得了其心防的。尽管有一时之动摇,但不过眨眼功工夫,他已然能够恢复镇定。
大将军深深吸口气,运功一逼,脑门上那层细密汗珠当即挥发得无影无踪,恢复了那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模样。随之悠然道:“不错,若你说这位高僧当真存在,那么本将军倒确实自愧不如。不过本将军还有第三门绝招,却是你们谁也比不上的,那就是——走井法子!”
陈胜双眉轻挑,对于这惊怖大将军的精神修养,也不由得有了些许钦佩。淡淡道:“哦,是吗?那么,究竟你的走井法子,又是怎样一门绝技了?是轻功吗?”
惊怖大将军诡异一笑,道:“世上从没有什么天下无敌。哪管武功才智再高,也总有给打败的一日。但只要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但有了这走井法子,本将军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了。岳元帅,陈兄,你们知道本将军为什么要在这条桥上来实施埋伏暗杀吗?只因为……这里有水!”
一言既毕,惊怖大将军突然间纵身腾空,向后倒跃飞退。气机牵引之下,陈胜马上知道他想要借水遁而走。走、井、法子?这惊怖大将军引以为豪的第三门绝技,莫非就是水遁?
陈胜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惊怖大将军这《走井法子》,就是一门水遁之技。那可不是普通的在水中游泳那么简单。而是极其高明的遁术。哪怕和传说之中,修真炼气之士所使用的玄术道法,也相差无几了。普天下之间,只要有水、有井的地方,惊怖大将军就能够借水逃之夭夭。哪怕武功比他十倍的绝顶高人,也绝对追他不上,赶他不及。
惊怖大将军性格虽然残酷霸道,可是性格也相当谨慎小心。凡事皆未虑胜,先虑败。不管做什么,他都要先安排好退路再说。虽然,陈胜确实是一个惊怖大将军事前完全预料不到的变数,但即使已经自扪胜券在握,惊怖大将军仍然把“梅毒行动”的设伏地点,定在桥上水边。如此一来,假如事情当真出了什么岔子纰漏,惊怖大将军便可以立刻施展《走井法子》,借水遁逃。
此时此刻,彼此话已说尽,无需再说。一招交手,惊怖大将军立刻知道除非自己打开《屏风大/法》的第四扇门,否则无论如何也难以在陈胜手底取得了什么好处去。既然刺杀岳飞的行动已经失败,那就不需继续逗留了。吹嘘自己完毕之后,惊怖大将军立刻行动,纵身腾空往桥面之下的汴河跳进去。只要能够入得了水,别说陈胜,哪怕当世最强的几大高手都一起来了,惊怖大将军也绝不害怕。
可是陈胜早以无形气机将惊怖大将军锁定。那边甚至未有实际行动,仅仅只是出现一种征兆,这里立刻就能有所反应。就在惊怖大将军腾空跃起的同时,陈胜同时大喝一声,飞腿疾踢。之前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桥面之上,一块长长的木板应腿如箭急飞,不偏不倚,恰好就将正腾空下跃的惊怖大将军截个正着。
以惊怖大将军之能耐,原本绝对可以把这块木板撞成粉碎,直接穿过它落水的。然而就在肩膀撞上木板那刹那,板面上陡尔传来一股沛然莫测的反震力道,直震得他眼前忽然金星乱冒。就这么一个失误错判,木板先是微微往下一沉,卸去了下跃冲击之力。然后陡然往上反弹。惊怖大将军当场“啊哟~”失声低呼,不由自主地被反弹向天。不由得手舞足蹈哇哇大叫,显得甚是狼狈。
就在此刻,陈胜已然坐马沉桩,凌空一拳击出——“狂飙卷”!狂风呼啸莫可抗御,若蛟龙冲霄扶摇攻至。身处半空根本避无可避,惊怖大将军连忙催动他第三扇门的护体真气,双掌如闪电般推出。“热血热胜红日光”硬挡“狂飙卷”。
“蓬~”劲气交击之声,登时活像晴空中打了个闷雷。惊怖大将军就像给狂风吹起的落叶,身不由已地于半空中翻滚不休,直往远方抛跌。这硬拼的一招,大将军虽给撞得浑体酸麻,却不惊反喜,暗忖只要掉进河水去,就算十个陈胜追进水来,自己仍有机会脱身。甚至还有机会可以借助水中地利,反杀陈胜。
然而眨眼之后,大将军便发觉自己的想法根本大错特错。原来他虽远离桥面,所抛跌而去之方向,却是岸上。这根本没有可能的。虹桥横跨南北,背东面西。所以硬拼反弹之后,大将军本该跌入水去才对。而眼前如铁般的真实,便说明陈胜用劲之巧,计算之精,俱已出神入化,确远出乎大将军料想之外,使他的如意算盘完全打不响。
可是《走井法子》既然被大将军视之为救命绝招。又岂是如此简单?他情知自己若当真登了岸,陈胜追上来再作缠斗的话,则在目前这先机尽失,兼且取胜信心也已经被动摇的情况中,自己绝对不利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