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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
“好了好了了,你快起来,本宫说了,在本宫面前无须如此多礼。”
正要行礼的谢九歌,被萧皇后及时地扶了起来。
皇后一下子便是抱住了谢九歌的腰身,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前,向着他诉苦道:“本宫今日可心烦着呢,这该死的婢子却是不长眼睛,那么滚的开水直接往本宫手上泼来,你说让人生不生气?她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想来谋害本宫的!”
跪在地上小声抽泣的宫婢一听皇后说她是有意谋害,一下子便是吓得脸色苍白,再是不顾腿下面的那些碎瓷片,不断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将茶水洒出来的,就算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娘娘,求娘娘明察!”
“不敢?只要有人给了你们这狗胆子,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不敢的?”萧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婢女,这才转头满是可怜地望着谢九歌,将有那么一点点发红的右手拿给他看,“九歌你看,本宫的手都被她给烫红了,现在都还疼呢”,这声音千娇百媚,倒是与对着那婢子说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
“求娘娘开恩,奴婢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论那宫婢怎么请求,皇后也再不理她半分。
时间追溯到还是早上的时候,萧澜一大早便是进了宫向皇后诉苦,将昨晚上云天夜怎么对待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一听到是萧家的侄儿侄女出了事情,皇后便满是震惊。尤其是这萧澜最是和她亲厚,居然被那半只脚都跨进了棺材的贤王给当着众人打脸,这简直是在挑衅她萧家,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打从那萧澜回去之后,一早上的时间,皇后都是满心的怒气,见着什么不顺眼就破坏什么,送来的沏茶的茶杯茶具都被她摔了足足有五套的样子,却是刚巧又不小心碰着了一旁的侍女送过来的刚沏好的茶,茶水洒了一手,烫红了些许的皮肤,没发泄出去的火气,便是一股脑地都放在了那个倒霉的宫女身上,让她自己将所有的碎瓷片捡到一起自己跪在上面思过,一跪便是一早上。
谢九歌看向那跪在石桌之旁的婢女,见她双膝之下已是血色一片,那下面,是好多块边角锋利如刀的碎瓷片,点点血色,早已将那些白瓷染色,偶尔有地方的血都已经凝固了,看来这侍女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
萧皇后的手保养的极其好,每日都用上好的羊油涂抹,肤质滑嫩异常,长长的指甲每日都有宫婢精心打理,圆润光滑,好看的紧,这双手,无论是拿到哪里去比较,都会是天下第一,如同她那一张无双的容貌。
谢九歌低头看了一下那只美丽至极的手,转头向着一旁的刘公公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御医?”
“是,是,奴才这就去。”
“本宫才不要让御医治呢”,萧皇后看了一眼那小跑着往太医院走去的人,正好又瞧见地上不断求饶的人,眉头已是皱了起来,有些不满地看着面前的人,“本宫今日心情烦,不想让外人来打扰”。
“那娘娘便回宫去罢,至于这宫婢,就交给奴才来处理好了。”
谢九歌轻轻将萧氏推开,也不管她脸上明显的不豫之色,走到那受罚的宫婢面前,抬手将婢女磕头的动作制止住,看着她淡淡一笑道:“你可知错?”
那宫婢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看到这样一位漂亮的男子对着自己笑,淡淡地勾起的唇角,妩媚中带着诱惑,深蓝眼眸,水波浩渺,像是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神秘又美丽,这是来自异域的诱惑,魔鬼的召唤。
宫婢被那一笑容迷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点点头道:“奴婢知错。”
一旁的皇后,早已阴了脸下来,看着那宫婢已是满眼的危险之色。
“知错就好。”
不薄不厚的唇,弯起的弧度更深了,除了那宫婢之外,一旁的太监宫女均是将头深深地埋下去,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宽大的深青色衣袖中,指腹上有些茧疤的手从地上捡起一片不大不小瓷片在手里,递到那婢子面前,“把这个吞下去,咱家还可以在皇后娘娘面前求情绕了你”,尖尖细细的声音,依旧是透着点点邪气,点点妖娆。
听着这话,站在一旁的萧氏,脸上的表情,瞬时又云开见日,悠闲地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撑着头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眼中,满是兴味。
“奴,奴婢会,会死的,这个,这个……”那婢子瞬时便回过神来,看着他手里的那块边口锋利的瓷片,疯狂地摇头,眼里全是恐惧,吓得眼泪直流,浑身,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她忘了,这个人,是宫里的魔鬼,“求,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奴婢不想死”。
看着地上磕头磕得满头是血的人,深蓝的眸子里,无半点的波澜,死水沉沉,激不起一朵浪花。
“谋害皇后娘娘可是大罪,你要下官怎么来帮你?难道你要你家中父母跟你一起受罚?”
跪在地上疯狂磕头的人,一下子便是顿住,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魔鬼,愣愣地摇着头,“不,不可以,奴婢没有要谋害娘娘的意思,不可以伤害他们”。
“可是,娘娘说你是谋害就是谋害,难道你的意思是娘娘在污蔑于你?”
“不,不是的,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谢九歌有些怜惜地抚着那不到十七岁的孩子柔软的头发,有些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妹妹,将手中的瓷片递到她的嘴边轻柔说到,“来,吞下她,你就没事了,娘娘也不会再怪罪于你了,是吗,皇后娘娘?”
最后的话,是在问一旁满眼兴趣的皇后的。
“当然,只要你照着谢公公的话去做了,本宫就饶了你这回。”萧氏撑着头,很是大量地说到。
也许,这个吞下去,会没事的,没事的,地上的宫女脸色发白地从谢九歌手中接过瓷片,看着手中刚好够自己含住的瓷片,手,更是抖得厉害,对于生,满是不舍,所以,眼里全是绝望,泪流成河。
“娘!”
悲戚绝望的声音,听得一旁的人都是满脸不忍,却是没人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就看着地上的人双眼一闭,将手中的瓷片塞在口中,顿时,嘴角便是被那锋利的边缘划破,血顺着嘴角滑下,看着惨不忍睹,谢九歌选的瓷片,刚好能让这女子全部吞下去,却是,又能刚好将她从嘴角开始一路下去,喉咙,食道划破,然后,卡在某处。
“唔唔唔……”
女子捂着脖子满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嘴里流出的血也是越来越多,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旁边的人,均是听着那声音都白了一张脸。
“将她拖下去。”
看着地上的人不动了,谢九歌才向着一旁的太监们吩咐着去处理掉,转头看向一旁满脸笑意的萧皇后道:“这个处罚娘娘可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果然还是谢总管最贴本宫的心。”
皇后的脸上,是一百个满意,拍着手直说好玩儿。
“为娘娘解忧是奴才的职责。”
谢九歌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之礼。
“光是惩处一个低贱的宫婢,可是不能满足本宫的,谢总管应该早就知道本宫在烦忧什么事情吧?”
萧氏突然止住了笑声,起身将谢九歌拉到身前,将人推倒在自己的软椅上,欺身上去,抬手缓缓将他左肩的衣服拉开,露出里面光裸如雪的左肩,纤长手指,便是在上面流连。
谢九歌看了一眼左肩上的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着身上的人作为,“娘娘忧心的事情,奴才必当尽兴解决”。
身上的人不语,却是一口狠狠地咬在那堪称完美的肩上,直至见血,才抬起满是鲜血的唇,抚上那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直接凑上了那张魅惑的红唇,辗转了好一番,才将嘴里的血渡了过去,看着那人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才满意地看着他道:“可是,本宫听说,那人已经在京城某个地方待了好长的时间,谢总管,谢千岁为何不上报于本宫?”
“娘娘都知道了,又何须奴才多此一举。”
沾了血的唇,更是性感了许多,见惯了男色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口感舌燥,不顾在场一众的宫婢太监,便是又将唇凑了上去,辗转了好一番,才转移战场,一步步从不动半分的人的脖子吻到锁骨再到肌肉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