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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刚才已经将那人拿下了的”,好不容易将眼里的情绪收拾了人,再次抬眼,满眼悲痛又惋惜地看着众人道,“可惜了,一时大意就让人跑了”。
“那看着他跑了你怎么不去追?”
壮汉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要问的话。
“这个正是在下要与各位前辈商量的事宜。”
绕了一圈子下来,好歹是绕到了自己想要的话题上来,前面做的一切准备只是为了消除他们心里的敌意而已。
这群人,在郝连城看来倒是比那些外面生活的人单纯了不少,心性淳朴,没有什么多余花花肠子和算计人的心思,应付他们倒是比他想象的容易多了。
看着满脸疑惑的一众人,郝连城满是恭谨地解释道:“刚才那人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时半刻他也是跑不了多远的,是以各位前辈大可放心,只是,在下有一事相求,希望各位能将此人交予我来处置,灭族之恨不共戴天,若是我独孤城不能手刃仇人必然是一生不甘,死后都无颜见列祖列宗。望各位能成全!”
看着满眼真诚地看着他们的年轻人,一谷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就不好再决定什么,那人也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要这么让给这个人,实在是心里也是有所不甘,若是说之前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人死于非命什么的他们无话可说,可是,现在他们都快要将那人拿下了,却是半路中突然杀出个人来说他想要那人,这怎么说怎么有点像,煮熟的鸭子快飞了?怎么想来心头还是有些不甘的。
“可是,万一这人是来骗我们的怎么办?”
终是有人还是多想了那么一点点,怀疑起来这人的身份,要是这人是来帮那人的忙的,那不是就被他骗了么?
“是啊是啊,你这么说是有可能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伙的?我看他就有点像是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的好让那人逃远一些让我们追不到。”
听到这人的提点,不少人很是赞同地点点头,这个,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本来还有有些同情那人的遭遇,现在大家看着他的眼神,又是带上了不少怀疑的色彩。
听着那些人这番说法,一心想要马上赶去捉人的郝连城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还觉得这些人是好忽悠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至少也是成年人了,不是三岁的孩子那么好忽悠。
想了片刻,郝连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将左手大拇指的一枚玉扳指取下来,走上前去,递到那为首的壮汉子面前,恭敬道:“若是各位不信,大可以前去京城的白虎路的天香楼查证,在下正是天香楼的当家,这是家传的玉扳指,你们拿到那里给掌柜的一看便知,京城中人人都知道监察院都谢都督杀人不眨眼,不少的人都是被他亲自下令灭了门的,我家的故事,京城中也不是那唯一的一例,若不是当时正巧碰上太子篡位,想必在外面跑商的我也免不了一死,这样的大仇,我独孤城不手刃仇者,实在心中不甘!”
句句皆是肺腑,句句皆是血泪,句句皆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这……”壮汉子看了一眼面前递过来的白玉扳指,虽说他少与外人打交道,却是也看得出来,这玉倒是看着温润无比,不带丝毫的杂质,自己老娘那压箱底的玉镯子都比不上这东西半分,想来,这人也是大家出生,若是说家传的,的确很像,这人家家传的东西,他自然是不好拿来的,于是面上很是为难道,“你这家传的东西,就还是保管在你自己那里吧,免得我们这些粗人不小心给你磕着哪里碰着哪里也不好交代”。
最重要的是,这玉扳指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普通百姓,怎么去赔偿那么多的银子?
想到这里,壮汉子更是不愿意去接下这坑爹的保管玉扳指的差事,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族人,等着他们发话。
“我看这位公子也似个性情中人,这种灭族之恨也不会随便拿出来开玩笑的,要不我们就信了他,将人交给他吧,反正现在那人都逃出去了,我们也不想成天都跟着他追,若是这位公子替我们将大仇报了也是好的。”
常年不与外人来往的千羽谷人,性情倒是豁达,也懂得量力而行,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怎么样子,如今那人都跑得没有踪影了,反正怎么来说都是要死的,他们只要他死就好,这样至少也给了那些死去的组人一个交代。
眼前的这位穿着高贵的黑衣公子,自然是看着家世不俗,想必也是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找到那人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若是这人真的骗了他们,他们再去请出谷主也不迟,在他们的心中,谷主是无所不能的。
第十九章 谢九歌之死
那些不知世事的谷人或许听不出来他们的谷主话外的意思,但是,对于郝连城来说,那人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他分明就是在欺骗于人。
对于这热,郝连城手里的资料太少了,这种无关于他蓝苍国的人物或是事情,他也懒得去了解那么多,也把不住这人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性情,已经都看出来了他是在骗他,不知道他会才去怎样的行动。
没有完全脱身的把握,他也敢多做放肆,便是取下腰间的那枚常年伴在身侧的玉佩,摊开在手里,看着远处古松上的人道:“前辈面前,在下不敢放肆,想必是看了这玉佩,前辈就知情况始末。”
这块玉佩,正是代表着郝连城真正身份的标志,上面郝连皇家的族徽,若是这个谷主见过世面的话,应该是一眼便是熟悉。
这一举动也是郝连城的冒险之举,在碧水国的地盘随便透露自己的身份,这本就不是明智之举,何况还是在两国关系正式紧张之际。
只是,这千羽谷的谷主据说是不管世事的,身在庙堂之外,他也应当是不会来管这两国之间的纷争,但愿,他这么猜测没错,不过,即使是这人要为难他,也不一定就能将他奈何,这个,郝连城还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些信心的。
看着那人手中捧着的价值连城的暖玉玉佩,容阡陌素手一抬,那玉佩便是落入手中,翻手细细地将手里的玉佩看了个仔细,玉佩的正面是少有人知道的蓝苍国的古体字,在容阡陌眼中却不是什么难事,“郝连”二字分明,在翻向背后,赫然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看着手中的玉佩,银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抬手一挥,手中玉佩便是向着那气势非凡的黑衣人而去。
郝连城一抬手,便是稳稳地将玉佩接在手中。
“你走吧,只是一小小凡人,我千羽谷也不稀罕。”
前不久的时间,那谢九歌才坑了他郝连城五万的人马,这郝连城不撕了他的皮才怪,就将那人交给他又何妨?只要他不得好死就成了。
只是,现在容阡陌最想知道的是,布了这场局的人是谁?这谢九歌倒是倒霉,竟是得罪些了不得的人物,该说是佩服他,还是可怜他?
“多谢前辈!”
郝连城对着那人行了礼,便是转身带着人马离去了。
坐在树上的人,看着那些人马都没了身影,才低头,看着下面一众谷人道:“本君还有些私事要出谷一趟,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江湖上的事情,你们莫要多管。”
想安逸地生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少惹事。
刚说完,谷人再抬头看向那古松之时,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谷主都吩咐了少惹事,一众的人也是再不好去管那谢九歌的事情,随即收拾了手上的家伙回家煮饭去了,家里的衣服也没洗,娃儿也还没喂饭呢,地里头的事情也没有做完。
此时,带着李朵朵离开的谢九歌,并没有离开千羽谷多远,只是在众人没看到的转角直接向着山谷一旁的高高雪山去了。
似乎是早就熟知了路线一般,全身是血的人,一口气未曾停过半分,直接向着山腰开始积雪的地方略去,飞速而上的身影,若是常人看到,定是要惊讶这等的速度,几个起落,人就到了百步之外,根本只看到一血色身影一闪,便是很快就消失了身影,这即使是有武功的人,也根本就没法达到这样的速度的,难道还是天上的仙人不成?
用了仅仅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抱着李朵朵的谢九歌便是到了山腰的一处雪松掩映之下很是隐蔽的山洞之中,里面,是一眼三个浴桶大小的冒着热气的温泉,空气中,除了淡淡的硫磺的味道,便是另一股带着丝丝清香的气味,本来也吸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