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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将越是将食盒每层拿下来,越是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莫名,看得一旁的醉月都是带上了淡淡宠溺的笑意。
“醉月,吃饭吧,莫要凉了。”
花朵一脸谄媚地将筷子递到醉月手上,像是主人一般邀请着客人上桌吃饭。
一顿饭从开始到结束,醉月依旧优雅地吃着,只有这花朵同志,风卷残云一般,一口气吃了大半的菜,喝了半罐的汤,撑得肚子都圆滚滚的才停歇了下来。
“你慢慢吃,我去躺一会儿。”
猪一般的人,过的就是猪一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就是花朵最大的梦想。
吃饱了,人也跟着浑浑噩噩直犯困,花朵便果断爬上了刚铺上了新被子的软软床上,很快便是闭眼睡了起来。
只剩醉月在一筷子,一筷子,吃着花朵除了糖醋里脊外挑得最多的糖醋莲白,眼眸里,越是满满的沉思。
夜色已深,窗外月色,透过那窄小的窗洞照了进来。
坐在一旁安静地打坐的醉月,突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身后在被子里睡熟的人,眼眸里,有些落寞,抬手,轻轻将被子里的一只小手拿出来,摸着脉搏之处,然后又将之放回了被子里。
“娘子,你可是不信我?还是,怕我护不住你们母子?我若从江湖入了那朝堂,你可愿意一直跟着我?”
青云镇上,三匹枣红骏马,拉着一辆外观极其普通的马车,向着镇外飞奔而去,天上繁星点点,明月如钩,月辉下,桃花纷飞若云,衬着这偏远地方寂寞的繁华。
“咳咳……”突然,马车里传来一阵男子猛烈的咳嗽之声。
赶着车在道上飞奔的黑衣男子,听得声音,手中的鞭子,有些微微发抖,眼里,全是担忧。
“主子,您没事儿吧。”
良久,待马车中的人喘过气来,将手上咳出的血都擦干净了,脸色苍白得厉害,撩开车窗的窗帘看着外面月色朗朗,眼神黯了下来。
“本王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主子,小心外面风大,别伤了身子。”
黑衣男子有意放慢了马车的速度,怕车里的人受不了这种颠簸。
“快死之人,又何须这般顾忌,只是心中诸多怨,千般恨未了,便是死了也不瞑目,趁着剩下苟延残喘这点时日,本王一定要让他回去,争回属于他的一切,也帮本王报了仇,了了心愿。”
“主子,我们还是去千羽谷找千圣老人吧,这毒也许他能解。”
黑衣人越说,心中越是没有底气。
“蓝苍皇室秘药,吃了十五年,你说这世上谁能解?他倒是比我幸运,早早被父皇驱逐了出来,保了一条命。”
苍白的手将撩起的窗帘放下,眼眸里有了些困倦,顺势倚在软榻之上,闭了眼睛养起了神来。
“手机,你无须顾忌我的身子,明日那场戏我倒是要去看看。那人若是不配站在他身边,死不足惜。传闻夜族之人开了天眼之后,便是能感知自己命定之人,本王倒是好奇得紧。”
“属下遵命。”
闻得里面再是无了声音,黑衣人狠下心来,几鞭子下去,那飞奔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传说,县衙里来了一位大人物,一大早的,那县太爷便是吩咐了衙门里的人好茶好饭地准备着。
“手机,吩咐下去,让他们莫要来扰我休息,你在开堂之前叫醒我便是。”
看着桌上准备精心的小菜,云天夜却是提不起一点的食欲,本来连夜赶车已是有些困倦,便是上床养神去了。
“属下遵命。”
第六十三章 开堂公审
花朵一大早就被牢狱里的狱卒给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就被拉到了县衙的公堂,醉月却是被留了下来,似乎是个透明人,没人管他。
站在昏暗的监牢中,醉月看着那早已没了身影的方向,眯起了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眸里,黑得幽深。
“江山我不稀罕,去争,也是为她,这天下都该是臣服在她的脚下。”
每当县衙里有了案子,在县衙外面的老樟树上便是会贴上一告示,路过的百姓若是看到了,有兴趣的便是会站在县衙的门口围观,平日里大伙儿的少了乐子,多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家长里短,邻里矛盾,倒也看得进去。
那门口黑压压地里里外外三重的人,和身边同样跪在那里的花二宝,倒是让被拖到公堂上的花朵一个机灵,人便是醒了大半。
“堂下之人可是花家村花朵?”
花朵揉了揉游戏惺忪的睡眼,抬头看着着公堂之上身着天青色官服的中年蓄须男子,点点头。
“本官问你,你可是为张闲的父亲张善才开了这张药方治疗他身上的恶疾?”
说着,那知府便是拿起一张呈交上来的药方,给花朵看。
“是的,民女是给张村长开了一方子”,花朵眯着眼睛看着那眼熟的药方,却是因为太远,看不清楚上面写的字迹,昨日络腮胡子将药方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没具体地看出什么问题来,“但是,民女不知道是不是这张方子,大人可否让民女确认一下?”
那知府点头同意,一旁的师爷便是将方子小心地拿起来,拿到花朵面前展开,好让她看得仔细。
看着上面挺拔秀丽的字体,花朵皱着眉头,分明就是自己亲自动笔写的方子,一行一行的看下去,没有半分的异常和偏差。
本来也没看出个什么问题,却是在看到最后时,熟悉的自己的笔迹,居然多了斑蝥1钱几字!
尼玛,居然是斑蝥1钱!不死才怪!
花朵惊讶地瞪着那几个字,震惊得不得了,真是世外有高人呢,居然会模仿出她带有个人特色的小篆,没几把刷子谁会?断然不是花二宝那样的挫人能做的出来的,他会不会写字她都怀疑得很,莫说这种高技术的模仿了。
看着那极其神似的几字,花朵皱起了眉头,抬头,看了看那堂上坐着的脸上看不出半丝表情的知府。
“禀报大人,这张方子的确是民女写的,但是,这最后添上去的斑蝥不是民女写的,因为民女知道斑蝥毒性很强,断不可能为村长开这种方子。”
“师爷,将方子拿来本官瞧上一瞧。”
听得花朵这般说话,堂上的知府皱紧眉头,接过师爷呈上的药方子,将前前后后的字迹都核对了一下,却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便是认为这花朵是在狡辩,拍案大怒:“这字迹前后根本就是一样的,你居然还狡辩,你是要本官上刑才肯承认?”
一旁站着的络腮胡子几人,听着这话瞬时就紧张了起来,为着花朵捏了一把冷汗。
花朵看着堂上的知府,抿着嘴不语,那药方上面的字迹,虽然字迹是模仿着自己的,有八成的相似,可是笔锋却是没有她的来的果断潇洒,有些造作的痕迹。
这古代果然是断案方面,科技不足,水平不足,就容易造成多起冤假错案。
那堂上的知府看着花朵再是不语,以为她是理亏,便是向着一旁同样跪着的花二宝问道:“张闲,这药方可是你呈交上来,花朵给你父亲张善才开的治病药方?”
“是的,大人,这的确是她这个妖女给开的方子,正是这方子,害了我父亲的命,请大人明察,还小人一个公道,将这害人的妖女绳之于法!”
知府听着花二宝的话,点点头,这才又看向花朵道:“堂下罪人花朵,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服罪?”
“民女不服”,花朵抬头,看着那知府道,“民女还有话想问上一问张家二公子,还请大人及在场的所有人给民女做个证”。
“你问。”
“敢问张公子,村长是何时开始用我这药的?”
花朵转头看着花二宝,将他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
“你开了方子的第二日便是开始用了起来。”
张闲想了想便是回答道。
“那到现在用了多长时日了?”
花朵挑眉看着眼前这榆木似的笨疙瘩。
“一月有余。”
“民女问话完毕,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民女实乃冤枉。”
“你有何冤情?”
那知府听了两人对话,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看着花朵,眼中疑惑非常,连着一旁记录的人员头上好奇地抬头看着花朵。
“刚才民女问了张公子的话中,张公子说村长已经用了民女的方子月余,可见在这月余的时间内,张村长人还好好的,那就绝对不是我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