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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阿俊不对的,叮当可是女神的说,阿俊却总是拿叮当当成宠物……唔,阿俊,可以给叮当一根甜橙口味的糖糖吗?”
你刚才那句话前后矛盾重重啊,傻蛋,而且刚才你一抬腿又让我看光光了,今天仍然是白色的小裤裤哦
不轻不重地在小东西脑袋上弹了一下,我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影子城里跟那些闹哄哄的穿越者呆了半天,刚才又对付莉莉娜的麻烦,现在得回去休息一下。
来到自己屋前,我仍然在想着关于莉莉娜的事情,不得不说,虽然嘴上讲对那个准备遗千年的祸害一点都不担心,但真要想想,她毕竟跟我这么长时间了,即使对方是个天然黑,也有感情的。
但愿,那丫头别真的遇上麻烦吧……
长叹口气,我一把推开了房门。
“砰”
“哇唔……”
“诶?叮当,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开门一瞬间响起了若有若无的悲鸣,让自己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困惑地眨眨眼,我偏头问肩膀上的叮当。
“呜呜……唔姆唔姆……”叮当发出一连串稀里糊涂的声音。
原来这小家伙几乎半张脸都沾满了巧克力和糖浆,嘴巴已经被糊了个严严实实,看这个小傻瓜费力地抹着脸上的糖汁一边冲自己手舞足蹈的模样我大吃一惊:“傻蛋突然得到双倍的糖果你就亢奋了是吧”
当下我也不管刚才那声诡异的悲鸣是怎么回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卧室的书桌前,娴熟地取出一个大号口杯,接满了一杯水然后将叮当大头朝下放在杯子里,一阵晃荡之后,这小东西才终于避免了被一脸糖浆糊死的乌龙剧情——啊,说起来,普通人要是这样被扔进大水槽里一阵晃荡的话,应该也被呛死了,这么说,其实刚才这小东西又被我粗心大意地折腾了?
“呼呼,虽然……咳咳,虽然刚才又被阿俊这样那样地无礼了,但叮当这次还是要谢谢阿俊……”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傻蛋果然智商只有⑨。
“呜——阿俊,”浑身湿漉漉的叮当突然涨红了脸,然后啪嗒啪嗒地小跑到桌上的镜框后面,只探出个小脑袋,“叮当浑身都湿透了,要换衣服,阿俊不要偷看哦,泡泡说阿俊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对浑身湿透的女孩子下手的,叮当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说……”
我瞬间倒塌:“泡泡那个死宅平常就不能给我玩点正常向游戏吗?”
“嗯,泡泡说为了和阿俊的未来,她平常只玩纯爱的说~~阿俊,纯爱是神马啊?”
别说纯爱,你自己知道那句“没有做好准备”是啥意思吗?你一个三寸多的宠物跟我说神马“做好准备”这样容易导致好船线的台词啊
不理已经进入某种古怪回路的叮当,我好奇地来到门前,刚才确实是听到了一声隐隐的悲鸣没错,但现在怎么看不到动静了呢?
困惑地将房门阖上,悲鸣的来源立刻一目了然。
“……水银灯,早啊。”
这就是刚才那声悲鸣的源头了,被我一开门拍到旁边墙上的人偶少女,水银灯,这时候对方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后,努力上仰的小脸通红一片,理论上,不全是气的。
“……你这个该死的傻蛋人类竟然这样无礼啊啊”
发出这样一声怒吼,刚才不幸拍墙的人偶少女张牙舞爪地冲了上来,别看只有的身高,水银灯从气势上到气质上都当得起她“水主席”的名号,这一点在她转换为攻击模式的时候尤其明显:我隐隐约约都看到这小个子背后熊熊燃烧的杀气了。
“喂喂喂有话好说刚才那是意外,那是意外”
我不得不伸直了双手,用力抓住水银灯的肋下以避免被那乱挥的小爪子挠伤,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正常成年男子的平均臂长在水银灯那拉直之后也就几十厘米的胳膊面前占据压倒性优势:她手脚并用也够不着我胳膊肘的。
“放开放开你这个傻蛋无礼的家伙”黑裙的【微型】哥特少女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在体型的限制下悲催无比,能让冷静高傲的水银灯陷入这种暴走状态,估计世界上也就我一个了。
不过子曾经曰过,乐极生悲,逗弄水银灯的唯一结果就是……
砰砰啪啪稀里哗啦叮叮当当咔嚓轰隆……诸位有谁看懂这一堆拟声词是啥意思了?
“喂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家里用金属风暴的”
顶着浑身鸡毛,我气急败坏地数落着旁边桌子上一脸漠然双手抱胸的大架子人偶,后者别过头去,扔给我一声冷哼:“哼,明明是你先无礼的而且这次我注意分寸了,你的家具都没坏”
但是我整个人都变鸡毛掸子了
可是这样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刚才水银灯被大门拍在墙上的一幕就浮上了脑海,结果就是……我悲哀地发现,真要讲理的话,貌似自己应该先赔礼道歉才对。
“抱歉,刚才把你拍墙上了。”
水银灯浑身一僵,然后阴涔涔地看过来:“为什么你道歉的时候都这么让人讨厌?”然后一转手,指着跪坐在旁边电脑音箱上好奇看着这边的某女神:“别把我跟这种小东西相提并论”
你是说“拍在墙上”这种形容方式过于放大了你的身高问题吗?我明白了。
不过虽然现在暂时安静了下来,水银灯仍然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承认,至少现在的她比几天前那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好多了……
“好了好了,刚才是我没注意,”我摘干净了身上的羽毛,将它们收拢在一个大口袋里,水银灯这些用来攻击的羽毛在我看来完全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或者说它们基本上违反了任何一个可以挂在科研楼墙上的白头发大爷的理念,尽管它们从未对我们一家子造成任何攻击效果,但这东西的原理却连塔维尔都大感不解,天知道它们是怎么凝结出来的,而且为什么它们竟然可以凝而不散——动画里水银灯的羽毛要是也这样那该多喜感,主席跟真红一番恶斗之后双双离场,留下一扫大街大娘跳着脚的骂街,秋风袭来,一屏幕的鸡毛跟花瓣乱飞,这样整部动画就转换成生活题材了,“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告诉过你吧,在家里不准乱用金属风暴,你不知道安薇娜打扫房间多累啊,家里就她一个女仆。”
“这不是金属风……算了,你这个傻蛋人类的顽固我已经见识过了,”水银灯呼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从我手中抢过装满黑色羽毛的大口袋,“那个叫安薇娜的大乌鸦是自已愿意干活的,不管你的屋子多干净她都要一天打扫三遍,至于这些羽毛——这些是我的东西,别想再绑鸡毛掸子了”
其实我最近还想让浅浅帮着缝俩枕头呢,家里的掸子已经够了。
“家……么……”
在一时之间陷入短暂沉默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水银灯模模糊糊地说了句什么,但是自己也没细想,我只是关心一件事:“说起来,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里?而且还躲在门后面?”
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刚才都怪那阵金属风暴惹祸,都让我忘了正事
“没什么,只是闲逛到这里了而已,”水银灯毫不犹豫地用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解释道,甚至都懒得打个草稿,话说这家伙对某的智商就这么不乐观吗这个狂妄的人偶
在我审判的“王之凝视”下,水银灯足足坚持了五分钟,才终于受不了地别过头去,然后直接向着窗口飞去,只冷冷地留下半句话:
“哼,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世界而……”
“碰”
木然地看着背对这边坐在桌子上的人偶,我淡然道:“下回走门,家里的窗户外都有刚性护盾。”
我还有一句没说,这个原本是用来防止稀里糊涂的叮当不小心飞出去而设计的。
“啰嗦啰嗦啰嗦要你管”
诶?夏娜不是回去了吗?难道她又魂穿回来了?刚才那是幻觉吗?从水银灯侧脸上看到了微微的红晕和尴尬神色?
看着因为连续出丑而脸色古怪脚步僵硬的水银灯愣愣地向门外走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招呼道:“对了,水银灯,刚才抱住你的时候……额,别误会,我是说,刚才发现你的身体……你知道吧?我想说,假如可以的话,我们的技术或许可以修好……”
“住口”
出乎我的预料,原本是出于关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水银灯真正的怒火,她猛然回过头来,便冲我大声喊叫起来:“我才不是什么残次品也用不着你修理……可恶,如果不是打不过你……喂,你笑什么?”
我耸耸肩:“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