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的神秘感没完全消失之前,这黑心银子要使劲赚。
“真的,二姐?剩下的都咱们自己吃?”
娟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朵,那鱼又大又肥,她看着真是嘴馋,好几次想跟娘说给她弄一条很小的鱼吃,又怕娘听了不高兴。
“真的,晚上二姐下厨,给你们清蒸红烧,让你吃个够!”
“好哦,好哦,有鱼吃了。”
娟子又蹦又跳,高兴得不得了。
待三人慢腾腾地走到地里时,狗子和大熊、大丫、刘春花几人已经将地给翻了几遍。
狗子看着她那头上包扎的纱布,眼睛又是湿了几分,心疼地抱着她说道:“朵儿,委屈你了,爹和你大哥在山里打了不少的猎物,明日就去镇上换成银子,以后再不会让你受那样的委屈了。”
“爹,没事的,我没受什么委屈,您别担心。”
花朵轻轻拍着老爹的肩膀安慰道,他是有那份心意,她也满足了,至少,他是关心着他的。
一时间,看着这场面,在场的几人都是一阵热泪盈眶。
“我说你们,这苗子还要不要插了?这天都快黑了!”
刘春花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不争气的大丫,这丫头咋就没二丫那样的聪明脑子?这狗子就是一碗水端不平,就只知道偏袒他这个亲生女儿,难道没看到富贵也是他亲生的?
越想越是气,看着花朵也越是不顺眼。
“二丫你要惹大家哭就滚回去,你以为就你可怜?站在这里的哪个不可怜?要是这两亩地种不出来个什么东西,我看你怎么去跟你祖母交代。”
刘氏虽然也是想着家里日子好过点好些,可是,这种风险,她是半点都不敢担的,本来昨晚就想偷偷告诉婆婆的,可是转眼一想,这样的话这二丫顶多是挨了一顿骂,要是以后这两亩地出了什么事,她看她二丫还怎么在这个家里立足!
要是那时候他花大狗子还敢站出来偏袒二丫,她绝对第一个不依!
大丫一看老娘那情况不对,立马站出来圆场,将二丫给拉到了装着麦冬苗子的背篓面前,“妹,你不是说这麦冬要剪了才能栽吗?你教教我们怎么剪”,说着又看向旁边站着的两个孩子道,“你两也来学,待会儿学会了我们大人就去栽麦冬,你们去剪”。
凶婆娘,老子先不与你计较,要是你敢戳出什么漏子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花朵淡淡地瞟了一眼这后妈,转头不予理会。
花朵随手捡起了一株麦冬在手里,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剪子,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过来,对着众人解说道:“麦冬要分株繁殖,每一个母株一般可以分出种苗3~6株,用剪子剪去根状茎下部和须根,保留上部茎节部分,注意,叶片不能散开了,横切面最好呈现白色放射状花纹,我们一般叫它菊花心,根状茎也不宜保留过长,否则栽后会发生两重茎节,长成了高脚苗。”
便说着,花朵也边给众人示范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把要注意的事项说了个清楚。
“接下来,我给大家讲一下怎么栽麦冬”,花朵蹲下身子,从手上的母苗子上掰下一株种苗,检查了一下土壤翻松的情况,“这种麦冬,一定要将地犁得深一些,土壤要翻细,以利于它根系的生长,爹,现在这地还是犁得不错,你以后记着都弄成这样就好。”
第四十四章 传说中的秀才
“嗯,好的二丫爹记住了,这地爹跟你大哥犁了好几次,也耕了好几次,以后就都这样了。”
得到自己女儿的肯定,狗子心里也终是好过了一些,好在这丫头没出什么大事,弟弟也是捡了条命回来,说明他家里真的是气数没尽。
看着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在身边,也是宽心了好多,哎,羽儿啊,若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们的丫头,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栽麦冬之前,先按行距10~13,哦,不对,这么宽开沟。”
花朵一下子想到这古代根本就不是用厘米和米来量长度的,只得自己估摸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二丫你这说的是差不多半尺的宽吧?”
大丫站出来说到,娘在家里会给爹做衣服,就会用到那软尺,她记得那半尺的长度就差不多是这样的。
花朵哪里知道这个时代一尺是有多长?只得跟着大丫说的大略地猜测一下。
“嗯,对对对,半尺的宽度,深一个手指的长度就差不多了,在沟内每隔一个小指的距离,放种苗2~4株,这样垂直放于沟中,然后将土填满浅沟,用锄头推压或用脚踩,将种苗两侧的覆土压紧。”
同样,花朵边说着,边教了一遍规范的动作给大家,这才抬头,看着一众认真地学习着的人道:“我这样说你们可是懂了?”
“二姐,我懂了,你看我剪的这株苗子合不合适?”
富贵第一个站出来,把刚才剪出的苗子递给花朵看,花朵仔细检查了一下富贵剪的苗子,不多不少,刚够,这孩子果然是聪慧。
“我也懂了。”说着,娟子也自己剪了一株苗子给花朵看,确实是手艺也不错。
花朵满意地点点头,将一众的人分工,“富贵和娟子你们就先去一边剪着吧,爹和大哥来开沟,我、大姐和娘就负责栽,咱们一起努力,相信会很快栽完的”。
这种麦冬本身也不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活儿,几个人,栽着栽着也慢慢就熟练了起来,待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也差不多种了半亩地的样子。
天完全黑下来实在是看不到了,几人这才收拾了东西,将剩下没栽的苗子放在地里,等着明天再来栽完,便打道回府去了。
“哎呀,玉儿他娘啊,你真是太客气了,每次来了都要带这么多东西来,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哪里需要这么见外啊,来来来,你两都先坐着,我这就让我家二媳妇儿给你两煮茶去。”
花朵跟着老爹几人还没走到柴门口,大老远地就听到家中那凶老婆子满是喜悦的声音,想都不用想,那张老脸一定绽放得比菊花还娇艳。
这林家,想着还真有意思,都是一个村子的,她们家这几日连着出了这么多事,肯定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他林家就没有不知道的道理,这事情都平静了才来露个脸,装好人?
听着老婆子那么一说,是有两人了?那另外一位是谁?
待走进家门,果然,就看到主屋里坐着一中年妇人和一书生着装的年轻人。
那妇人,依旧是如初见一般,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富贵人家特有的修养与尊贵,整个屋子,昏黄的油灯灯光下,刻满岁月沧桑的斑驳土墙,屋檐四角挂着的不知道多少年了的蜘蛛网,满是泥垢的黑漆漆的饭桌,那矮的不行的板凳,与那妇人一身上好的藏青丝质衣衫硬是格格不入。
几人走进院子的时候,那坐在里面的两人也是发现了他们,林氏急忙从里面走出来。
那林婶子很是热络的走出来,跟狗子打着招呼:“东生啊,你们回来啦,真是幸苦了,忙到这么一大晚上,来来来,快进来坐着休息一下。”
原来老爹的真名是叫花东生?花朵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才第一次知道老爹的名字,她一直以为就是“花狗子”呢,汗!
“林,林夫人,你是客,还是你坐吧,我就是个粗人,趁着这日子多下地干活,怕错过了时节,皮糙肉厚的哪里会累着。”
狗子对于这种场合,不知道该说些啥,生怕唐突了客人。
刚刚说完话,站在他身边的刘氏立马谄媚着一张脸,很是热络地上前去将林氏的手拉住,跟本就没注意着这林氏被拉住手的瞬间微微紧了的眉头和那有些不自然的脸色。
“哎呀,亲家啊,可把你盼来了,你以后有时间就多来坐坐啊”,说着,又转头看着旁边穿一身浅蓝衣衫,长相普通的书生道,“玉儿啊,你也是啊,书看累了就多出来走走,我们都快半年的时间没见着你了,我们一家子可都是念你念得慌呢”。
花朵听着这么一说,瞬时向着那书生看了过去,这就是跟这身子的前主人有娃娃亲的秀才哥哥?
普通的长相,没有一点可圈点之处,只有,那眼睛之处,长得倒是有些特色,看似规规矩矩道貌岸然,实则隐隐透露出一丝戏谑和邪气来,看着这双眼睛,花朵不自觉地就想起了那天在酒楼里遇到的另外一个书生,这尼玛,两人是兄弟么?
此外,峨冠博带,这人倒是与一般人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