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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呜呜……你还我,还我……”
床上的人,从昨晚开始,便是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就那样一直流着,好像很伤心,眼睛都肿的跟樱桃似的。
“主上,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说什么‘我错了’?”
花柔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在重复着的模糊的话语,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听起来像是有人抢了还是拿了她重要的东西了么?有教主在,应该没人有胆子去抢夫人的东西吧?难道……花柔怀疑地看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皱眉不语的人,莫非是教主抢了夫人的东西?才害得夫人这么伤心?
“去将上药取来,重新与她上药。”
醉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花柔,转头用手探了探花朵额头的温度,感觉她额头再没了开始那么烫才稍稍放了心下来。抢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就是抢了天下人的东西,他醉月也不会抢了床上人最重要的东西。
花柔表示极度鄙视
自己问了这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干笑一声便是转身去拿伤药去了。
这次花朵表面上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却是不然,连云天夜为她请来的宫中御医都是感叹她运气之好,那一到,虽是离心脏很近,却是半根重要的血管都没有伤及,像是专门选了位置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刀子插在了重要血管交叉走行的空档区,虽是伤了肺,只要休养得当,以名贵药材滋养也不会留下什么大问题的。
殊不知,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花朵本能所为,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曾经专门对自己全身的血管神经研究了一番,无聊的时候就突发奇想在身上找自己的致命点以及重要血管和神经交叉的空白区,想着自己以后若是遇到致命的威胁该如何去应对,以达到蒙蔽敌人的狗眼的目的。
所以,当那人刺过来的时候,暂时还不想死的花朵下意识地就微微侧了那么一下,成功拯救了自己的性命。
世上少有人知道,花朵就是个杂货铺,肚子里面,其实是有不少的知识和怪点子的,拿外婆的一句话就是,门门懂,样样瘟,她却是欣然接受这一句话,所谓,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实则怪胎。
在花柔的帮助下,醉月成功地给花朵上了药,刚将人小心地放平躺在床上,就听得外面恭敬的敲门声。
“进来。”
花柔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花楼的护院头领金财,“金堂主幸苦了”。
“多谢小柔姑娘关心。”似乎是有些诧异,金财抬起一双豆豆眼看了一眼比他高了快半截的女子,脸上莫名地飞起一小片的红晕,挠挠头便是嘿嘿一笑,转身进了屋子,恭敬地给来到了外厅坐着的醉月请安。
“可有查出?”
“回主上,小的并没有寻得半点线索,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金财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小心地将它放在桌上,指着它解释道:“这是官府的仵作解剖尸体的时候发现的,似虫非虫,仵作将那人胸腔打开之时,便是在他五脏六腑表面和内部都看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本体寄生于心脏,从母体伸出千万的触须遍布人体四肢和大脑,似乎是它在控制着人的活动,虽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小的猜测,这人应该是与皇后有关。”
“打开。”
看着桌上的瓷瓶,醉月眼里满是深思。
因为那东西是用人血滋养着的,花柔便从房间里取了一个铜盆子出来放在桌上,金财示意一旁的花柔站得远些,才从怀里取出一双牛皮手套戴在手上看着醉月道:“主上请先离得远一些,这东西能自己钻入人体皮肤,邪门得很。”
“无妨。”
醉月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瓷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东西的危险。
那血,根本就不似正常人的血,暗红色,似是污黑不堪,金财刚将瓷瓶的塞子拿开,还没将血倒在盆子里,那瓶子里便是伸出来几丝如人的头发一般黑色的细丝,似是在试探外面有危险没有,在空中和周围试了几下,没察觉到又阻拦便是慢慢地将越来越多的细丝往着瓶口伸来。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花柔捂着嘴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奇怪东西。
只是专注小心地看着这一幕的两人,没有看见,对面的人,眼里划过一丝明显的震惊,瞬时消逝,眉头,越是皱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天上掉馅饼
似乎是睡了好久好久,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尤其是爷爷和外公最后倒下的场面,他们眼里看着她的留念,几欲让人疯狂,她永远不能忘记。
却是,她醒来的时候,爷爷和外公都是完完整整地守在她的小床边,满是忧心地看着她。
“丫头,你怎么了?从学校一回来怎么就生起了病了,可把爷爷急坏了。”
就像是一场荒诞之极的电影,不知是她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在做梦,她就看着熟悉的爷爷,熟悉的外公,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
她要他还她爷爷和外公,他说:“好。”
她不敢接受他们,她怕他们并不是爷爷和外公,便是私下里悄悄将此事与爸爸妈妈说了一次又一次,对两个老头子的疏离,两个老头子哪里没感觉出来,硬是要朵朵她妈将此事说清楚,朵朵妈只好说是孩子估计是做了噩梦受了惊吓,精神出了问题,便是在两个老头子的陪同下拉着朵朵去看了精神病医生,医生也说,这孩子估计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产生了幻觉。
然后,李朵朵就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精神病人的名号,被迫吃了好久的氯丙嗪这些抗精神病药物,都快吃成了真正的疯子,最后着实是怕了,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的事实。
她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她都不知道,她该如何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精神分裂症么?分个毛线的症!青龙你全家都是精神分裂症!在梦里,花朵都不忘狠狠地诅咒一番。
那匕首上是沾了要命的剧毒的,只是这种情况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来为花朵诊治的太医也被告知不能让外界知道,只为着这床上的人中了致命的毒药没有死而感到惊奇,昏睡的人,因着那剧毒入体,连日高烧低烧不断,药石无医。
……
花朵从一场大梦里醒了过来,睡得眼屎糊了一大堆,身子也跟生锈了似的,动都动不了,若不是左胸之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她都觉得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觉得,睡个觉睡得太久了也是尼玛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
艰难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开始动起了长久没说过话的有些沙哑的嗓子,就似念咒似的念了好长一串鸟语,正守在一旁看书的人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那双糊满眼屎的眼睛里,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啊,往左边一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眸顿时瞪得老大,那生了锈的身子突然就像是涂了机油,一下子就飞速地运转了起来,“唰”的一下人便是从床上坐起,眼睛红成了兔子,满眼滔天的恨意看着眼前的人。
“青龙,你他妈的要死的,老子要掐死你!”
坐在床边的人一愣,眼中全是不解之色,就看着那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人满眼恨意地瞪着他,伸出恶爪便是向着他的脖子掐来,劲道之大,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老子要掐死你,你个丧尽天良的魔鬼,不得好死的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不见着仇人死,花朵是死不瞑目,于是就下了狠手死命地掐。
只是,面前的人,就坐在那里任着疯了一般的女人在那里死命地掐,似是久了不得呼吸,倾城的面容上透着点点的红晕,比那桃花艳丽,如深山古潭一般的深沉眼眸就静静地看着女子,不挣扎,不叫喊,安静得没有一声的怨言。
就似他就是她话里的仇人。
“掐死你!掐死你!”
“掐死你!”
“?”
终于,花朵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强大如青龙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就着了自己的道?要让他乖乖地让自己这么狠掐,打死她都不相信。
花朵使劲地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散去,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一愣,“唰”的一下将手收回,眼里全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