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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擦身子?我没得过水痘,又身怀六甲,说白了我和孩子都吃不起疫区的那个苦。若是不信你们也大可不必听我的法子去做,天下百姓死绝了都不关我李朵朵半点的事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交易而已,你们要弄清楚。”
她李朵朵没有那么伟大,明明不该放在她肩上的担子她就坚决不会放在身上,凭什么她懂得一点医术她就要为别人牺牲?那谁来为她牺牲?她命就比别人贱一点吗?
“你难道不懂什么叫医者父母心?既然懂医术就该悬壶济世救济苍生,你说这话简直是自私至极!”
萧氏皱着眉头看着下面胆敢公然反对她的女人,心头很是来气,身为皇后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她可知人是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的?
“狗屁父母心!该给的方子我也给了,该说的方法我也说了,我凭什么要去吃那个苦?你怎么不自己去?身为皇后就该母仪天下,更应该体恤民情,忧民之所忧,忧完了还不够,要亲自去民间体会才好。你们给我听清楚了,反正我李朵朵命也不长了,别以为我就真的怕死,别给我说什么虚伪的狗屁父母心,我在你们这地方就没有见到有过什么破父母心,我连家人都没有哪里来的父母心?”
“你,你竟敢……”萧氏被李朵朵一句句话给说的白了一张脸,胸膛里的气硬是堵着难受,指着花朵面容都快扭曲了,“你好大的胆子!”
“你才好大的胆子!”李朵朵毫不留情地反击过去,冷眼看着那死女人厉声骂道,“你这皇后,身为后宫之首却是蛇蝎心肠!你那心是什么颜色的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想要利用花家的人来毁了我和我肚子中的孩子?你想得美,别给脸不要脸!我退让至此你还要逼我入死角就别怪我骂你歹毒!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不要逼着我今日当着众臣的面戳破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
“你,你……”皇后被花朵后面那一句话吓得不轻,瞪大了眼睛,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你”了好久再是说不出来一句,转身,满脸委屈地拉着皇帝的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落了下来,“皇上,她,她居然这样骂臣妾……呜呜,臣妾只是不想让老太医去那种地方的,若是老太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宫里要是有个什么该怎么办啊?……”
云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个倚在他身上很是委屈的女子一眼,沉着面孔看着下面面色丝毫不惧的李朵朵道:“你可知你今日胆敢在皇后面前无礼就够朕砍你十几次脑袋了?”
“民女知道,但是皇上,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一个人被逼着去死路呢?对于常人来说也许去那地方没什么事情,但是对于民女来说就是有很大的威胁,民女自小体弱,如今又身怀六甲,如果当中有个什么闪失便是一尸两命,我死了没关系,我儿子或是女儿出了问题,我是坚决不允许的,还请皇上看在我未出世的孩子面上饶恕民女的无礼,也请求您另派他人前去,民女这段时日都会在京城里自己的铺面待着,不会离开,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飞鸽传书就可,民女会将问题一一作解答的,若是皇上还不放心,尽管派人监视,软禁都可以。”
李朵朵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自然不是发疯了的狂犬到处乱咬人,只是,她这人比较直接,若是有人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她便要在天下人面前让那人死的很惨,让天下人连她祖宗十八代都会唾弃,让她做鬼都不安宁!
“那朕问你,你刚才说皇后的丑事,是什么?”
云幽一说完,就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微微一震,眼眸里危险一闪而过。
“这个自然就是民女的保命王牌,民女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如若皇后娘娘不把民女逼急了,自然我们大家都会好好的,不然,鱼死网破在所难免,皇后若是不信尽管当场就来试试!人都有愿意做和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像是医者父母心这种扯淡的话,民女可以选择不去做那种人,外人若是看不惯我尽管不来找我治病就是了,大家眼不见为净心情也安好。”
“你胡扯,休要在皇上面前污蔑于本宫!”
“污蔑?”花朵看着上面美丽得似妖精的人,往着太子的位置瞟了一眼道,“皇后觉得我是在污蔑于你?”
然后,她预料之中,那女人顿时白了一张脸。
“其实呢,那件丑事也就是女人家的那点点事情,实在不是什么大事,蚊子粑粑那么点小事,说出来也是无伤大雅的,若是皇后娘娘不在意,民女说出来也无妨。”
她这么说,其实已经在给这萧氏脸面了,就看到自己要不要这个脸!
萧氏毕竟是在宫中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那人的意思她是再明显不过了,心头震怒之时也是无可奈何,“小事也是事,被你看到了那是本宫倒霉!”
这一句话下来,听着就似女人家的那么点点的事情,众人瞬时明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心头又不禁疑惑,这女子又何时与这皇后认识了?还抓到了人家的“小把柄”当着一众的人威胁,这也太,太扯了。
云幽自然是将两人的互动看在了眼里,冷冷一笑,他现在终于见识到了这二儿子带回来的人,看着天真不知世事,却当真是个聪明的主,连这阴险狡诈的皇后都栽了她的跟头,可见不是一般的厉害,也许,她非常适合站在那孩子的身边。
开始,其实因着她卑贱的身份呢,他是不愿意这女子成为他皇家的人的,醉月将来是要成为继承正统的人,他的正室或是侧室将来都是要成为入住后宫的人,这些人,都该是家庭背景强大能与他很大的帮助,用于拉拢人心的,断然不能给这个乡野女子哪怕一个角落的位置。
现在看来,让她做他的妾倒是未尝不可以,这女子胸中谋略也不比男子少,尤其是那一身精湛得无人能比的医术,也许会对他很用。
“好吧,既然这是‘小事’,那朕就不再追究了,至于前去疫区的事情,朕就答应佘太医的请求,再多派几个太医院年轻的医官一同前去,有不明白的地方飞鸽传书于花朵姑娘。”
“多谢皇上。”
听着这消息,佘太医很是激动,一番千恩万谢。
“好了,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朕也乏了,众卿家自便,晚上在大殿之前的烟火晚会勿要错过便是。”
事情尘埃落定,似是很乏了,盛元帝摆摆手,便是在一众内官的簇拥下离去了,剩下萧氏和李朵朵站在那里大眼睛互瞪,势要比出一个高低。
两人未分出胜负的战局,被眼花的佘太医给打破,“这位夫人啊,敢问您贵姓啊?家居何处?老夫住在梧桐路清水巷子佘府,若是有空,以后要多来坐坐啊”。
“额,老爷爷,我叫李朵朵,住在,嗯,我打算在朱雀街开个药铺,以后估计大半的时间就在那里住了,你要是愿意喝喝茶与我聊聊天必然欢迎。”
被这老人家拉着袖子一直问着问题,李朵朵她也不好再坚持瞪下去了,只得撤了眼神,很是礼貌地看着老人家说到。
“老夫以后得空必然造访贵府,向夫人请教诸多医术问题及疑难杂症,愿到时候夫人能不吝赐教,解老夫多年来的疑惑。”
“爷爷你客气了,我只会些皮毛,你专研一生,必然是要比我懂得多些,该我向你学习才是。”
“不不不,老夫虽是研习了这么多年,却是走了不少的弯路,看来教授夫人医术的那人必然是高人,若是寻得机会,老夫也想去探访一番,只是今日老夫还有事情,就不与夫人多聊了,这就先告辞了。”
年老的佘太医,竟是对着比他年轻了几十年的女子行礼之后才在三个年轻医官的帮扶下离去。
花朵愣愣地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教授她的那些教授有好多,都在另外一个时空,他如何拜访?其实,他只是没有生对时空,若是以着他这种专研精神,在现代去,也早就有了一大番成就了,获得诺贝尔医学奖也不成问题,那些教授如何能与他比?
这种人,最是值得人尊敬,为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奉献一生。
对着那人离去的方向,花朵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表示对他老人家的尊重。
“哼,我们等着瞧!”
再是待在这地方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皇后怒瞪了李朵朵一眼,拂衣而去。
然后,众人的视线,又全部落在了李朵朵的身上,被一众的人盯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