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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笑笑,自己从汤罐里舀了一勺子出来,往着嘴里送去,却是在半路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我懂,娘子这一勺,就无须喝了”。
房顶之上,微微的打斗之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外面有几人?”
花朵没有内力,听不出来到底有几人,只得转头问着醉月。
“明里与影打斗的有一人,暗处九人。”
“武功咋样?”
“不低”,醉月说着,一把将花朵横抱在怀里,“娘子,我们还是逃吧”。
。。
第六十八章 音杀
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县城外面,鸟鸣声声的山间道上,一辆外观朴素至极的马车,正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车铃声声清脆,打破了黄昏入暮的寂寞。
用羊油保养得很好的手,轻轻挑开遮去了不少光线的车帘,云天夜撑着头,看着外面起了山岚雾霭的的群山,“这大好河山,果真是谁都放不下吗?”
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是,其中千丝万缕的情感,却是分不清。
随着一声受惊的马嘶,车子的突然停止,让云天夜的身子也跟着微微向着前倾了一下,突来的状况,打破了他欣赏美景的心情,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帘幕。
“手机,何事?”
“回主子,是林家四公子。”
听着这名字,云天夜淡淡挑了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不知阁下找本王何事?”
这人面前,他无须隐瞒身份。
“小生只是想问问,王爷这么急匆匆地离去,又是为了何事?小生还想给王爷好好送行一番呢。”
林秀才有些遗憾惋惜地看了那一直未曾撩起的车帘,眸色里,闪过一丝杀机。
“多谢好意,只是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得回京城复命,四少这番盛情,小王只有辜负了。”
“小生倒是好奇了,本是说来这一带游玩的,王爷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去复命的?”
林秀才“哗啦”一声打开手中的金骨折扇,笑得邪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车厢。
云天夜只是笑了一笑,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便是惬意地躺在身下的软榻上,从前面的小几下面取出一副新的棋盘和棋子,自己与自己下起了棋来。
看着车里的人一直不回答,林秀才眼里,本来隐藏极深的暴戾之气尽显,周身的杀气,让赶车的手机都瞬时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全身都戒备了起来。
“我说过不准将她牵扯进来。”
“本王何时说过跟你有约了?”
手中白棋落下,云天夜不急不慢地说到,似乎是根本就没将林秀才的话挂在心上。
听着车里的人的话,林秀才一怔,良久,才是手拿折扇半遮面,脸上全是邪气的笑容,“好,好,王爷做事果然不同,在下佩服”。
云天夜对着手下的棋子似乎是着了迷一般,开始深思每一步路的走法,车外的人再是说什么,都似乎是没有听清,眉间却是早已染上了倦意,似乎连手上的棋子,都快捏不稳,只疲倦地想要永远睡去,使劲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却是越发有些黑了起来。
眼眸里终是染上了狂躁,恨不得让这天下的人都马上死在自己的脚下,那种恨意,他无论如何都抹不去,忘不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马上就从怀里拿出一小白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迅速吃下去,人便是倒在软榻上,缓了好久,那阵眩晕才过去。
听得车内微微的动静,林秀才开始眼里有些疑惑,却是看着那赶车的侍卫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中便是了然,果然传言不假,也难怪这将死之人会到这里来了,想到这里,他倒是觉得,这人可怜的紧了。
“王爷理当庆幸那毒童并没有要了她的命,不然,你的所有算盘,都将落空”,看着那车里的人似乎是痛苦得很,林秀才心里便是好受了不少,眼里,也是带上了七分的狠戾,“小生在这里告诉你吧,不论对于我,还是那人,她的命,可是比这天下所有的人都金贵,你最好莫要打她的主意,他发起狂来,你受不住,至于小生嘛,当然,只是一个小小书生了,王爷若是闲得慌的话,可以来试试我的底线”。
“四少与其在这里和本王耗着,还不如回去看看,也许……”
云天夜故意停顿下来,不做多语,抬手撩开前面的车帘,满是笑意地看着林秀才。
“什么意思?”
听得这般话语,林秀才皱起了眉头。
“手机,我们这便走吧,别耽误了林四公子的正事儿。”
车上的人却是放下了帘子,催促着赶车的人上路。
看着慢慢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的马车,林秀才眼里有些疑惑,想着那人说的那句未完的话语,看着那不远处的古川县城,瞳孔骤然紧缩,“糟了”,一闪身,便是消失了身影。
“主子,这样做好吗?”
手机转头看着车厢里的人,眼里有些担忧。
“如何不好?如若他们不想做本王手下的棋子,被大哥的人除去了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哼,不喜争斗?不争斗哪里来的权势滔天?我看他如何去过他的安宁日子。”
正是说到这里,云天夜突然想到了逐浪亭里和那女子的一言一行,却当真奇特得紧,不免抬袖浅笑几声,“当真有趣的紧,若是进了那死气沉沉的地方,应该会活跃不少吧”。
“只是,本王能否等到那一天?”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眸里瞬时失了光彩。
车驾上的手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古川的方向,微微叹了一口气,手中鞭子一扬,马车便是加快了速度,飞速地向着前面奔去。
将死之人,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没有威胁。
天色已晚,青石路旁绿柳枝上挂着的稀稀疏疏的昏暗灯笼,将一片街道衬托得静谧非常,天上除了一轮银钩连星子都是见不到一个,偶尔有晚归的小贩,挑着担子匆匆在明暗之间行过,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大街之旁的屋瓦之上,一抹白影迅速从上面闪过,身后,几个黑影紧追不舍。
“我在飞哎,这感觉真是不错。”
花朵被醉月带着在那房顶上跳来跳去,速度跟加大了马力的摩托车似的,着实有些刺激,丝毫没有正在被人追杀的恐慌感觉,思来想去,这尼玛暗杀啊,就这样啦,还不是只有跟着在人家屁股后面跑来跑去跟逗猪似的。
“娘子可是喜欢?”
黑色的发丝,有些张狂地在夜风中飞扬,谪仙般的面容上,一双倾城的眼眸里,满是宠溺和笑意。
“喜欢。”
她花朵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尼玛比坐飞机好多了,纯天然,纯自然,无污染,还够刺激。
“那为夫的带你多飞几次。”
说着,醉月脚尖在地上轻巧一旋,换了方向,刚好躲过袭来的几只毒镖,向着另外一边飞去了,后面的人,似乎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过。
“你还是少飞吧,你受伤了。”
花朵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两人脚下夜色里的城镇,静谧的繁华,当真是美丽。
“无妨。”
“你信不信我再给你活生生地缝上几针?”
花朵挑眉。
“不要,痛。”
想着那滋味,饶是醉月,也是卡白了一张俊脸。
“那就别飞了,好好回去养伤去。”
“后面他们在追。”
醉月有些无辜,觉得受了委屈,这后面的人在追,他不跑能行?
“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吗?怎么这么怂?没打两下就跑了?魔教不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武林秘籍吗,拿出来把这些人弄死啊。”
这教主当的,花朵怎么想都觉得和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魔教教主差多了?你看看,那电视里的教主,那绝对是涂了一嘴的黑口红,穿一身拉风的黑衣,坐在金子造成的椅子上,满脸“暴发户”的霸气,再来二郎腿一翘起,接受下面千千万万个教徒虔诚跪拜。
“娘子不怕杀人?”
醉月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里有一丝的诧异。
“他们要我们的命啊,还可怜他们干甚?”
她花朵可不是什么软脚虾,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敢吭声。
“若是为夫的在娘子面前杀人,娘子可会嫌弃为夫的?”
“不嫌弃,杀得好的话,我赏你一根糖葫芦。”
空旷的大街上,几人就像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