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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有些急了,拿着手上的药包就往着醉月的肩上砸着,她要给二叔送药回去呢。
那死鬼却仍是闷着头往着前面走去,对于背上人的话置之不理。
“哟哟哟,小气鬼,成鬼了都这么小气,这就生气了?别闹了,给我速度转弯,转弯!我还要给二叔送药回去,人还在床上烧得不省人事呢。”
说着,花朵便是用手使劲把醉月的头往着左边回去的方向掰,“给我转弯!”
怎么觉得现在像是在赶牛?这还是条不听话的牛!
身下的人,终是停住了,却是没有转身,只是右脸贴着花朵的手,头轻易地就转向了右边,向着那街道屋檐下的阴影道:“帮夫人将药先送回去。”
阴影中便是走出一十分没有存在感的黑色短衣打扮的冷面男子,恭敬地从还没回过神来的花朵手中取过药包,身影一闪,便是又消失了,真所谓来如风去如烟,不留下一片的云彩。
花朵转头,震惊地向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去,眨了眨眼,这就是古代的轻功?神出鬼没,帅气!再加个“赞”字。
“醉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不累了。”
趁机跑路,怎么感觉这人是要将她拿去卖了的节奏?
那人终于开口淡淡道:“娘子可还记得欠我两串糖葫芦?”
花朵这才想起赌馆里说配合得好的话给糖葫芦的,一时间,傻了。
“好,给你买,给你买!”
边说着边翻白眼,几岁啦?还吵着要吃糖葫芦?
青云镇有一条街到夜间二更之前都是开放的,晚间夜市也是有不少的人携家带口出来散步游玩,尤其是元宵、乞巧、中秋或是七夕,多有情侣携手观赏夜市,放花灯,猜灯谜,不无有趣。
现下不在节日期间,夜市之人虽是不多,却也不少,大街上,一身穿水色衣衫的俊逸公子,背后背着一头包着纱布的黄瘦女子,引来不少行人驻足观看。
“这相公对他娘子真好,还背着自家的娘子出来观赏夜市,小两口真是甜蜜。”摆摊卖头饰的胖大婶儿看着花朵两人,捏着手帕暧昧地笑了起来。
“快看,快看,那公子长得可真是俊,我从来没见着这样神仙似的人呢。”
结伴而游的富家姑娘们,扯着手绢一脸花痴地看着醉月,好多都让自家的仆人去打听这是谁家的公子。
却是又看着那趴在俊俏公子背后的瘦弱丑女,均是皱起了眉头,一脸黯然,哎,居然是名草有主的,这住还是那种不咋样的。
“我看像兄妹吧,也许不是夫妻呢。”几个女子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了。
“狗眼瞎啦?他是我相公!”花朵不依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头筹她自然要占着满足一下虚荣心。
“这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哎,可惜了,这娘子就不咋样了,不般配,不般配。”
一书生站在街旁看着她两说道。
“你别说,还真不合适。”旁人连连附和。
花朵那颗充满了自豪的心还没飘到云端,就这样生生被书生一句话给扯到了地上,重归大地母亲的怀抱,摔了个人仰马翻。
嘴角的弧度,就那样僵在了那里,眼色一冷,恶狠狠地瞪了那书生一眼道:“关你屁事!羡慕嫉妒恨啊?有本事你来将他勾引过去!”
“你,你你,泼妇!”那书生被花朵这么一句“勾引”,气得脸色铁青。
身下的人,那肩膀似乎是耸动了几下,花朵恶声恶气地在醉月肩上给了一巴掌道:“幸灾乐祸什么?还不快给老娘加快速度?小心不给你买棒棒糖了?哦哦,不对,糖葫芦!”
街旁行人摇头叹息,“哎,贤夫恶妻啊”。
“好的,娘子。”醉月很是听话地加快了速度,足足演了一个贤夫的形象。
只那花朵平白无故地多得了不少妙龄女子的不满眼刀,这公子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娶这么个没修养的恶媳妇儿。
在众人羡慕又鄙夷的眼神洗礼中,好不容易在一个小摊边寻着了一卖糖葫芦的,花朵没好气地拿了四文钱出来买了两串自个儿全捏在手中,先下手为强,尝了一口。
再是不管旁人的眼神,“嗯,不错,挺甜的”。
“喏,给你咬口。”
说着,便很是大量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醉月嘴边,老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这“非人生物”计较,反正也是人鬼殊途。
醉月低眉,瞧了瞧那红得诱人的糖葫芦,就着小手,很是优雅地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娘子说的不错,是很甜。”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尝这种东西。
娘子大人貌似忘了,这本来就全部,所有都是他的,算了……相公不计娘子过,反正殊途同归。
“喂喂,死鬼,咱们这糖葫芦买了,总该回去了吧?”
花朵两手分别拿着一支糖葫芦,便是好奇地看着这古代的夜市,到处都挂着灯笼,还有投壶、扔圈子什么的游戏,挺热闹的。
醉月终是停下来了,却是,停在一家……
当花朵转过头看过去时……
“大爷,奴家终于将您给盼来了,真是想死奴家了……”好嗲的声音……
一香肩半露的紫衣女子很是热络地将一蓄须的中年富态男人给迎了进去。
“哎哟,公子这长得真是俊,奴家好久没见着公子这般俊俏的人物了,您快进来吧,咱们惜花楼的姑娘肯定是排着队想来伺候您呢。”
手拿团扇,外罩单薄轻纱,酥胸微露的粉衣女子脸带笑意,姿态风骚地向着两人走来。
不及那女子接近身边三步,醉月便是背着背上的人,绕开她大步走进了这满是脂粉气息的花楼。
刚才外面灯光较暗,那粉衫女子一时间没瞧着后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出来的花朵,当再转身看过去之时,这才看到了那俊俏公子背后还趴着一人,一时间,那脸上的神情就滞住了,这是?
“醉月,你什么意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花朵哪里不知道,这根本就是青楼,他带她来这里干啥?
却是这当头,楼里的管事鸨妈就扭着肥屁股过来了,“哟,公子,真是贵客呀,欢迎欢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楼里吧?我跟您说啊我们这楼里的姑娘,随便挑一个都是如花的美艳,保管伺候得您满意……”
还没说话接下来淘淘若江河一般长的话,一晃眼见着这身份看似高贵的公子背后的黄瘦女子,颇有些村姑的乡土气息,神情瞬时便是冻住了,“公子,这是……”
这逛花楼,咋背上还背一个来?这头上还包着纱布,手里捏着两串糖葫芦的……
莫非……
“这位是?”鸨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花朵道。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啊,你别乱猜!我不是他娘子!”
花朵急忙抬头,要将两人的关系撇清,这醉月什么意思?莫非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为了报复她在赌馆里说什么让他去卖身?报复,报复!
“你放我下来,我要出去!我要回家!”花朵真的怕了,使劲挣扎想从醉月身上下去,那人的手却是铁箍一般,硬是不放。
“娘子,乖,不要闹。”醉月耐心地转头对着她说道。
“谁在闹啊?从头到尾不就是你在闹啊?你小气,我就开玩笑你都当真!我又没真让你去卖身!”
听着花朵这般说话,醉月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了然,这丫头这是想到一边去了。
转头,淡然地看着那老鸨道:“我家娘子这身价,值多少钱?”
那鸨妈倒是第一次见着背着娘子来花楼要卖人的相公,一时间愣了许久。
果然,这男人啊,还真没一个是好东西,长得一张好皮相,就开始嫌弃糟糠了,看那小娘子穿得那一身差的,和这公子的就不是一个水准的,哎,想必在家里也是受了不少的罪啊。
鸨妈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花朵道:“夫人这种姿色已是下等,又破了身子,值不上几个银子。”
“无妨,出价……”
却是刚刚说完,醉月脖子颈动脉处便是多了一根尖尖的东西。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再说下去,这根竹签马上就扎破你的动脉,让你死翘翘?”
花朵眯着眼睛危险地说到,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娘子舍得?”醉月丝毫不为颈上的致命威胁所动,挑了眉眼淡淡说道。
“你都要卖了我,我还怎么不舍得,你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