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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年过去了,既然我背下这罪名,也要有始有终,我已打算半个月后离开白族,在那之前,我准备将雪槐从思过楼里接出来,毕竟……她还是您的亲生女儿。”白九誊认真的道,既然四长老愿意让他服下忘情药的解药,也当是已经原谅雪槐了。
四长老沉默不语。
“你想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
说完,四长老头也不回的离开。
※
早膳过后,蓝凤凰住进抱月殿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白族,白族内的人议论纷纷。
议事殿外的定坛柱边,白九誊悠闲的倚在那里,等着议事殿内的议事结束。
出了议事殿的白族各领事之中,并没有四长老,白九誊眼看着那些人离开议事殿,依然站在原地。
白傲天最后出议事殿,而白九誊倚着柱子,阖上眼睛,仿若睡着了一般,当白傲天将要走过去时,白九誊方开口:“父主,我想……你现在已经早就忘了母亲了吧?”
“你说什么?”白傲天站定,一双盛气凌人的厉眸含怒的看向白九誊。
白九誊毫无畏惧的与他的双眼对视,两双相似的眼,一双邪魅一双冷酷,白九誊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如果父主没有忘记母亲的话,又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住进了母亲的寝殿?”白九誊字字含针带刺。
“她是你母亲选定的儿媳妇,自然有资格住在那里!”“母亲选定的儿媳妇?”白九誊冷冷一笑:“就凭她拿着你送给母亲的定情玉佩,你就相信她的话?”
“父尊不是相信她,父尊是相信你的母亲,父尊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的母亲。”白傲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今天父尊已经宣布她是未来的白族少夫人,至于那个云半夏,你马上将她送出白族。”
白九誊眼中的冷意更甚。
“父主您做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将夏夏赶走,对吧?就连让我服下忘情药,也是?”
白傲天惊讶的皱眉:“你重新想起来那个女人了?”
“夏夏不是那个女人,我与她已经成过亲,她是我的妻子,白族的规矩,一生只准娶一名妻子,除了她之外,我不会与任何人成亲!”白九誊一字一顿的提醒他:“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与父主争执夏夏的事。”
“那你是想?”
“我只是想告诉父主,你已经玷污了我心中父亲的形象,至于白族少主,谁想当谁当好了。”白九誊平静且冷漠的吐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白傲天的俊容覆上了一层寒霜,厉眸危险的眯紧:“难道……你想带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白族不成?”
白九誊轻笑着道:“如果白族容不下她,我自然不会让她委屈求全的留在这里。”
“父尊不准,就算你离开白族总坛,你依然脱不下白族少主的身份,再说了,那个女人的外祖父杀了你的亲娘,你要跟杀母仇人在一起不成?你这样就是不孝!”
“不孝?母亲遇险的时候,你在哪里?母亲过世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说你为了母亲是吗?这么多年你没有跟母亲在一起,恐怕,在十年前你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了母亲,在你醒来的这十年里,甚至没有去过一次母亲的坟前祭拜。”
面对白九誊的一声声指责,白傲天哑口无言。
“可是……最近,母亲坟头上的杂草,总是被人清理的很干净,还在母亲的坟前放上了母亲生前爱吃的糕点。”
“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白傲天不悦的斥道。
“即使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可是,这些父主您想过吗?恐怕您现在已经忘了母亲到底喜欢吃什么了吧?”
“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
“是呀,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年,父主大概什么都忘了,若不是别人提醒你,恐怕你现在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吧?”
“再怎么样,父尊也是你的父亲,难道你想违抗父亲的命令吗?”
“呵呵~~”白九誊冷笑:“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白族尊主的威严了对吧?如果父主坚持要我娶蓝凤凰,那就是违背了祖训,若父主执意如此,我便代父亲接受祖训的惩罚,带着夏夏一起离开白族,话已至此,儿臣告退。”
看着白九誊离开的背影,白傲天脸色一片阴沉。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云半夏那个女人,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即使给他服下了忘情药,他居然还能想起来那个女人,说起来……云半夏这个女人还真厉害。
“蓝凤凰现在在做什么?”白傲天面无表情的询问身侧的心腹。
心腹战战兢兢的回答:“在抱月殿内尚未起床。”
白傲天的脸一阵狂风扫过,阴沉的脸厉声命令:“马上把九誊刚刚的话告诉她,如果她没本事把九誊抢过来,黑狼原来所在的牢笼就是她下半生的居所。”
“是!”
※
快到半晌午时分,云半夏方从睡梦中清醒。
她的身体比意识先醒来,才刚刚伸展开双臂,牵扯到痛处,身体有着如被大石辗压过的疼痛。
脸上传来炽热的目光,伴随着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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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汤(6000+)
这个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而且……
她聪明的大脑迅速运转,仅仅一秒钟便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漂亮的一双乌亮眼睛睁开,讶异的抬头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白九誊。
动了动身体,皮肤紧贴被子柔软丝缎的感觉,提醒着她一个事实,她果然什么都没穿。
她扶额。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不会……膣”
顺手拉起她,他坐在床头,让她枕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双手飞快的捉紧被角,以免春光外泄,不过,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遍布或深或浅青紫的吻痕,那些吻痕均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癫狂。
看她着急拉被子的动作,白九誊低头看了后,轻笑了一声。
“还遮什么,昨天晚上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已经看过了。蝮”
“你这个色。狼,趁我昨天晚上一不留神,就非礼我……”她的小脸气的鼓鼓的,两只美丽的杏眼圆睁,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捏一把。
而他,确实也是这样做的,轻轻捏捏她的小脸。
“很痛的。”美目中燃起了两簇危险的小火苗。
“我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称不上是非礼!”他邪恶一笑的凑近她美丽的小脸,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不仅如此,以后每天晚上都称不上是非礼。”
他的偷香,又惹的她美目瞪他。
“每天晚上?”她鼻子里哼了一声:“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每天晚上都……”
话未说完,她犹觉自己自己说错了话,一双小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无辜的双眼天真的眨了眨,冲白九誊尴尬一笑。
“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以前就听说过,说男人别的地方不行可以,但是,如果说男人在床上不行的话,结果是很危险的。
她挪动身体,打算把自己的头从白九誊的胸前移开。
但是,白九誊速度更快的握住她的肩膀,他的身体移形换影般的悬宕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的颈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瞳孔中,闪动着异样的火光,如同昨晚他一次次占。有她时的眼神。
那眼神令她的身体浑身发烫,她感觉自己快要在他的目光下自燃。
“夏夏,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他轻柔危险的语调,轻轻的吐在她的唇上,气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她的脸前,酥酥麻麻的。
他的目光太过危险,她不敢与他对视,她下意识的伸手想挡住他喷吐在脸上的气息。
她的手才刚移动了一下,便被他的手握住手腕,禁锢在颈侧。
“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她弱弱的回答,扭动身体想从他的掌下离开,可惜,以她的本事,从他身下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是吗?不过,我倒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很对,既然我已经成为了你的男人,有没有本事让你每天晚上都性。福,这可是很关键的问题。”
她尴尬一笑:“这……这个嘛,这个问题不大,你不要太当真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始终贯彻这句话。
“是吗?可是,我倒觉得,你这句话太重要了,甚至……如果我要是不表现好一些,你恐怕会成为深闺怨妇?”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你真的不行,我也不会变成怨妇,我会……”唉呀,越抹越黑,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说出一些不经大脑的话。
云半夏在心里哀鸣着,她今天说什么错什么。
“听你这句话,好像盼望着我不行,好让你出去找一百个男人给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