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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怀疑错了,还是她的能耐不够呢?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了,写出离殇的人,必定是先了琴瑟海谷里的天然的海浪声得了灵感,才纂写出离殇的!
因为,紫晴手上这一份可是原稿呀,有多处修改痕迹,而高潮这部分却没有痕迹!
写曲之人,必定是听了海浪之声,而后动笔写出高潮的,甚至都视线想好了故意漏了音符!
思及此,紫晴立马就急了,红衣见她那表情丰富的样子,禁不住劝说,“主子,你发现什么了呀!这么着急?”
紫晴没理睬,急急认真翻看整整一百来章的高潮,以前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虽然也注意到,只是,并没有非常在意!
而这时候才认真重视这一百来章,这一百来章里不仅仅她在海谷里听到的那三十卷没有修改,而是整个高潮部分都没有修改过呀!
难不成……
思及此,紫晴立马“啪”一声拍案,第一反应便是要和君北月分享她的发现,只可惜,一回头才发现君北月并没有坐在身旁!
“主子,你到底怎么了呀!”红衣怯怯道。
“难不成这一百章高潮都是有感而发,都像海谷一样,可以听到最原始的声音?”紫晴喃喃自语。
“主子……奴婢不懂呀!”红衣怯怯又道。
“这一百章里漏掉的就是离殇的秘密,也很有可能就是孤岛的……秘密。”紫晴压低了声音。
红衣还是不懂,她知道的不少,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去想过这些东西,反倒是十两,偶尔会问问她有些事情,不过她都没说!
她本就是王府里的婢女,自小谙熟当奴才的规矩,十两不同,十两是街头乞丐,不管性子如何,能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活下来的,都简单不了!
紫晴并非说给红衣听,太过于惊喜了自言自语罢了,就两个时候是非常希望君北月在的吧!
有惊喜要分享的时候,有苦难熬不过去的时候。
“主子,你都一整天没休息了,你歇歇,我去给你弄吃的去!”红衣劝道,紫晴这才缓过神来,大大松了一口气,冲红衣开心一笑。
红衣更是莫名,连忙就退下,可是才一出门呢,却撞见前面长廊里,顾太医拽着影子匆匆往拐角去,两人似乎起了什么冲突。
红衣好奇着,迟疑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走过去,本想劝的,可是当她听到一个名字时候,她便戛然止步了!
“主子真把十两带身旁了?”
“这件事王妃娘娘不知道,反正你不能说!”
“不成不成,王妃娘娘知道一定会伤心的!十两这丫头……唉!”
“都一起去毒窟了,反正再过几日,应该会带到王都来!”
“那他该怎么跟王妃娘娘解释呀!”
“就说是婢女呗,留在身旁伺候,名声言顺!”
“这里是南诏,不是别的地儿,能说要来就来的吗?名额有限呢!”
“换掉红衣呀,顾太医,反正这件事主子自由他的安排,你就别操心了。”
……
红衣越听,表情越僵硬,幸好影子顾着跟顾太医理论没有发现她,她忍不住双唇都颤了,急急转身狼狈逃走!
天啊,她撞上什么秘密了呀,这是!
第一卷() 395纠结,该怎么办
红衣脸色煞白,满脸惶恐,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哪里还记得主子等着她送晚膳呢,一个人躲在火房里,愣了好半响都缓过神来!
影子和顾太医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畔,关于十两,关于秘密,关于不让主子知道,关于把十两带在身旁,还要把她换掉!
为什么当初她请求王妃娘娘跟她跟来的时候,王爷也没有出声,可如今竟偷偷把十两带来了,还一起去了毒窟!
影子说了,这件事不能让王妃娘娘知道,王妃娘娘知道了会伤心!
影子还说了,这件事曜王爷跟王妃娘娘解释不了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王妃娘娘伤心,又不能解释的呢?
这些话,怎么听都觉得曜王爷和十两之间,有点什么呀!
思及此,红衣本就惨白的小脸有白了一圈。
她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王妃娘娘呢?
可是,如果事情不是她所猜测的那样,她岂得闯祸了?
一时间,红衣纠结了,按照影子和顾太医的话来看,等王爷回来,十两就会代替她了,而她便要被遣送回大周了!
不管是什么人,应南诏之邀,能带在身旁的人都是有限的,如今贵宾又那么多,南诏王可不会坏规矩的。
如果万一真的让她猜对了,十两和曜王爷之前有点什么,让她走了之后,王妃娘娘又被蒙在鼓里那可不得了呀!
岂不白白被十两这个白眼狼给骗了,害了!
红衣越想越着急,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主子和婢女之间,其实本来就是有暧昧关系的,大户人家,尤其是王室中,婢女往往要担着侍寝的活儿。
可是,红衣很清楚曜王爷的性子的,他可不是好这一口子的人!
思及此,红衣便安慰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让王妃娘娘担心吧,一定不是想她的那样的!
可是,一转念,她又想气那日在帝都王府里,王妃娘娘在里头受苦解毒,她和顾惜都担心,就十两一人没有多少反应,好冷血呢!
还有,不仅仅王妃娘娘,就连曜王爷也说过几回,十两跟王妃娘娘的性子最像。
而就在红衣万分纠结的时候,紫晴这边安静了一天,又热闹了!
司徒浩南前脚才刚进门,耶律芊芊的声音便立马传来!
“司徒浩南你不讲信用!你骗人!”
“你出来,说好的你还反悔,出来!”
……
紫晴冷眼看着司徒浩南,意思很明显要他出去,君北月不在,若没有什么事情,这家伙是不会来的,来,必定是会避开耶律芊芊,因为耶律芊芊不会进她的门!
司徒浩南一脸的为难,双手连连作揖,求紫晴收留!
“骗子,你前天晚上明明答应我的!”
“司徒浩南,我发誓这一回后,我就不缠着你了,你出来!”
……
耶律芊芊还在外头大叫,司徒浩南也顾不上紫晴答应,连忙坐下赔笑,低声,“就为打猎的事情,我之前答应过她的!”
紫晴早听明白,不悦道,“答应人的就要做到。”
“不成,我答应君北月要留着的!”司徒浩南认真道。
听着外头叫嚷声,紫晴不由得蹙眉,“这回兽二少还邀了谁?”
“本来就我们几个,也不知道消息怎么给传出去,东秦女皇和西凉使臣都知道了,都要去呢!”司徒浩南答道。
紫晴还想文,谁知耶律芊芊居然冲了进来,怒目看着司徒浩南,“你去不去!”
“不去!”司徒浩南想也没想,比她还大声。
岂料到耶律芊芊一下子就哭了,她就最后这几天了,就最后想跟司徒浩南痛痛快快玩一场,她就要被软禁到远嫁西凉了呀!
嫁了西凉,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她的一生也就那样了,被当作一个花瓶摆在帝王身旁,仅此而已。
紫晴以为这丫头又司徒浩南不去的原因怪罪到她头上来了,立马不耐烦解释,“耶律芊芊,我没让你进来,也没让司徒浩南留下,你们都去,别烦我!”
“就是你,他原本就答应我的,除了你和君北月,谁还能让他改变主意!”耶律芊芊质问道。
紫晴累了一整日,正又疲又饿,真的不想被打扰,冷声,“司徒浩南,滚!”
司徒浩南一个激灵,吓得起身就逃,谁知,这一回耶律芊芊却没有追出去,而是原地坐下哇一声,埋头在膝盖上抽泣。
紫晴不喜欢爱哭的女子,尤其是当着别人面哭的女子。
“不就是不跟你去打猎,至于哭吗?芊芊公主?”紫晴淡淡道。
“我就是想跟他去打猎,怎么着,我就是哭,怎么着!”耶律芊芊头也没抬,哭腔好浓。
“爱哭自己躲屋里哭去,在人前哭,你也不怕害臊?”紫晴又道。
“就是要在人前哭,没人了我哭什么呀我!”耶律芊芊却理直气壮说,说罢,直接跳起来,一脸愤恨地等着紫晴。
明明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手却更理直气壮地抹掉眼泪,将眼泪都搽干净了,吸了吸鼻子,才认真道,“我哪只眼睛见我哭了,我没哭!”
说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