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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若是谁敢来欺负我们,我一定跟他拼命。”
陈阿顺一脸坚决地说到。
“拼命就不用了,你若是将命给拼了他们剩下的人可就没人护着了更危险,若是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敢来找你们的麻烦,记得去找贤王就好。”
她说的是贤王,而不是凤王,赵三娘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站在李朵朵旁边一直没说过话的林大公子,眼里越是不解了起来。
“哦哦。”
陈阿顺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憨笑了两声。
“夫人啊,你放心,我们阿顺可是大力气咧,谁要是敢欺负贵哥,我跟我老家老头子都不饶恕他!”
“有阿娘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又不是女孩子,该我保护阿公阿婆才是。”
被别人说得手无缚鸡之力似的,花富贵堂堂一小男子汉哪里会承认?这么一句话却是引来其余人的揶揄。
“是啊,贵哥都是个大男子汉了咧,以后不光要保护阿公阿婆,还要保护你的姐姐咧。”
“那当然,我肯定会保护我二姐的。”
“我就不和你们说这么多了,这就走了,免得天黑了不好赶路”,该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好了,李朵朵也就不多做停留了,拿起准备好的包裹,便是向着外面走去,“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
“我们还是去送送夫人吧。”
“阿婆你们两人就别去送了,我去就行了,贵哥你也快去看书,可别将功课落下了。”
赵三娘将三人挡在屋子里,自个去送人了。
“三娘,我们这几个月不在的时候,你去帮富贵请个先生先暂时教着他功课,店铺里的事情,都由你和阿顺决定,药铺若是开不下去了就关了,剩下的铺子你们看着若是有钱的话就去开个你们能做的生意。”
“夫人,你们到底是……”
看着她都说这些话了,赵三娘终是忍不住担心了起来,这要是出什么事情了,叫他们怎么放得下心?却又是帮不上什么忙。
“三娘,我拜托你一件事情,这段时间,尽量让富贵少出去,尤其是,不要让他听到我和林大哥的事情。”
果然是出事了,“夫人……”
“没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没什么性命之忧的。”
李朵朵安慰他道。
“夫人放心,你不在的时间,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公子的,督促他的学习。”
“有你照顾我自然是放心,时间也不早了,我就走了。”
赵三娘看着那辆马车从自己的视线离开,才终是忍不住,拿出帕子兀自哽咽了起来。
……
“朵朵,你想要去哪里?”
“边游山玩水,边找找陆青凤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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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亡渡
天和二十一年秋,云氏王朝政局动荡,凤王和丞相一派冲突越是激烈了起来,两派在政见上互不相让,让中立人士很是担忧。
后来,更是有宫中老宫女站出来说现任太子并非是皇上亲子,而是皇后与兄长私通所出,太子生辰八字可以为据,朝中顿时一片哗然。
太子之事虽是无确切证据,但是,经人一提醒,众人也发现太子细看之下的确是与丞相有诸多相似,虽然丞相愤然辩驳,却也无济于事,怀疑的种子发了芽,那么,便是会越长越大,本来还是出于观望状态的一众大臣纷纷表明立场站在凤王一边。
凤王本就姿容不凡,传承了云家的血统,与盛元帝本就有些相似,血统自然是没有回怀疑的,如若太子并非正统,那么,将来的帝位是谁的就毋庸置疑了。
庙堂之上争斗愈演愈烈,凤王一派和丞相一派似乎是快进入了白热化的局面,贤王云天夜和司徒一家更是公然站出来说要支持凤王,不久之后朝中便是一面倒的局势,因着太子丑闻的萧家似乎是陷入了孤立之境,除了萧国忠的那些忠实门徒和学生,近亲,开始站在萧家一方的大臣纷纷倒戈。
不管朝局如何动荡,对于遥远的江湖来说似乎是并无任何影响,各处都是风平浪静。
只是,最近街坊之间都在传闻,似乎是朝廷在找那位传说中的女子,能引来“百鸟朝凤”,召唤“上古神兽”,又有一身非凡医术的奇女子。
秋猎之时,此女公然藐视皇权,居然鼓动凤王造反,被当今圣上驱逐出了京城,永世不得回京。凤王也因此受了牵连,禁足三日,减了一年的俸银。
传闻此女身怀六甲,身边伴着为她放弃了前程的当朝状元,传闻,若是将此女线索上报者,得银千两,将此女无损送于官家之人,黄金万两。
传闻,此女子甚是扑朔迷离,亲娘居然是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容羽,其与凤王本是恩爱有加,却是迫于皇家和亲娘的逼迫才无奈离去。
因着对此女的好奇,民间便是刮起了一股“寻人”风,街上到处都有人拉着怀了孕的女子,盘问来盘问去,各个县衙里每日都有上千的人来举报说是看到了张贴在墙上的画像上的女子,却是最后查来查去,无一属实。
当今皇上曾有口谕,此女不得再踏入皇城半步,一入皇城便是格杀勿论,不少的人也是亲自看着他们离去的,却是搞不懂,为何两个活生生的大人就不见了?
两人似乎是一夜之间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连皇城派出去寻找的人都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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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能渡我们过河吗?”
清澈见底的南江河岸,一身材娇小的农家女子,站在渡桥上满脸笑容地向着不远处打渔的老伯挥着手,她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去省亲回来的的,两人身上均是背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尤其是那个中年蓄须男子身上,提了不少的礼盒。
河中正是收着渔网的老翁一愣,很是怪异地看了栈桥上的两人一眼,没有做声,又低头专心地收网去了。
“老伯,我知道你听得见,您就行行好渡我们一程吧,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快点赶路的话今晚就回不去了。”
似乎是急着赶路,岸上的女子看着河上的老翁没有反应,话语之间有些焦急。
天上的确是黄昏垂暮,太阳已是落在了半山腰之上,天上晚霞满天,眼看着再过不久这天就要黑下来了。
待将鱼收到船上之后,老翁抬头看那渡头上的人似乎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低头,叹了一口气,便是摇着船往那里走去了。
渔船靠近了岸边,那身着粗布衣服的便是急不可耐地靠近船边看着老翁道:“老伯,能不能帮个忙把我和我爹渡到对岸去?我们刚从城里省亲回来,急着赶路。”
老翁看了看这女子凸起的肚子,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犹豫,然后,又低头去把网里的鱼往岸上的竹篓里面扔,“对面山路不好走得很,大黑天的不安全,你们还是走另外一条路回去吧,我还要去给我媳妇儿送鱼,没时间给你们摆渡”。
这个渡头,似乎是少有人来,搭着的木板子腐朽得厉害,周边更是长了不少的青苔。
栈道上的女子听着老问这么说一愣,似乎是对于他这么明显的拒绝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老伯,我跟我爹都十几年没出过远门了,我们村子的大娘都说这里是回家最近的路,翻过那座大山就是了,我们来的时候还搭的是村子里的牛车没什么觉得累的,人多也不怕什么山贼,但是若是再从许州那条路走路回去就太远了,得走三天呢,而且我跟我老爹都问了路上的人,他们说对面的山里安全得很,没有山贼呢,你就行行好载我们一程吧”。
“你们……”老翁正要抬头说着什么,却是似乎看到了两人身后一眼,一惊,便是低头点头道,“你们等下,我把这鱼弄上来了就载你们过去”。
“我来帮你吧,老伯。”
“哎,不用了,你个大肚子的妇道人家,我们爷们儿的事情你瞎搀和什么呀?”老翁很是不耐烦地拒绝她的帮助,自己将小船上的鱼篓一筐一筐地往上面搬,似乎又有些气不过她,待搬完了又看着妇人训道,“老头子我就是搞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女娃娃是怎么想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安心在家里养胎硬要跟着来省亲,这城里就有那么好吗?你要是出了个什么事情你男人不得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