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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战,一贯的做法就是关闭双边的边境贸易,免得混入了敌国的细作,惹来天大的祸患,而这次,凤王却是下令,允许本国和他国的商人从龙城出关,只要出示必要的证明身份的文书即可。
天神一般的凤王,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将这敌国的细作放在眼里,前不久,这里的确是混入了一批蓝苍国来刺探军情的细作,却不知是何原因很快就被凤王的人人了出来,当场处死,可不教一众的百姓佩服。
这一关,不论是不是凤王设的陷阱,他都必须硬着头皮对上,那连云谷,早已是行不通,那里现在有了重兵把守,他们根本就过不去,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关口就是这里。
而那凤王似乎是早就算到了他的每一举动,就等着他不得不钻进他设下的套子,可惜了,纵然英明若他,又是否算到他都掌握不了的一个变数,因为脑部的重创而失忆了的李朵朵,虽然郝连城对于李朵朵的失忆要付大半的责任,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是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听话的孩子,总是要比不听话的孩子惹人爱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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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烟加班,没时间写剩下的稿子,会熬夜将剩下的补起,明天早上来看,这一章就是万更了)
第二十二章 无情的交易
听到此话的李朵朵,看着面前看不出半丝有任何波动的深邃眼眸,微微眯了眼睛,若是这人说的没有骗她,那么,那凤王就绝对是在利用自己了。
“我为何成为这个样子?”
现在这脑子,完全装的是豆腐渣,什么都记不清楚,动不动就头疼,让她很是不爽。
“不知”,郝连城不放过李朵朵脸上的任何表情,看着他又道,“若是你想回到他的身边,我可以送你一程,只是……”
说到这里,他有故意停顿了一番,眸色里似乎是有些挣扎的意味。
“只是什么?”
“你已经离开他身边快两年的时间,他的身边也早已有不少的美人相伴,估计,你的路又要辛苦不少。”
就似是路人一般,完全说着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那鹰隼般的眸子里,多了些明显的同情。
这凤王,看来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痴情嘛,她要是真的相信了那街坊之间流传的戏码,那她才是十足的傻子,这世间,于很多男人来说,爱情这东西,并不是生命中的第一位,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想要的东西,都远不止于他们手上的那些,光是守着所谓的生死之恋,那就等着去饿死吧。
不就是个据说是长得有些好看的臭男人而已,她,她……她名字是什么?花朵?不,现在叫独孤夜,她独孤夜才不会稀罕!
你以为你凤王就是一颗葱?不好意思,老娘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颗葱!爬墙的男人,给老子滚!还有就是居然敢利用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娃踩到屎堆堆里去臭死你!
“哼,这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我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不下来?结的又不是什么好果子,谁稀罕,早下来免得被饿死!”
李朵朵很是嚣张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转头再是不看他一眼。
她现在就有些想不通了,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被那人利用,莫要说什么她没有看出来,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傻了不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面前的人是在骗自己,为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她现在就只是在听他一面之词,当然吧敢全部信了他的话,一切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确认了才行,不然,谁的话她都不会完全相信。
现在,当下,她只是在暂时地生气而已,凤王?你他妈的敢玩儿老子!看老子不把你老祖宗给灭了!
“哦?你这心思倒是豁达。”
郝连城拿手支着头,转头,也是同样看着外面黄尘滚滚滚地荒漠,眸色里染上了点点笑意,唇角也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两人这么对话下来,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小小的凡人,根本就无法掌握前路,他不行,凤王也不行,那些不可预想的变数,永远是人所不能全部料想到的。
所以,结局是输是赢,不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是以,他现在又何必这般庸人自扰呢?
从来未曾将一切放在眼中过,他郝连城有什么输不起的?
一时间,车里又是一阵静默,大家,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只那车轱辘的声音,还在缓缓悠悠地轮转,亘古的声音,仿佛来自久远的洪荒。
似乎是那车轮就成了催眠曲一般,真是无聊地看着外面的景色的人,突然觉得,一阵猛烈的睡意向着自己袭来,努力地撑了片刻,只见那视野里光秃秃的山坡,那上面长着的草越是多了几个幻影出来似的,就不断地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越是要注意去看,就越是看着那远处的山峦都模糊了起来,脑子,也是沉重得厉害,本就是强睁着的眼眸,终是抵不过来自大脑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睡意,闭了起来。
坐在车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致的人,就那样,软软地倒了下来,在要歪倒在地上的时候,被一双带着不少茧子的手,稳稳地接住。
看着似乎是睡得香甜的人,深邃黑沉的眸子,犹豫了半刻,却是最终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满是坚定。
……
暮色黄昏之时,悠悠前行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前面不远的枯树上,身着水色衣衫的人,狭长的凤眸,满是冰冷地看着前面的那辆马车。
“凤王殿下最好莫要妄动,你知道本王向来行事狠辣,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马车里的人,并没有下来,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子,低沉的声音,全然是狠辣,此时,他的手,正放在怀中昏睡的女子胸口上,如若是那人敢有一丝的妄动,他不介意立马震碎他的心脉。
枯枝上坐着的人,狭长的眸子,就看着前面的马车,萧索的风,带起水色的衣衫猎猎作响,半眯的眸子,谁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蕴藏着怎样的风暴,那人,果真就是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只是,下面的那些侍卫,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似乎是降低了好几度,那原野上的风,也变得冷了不少,明明是大好的春日,却是有些冰冷刺骨,一阵飞沙走石,枯叶飘零,马匹惊嘶,赶车的人不得不下来,废了好大一番的力气才将之安抚下来。
这一切,似乎都有些诡异,待一切平静下来,几十个侍卫,再看向枯枝上静静不动地坐着的人,眼里,终是带上了些敬畏。
关于凤王的传说,层出不穷,在天下人的眼里,这人,越是像起了天上的神明,虽然不是碧水国的人,但是,他们也是凡人,也会相信世上是有神明存在的,人类天生便是会对神明有所畏惧。
坐在车里的人,自然也是知道外面的情况,虽是惊讶,却是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神明一说,若是有神明,那么,怎么,他一次都没有看到?只要他没有亲眼见到的,他就绝对不会去相信。
即使有神明又如何?一切,都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人生的,神明不会给你任何的东西,不然,那些天天拜佛的人,那般虔诚,真的就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么?不过是寻求一个安慰罢了,用着神明的借口,来束缚自身,为自己设下一个道德标准,一声遵行而已。
他郝连城只相信,自己才是主宰自己的神,除了他自己,谁都掌控不了他。
所以,有神,又如何?
勾起有些凉薄的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放在女子心口的人,慢慢移到那似乎是一捏就会断的脆弱脖子处,邪肆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刚好够这里所有的人听到:“若是云王爷不想这个人死的话,就最好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你说。”
冰冷的声音,犹如从满是霜雪的雪山上来,冻得人心底发凉。
听着那人冰冷的声音,凉薄的唇,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看来,他是猜得对的,这人,心里不仅是有她的位置,恐怕,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心里,她有多重。
虽然,有些手段俗气了些,却是真的,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心与否,所以,他也不介意拿出来用用。
“本王要你拿你自己的死,来换她一生,就这么简单。”
若是他愿意,那再好不过,若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