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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醉月!醉月,我好疼啊,我好疼,你快回来!
花朵看着那毫无动静的门外,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以泪洗面,她现在这样子就是十足十的,那疼痛就似传遍了全身,再是没了一点的力气挣扎,花朵眼前更是一片发黑,泪眼朦胧,看不清这世界。
“还不老实交代接近王爷的意图?”
只是,双耳都听不见的花朵,现在又没有注意着她的口型,根本就听不到她是在说什么。
“花儿姑娘骨头硬的很,冬儿你又何必与她多说?”
碧水国有条律规定,在案犯受审之前是不得动用私刑的,这萧澜明显就是仗着自己是王妃的身份对着花朵在动私刑,饶是她胆子再大,也是明白不可做的太过的,会在表面上看出的刑罚,她是通通都不会用。
只是在一低头的瞬间,萧澜正好看着花朵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扶着椅子的手,瞬时青筋暴突,突然捂着嘴一阵疯狂地大笑,看得那冬儿一阵莫名,正要抓着花朵的手指继续往着里面刺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头担心地看着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似乎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那萧澜硬是捂着嘴笑了好长的时间才停下来,对着冬儿摇手道:“没事,本宫能有什么事?只是,本宫突然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而已。”
“什么事情让娘娘这么高兴啊?”
萧澜不做过多说明,只是吩咐冬儿道:“你将她放下来吧,本宫也腻了她这副德性,去将这里的狱头叫来,本宫有话与他说。”
冬儿虽是不解王妃为何这么做,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就照着她的意思将花朵给放了下来,将狱头也给请了过来。
“小的叩见王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小的来是为何事?”
身为小小狱卒,却是有幸见到传说中的王妃娘娘,不可谓不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那狱头满脸的谄媚,在萧澜眼里看来无非就是小丑般的人物,下贱的低等人,眉头皱的紧紧的,眼里是明显的厌恶之色。
“起来吧,本宫问你,这牢里哪处关的男犯最多?”
“回娘娘的话,东边那处才刚关了一批在京城附近的连龙山扰民的山贼,人数不下二十,应当是那处最多。”
虽是不解这王妃为何这般问,狱头仍是老实地回答着。
“那本宫问你,你觉得那边的女人,长得可是漂亮?”
狱头顺着萧澜的视线看向早已哭得累了乖乖地挂在刑架上的女子,那女子虽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脸上也是明显的五指印,肿了好高,他还是记得她刚进来的样子,十足的美人坯子,他敢说是他活到这么大岁数看到的最美的女人。
看到那么漂亮的人,一下子就落魄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有些让人不忍。
“漂,漂亮。”狱头老实地回答着,却还是猜不出这王妃到底是用意为何。
“那你觉得,如果把她扔到那男人堆里去,那些男人可会喜欢?”
话都说到这么明了的地步了,这狱头再是笨也都听出了个中的意思,这王妃莫非是要……想到这里,他不禁又瞟了一眼那刑架上的人,本是倾城佳人,不知是怎么就得罪了这高高在上的王妃,若是进了那男人堆里,恐怕,“这……”
萧澜满是讽刺地看了那狱头一眼,走到花朵面前,一把将花朵口中的手绢撤掉,捏住她低下去的下巴让她能直视自己,“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本宫,你到底是谁?是谁指使你来谋害王爷的?”
“……女人,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何必……来多此一举地问我?”
不就是要被容嬷嬷多扎几下么?她怕啥,到时候再把那破针取出来得了,不就痛几下,等她出去了,这账再慢慢与这死婆娘算!
“那你就别怪本宫无情了!”
“你对我有情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花朵满眼讽刺地看着这人,觉得她这句话要好可笑就有好可笑。
“好,好,说的好,本宫何须对你这样的人留情。”萧澜拍拍手,吩咐两名侍卫直接将花朵带了出去,不知情况的花朵,被这一奇怪的举止弄得很是莫名。
只是,当她被两个侍卫给拖出了牢房,看着另一间里满屋子的男人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没有听到,萧澜在她背后说着的话:“你不是说喜欢在青楼里待着吗?既然那么喜欢男人,本宫这就让你享受个够!”
看着外面的木栏门被人用铁链给栓了个彻底,花朵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死女人是要……
就像是羊入虎口一般,从她被扔进了这间房开始,里面的二十多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虽是衣衫凌乱,嘴角发紫却也看得出来倾城的人儿,这种长相,可是难得得很,被关在这牢里好几天了,好久都没碰过女人的他们,突然看到牢里扔了一个女人进来,这样明显的信号,他们再是明白不过。
“你放我出去!我都说了,没勾引你那破夫君!你这疯子到底是要闹哪样?!”
左手刚碰上房门便是痛得一阵惊叫,花朵只好用右手使劲地摇着那似乎很是牢固的牢门,眼里全是恐惧和害怕。
“娘娘,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万一王爷回来了没见到娘娘会担心的。”
冬儿其实是怕王爷怪罪下来,总觉得还是早些回去好。
“本宫自然不会留在这里看这种肮脏的事情”,萧澜自然也是知道冬儿的意思,若是被王爷当场抓住了把柄,若是他要为难起来也不好交代,转身看着那牢里已经蠢蠢欲动的肮脏男人们道,“这女人本就是死囚,不久后就会被问斩,你们若是不好好把握机会以后这样的好事情就再也没了”。
得罪了她萧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地方,而这些山贼嘛,也是亡命之徒,她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事情他们不敢下口。
看着那女人离去的背影,牢里挤在一堆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敢先上前一步。
“萧澜!”
花朵的前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也就无所谓对谁有着不可磨灭的深仇大恨,在她看来,要恨一个人,那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受了欺负,若是有能力,当场教训之,揍到他求饶为止,若是没能力,努力进取,总会把那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的一天。
今日遇着像是萧澜这样奇葩的人物,她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那种恨不得将她面皮都撕下来给狗吃的恨意,她并非良善,谁得罪了她,杀!无能为力的这种感觉,她是第一次尝到。
没人救自己,就只能自救,花朵转头,看着这一众虎视眈眈的人,眉头深深地皱起。
“你们乖乖地待在那里,谁都不准过来,相不相信,只要今日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会死得更快?”
花朵就不相信了,这世上会有不珍惜自己性命的人。
“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爷爷手里揣着好几条人命,早就是要去下面见阎王的人了,死之前享受享受女人的地有何不可?”
有这么多人,花朵根本就没法看到所有人的唇语,却是看着角落里坐着的汉子,往着自己这里走来,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就拖到了牢房中间的空地上,痛得花朵一阵尖叫。
“怎么?你们这些窝囊废还都不敢了?不来爷爷我一个人享受了!”
那熊眼汉子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看着一个人都不敢上来,啐了口唾沫腥子。
“我,我来,大哥说的对,反正都是快死之人了,走之前好歹也要享受享受,我也来!”
有了第一人就有第二人,一下子整个牢房的人都是站了起来。
“呵呵,这才是俺的好兄弟,不窝囊,咱们三个三个来,这娘们看着就对味儿,爷爷我喜欢。”
花朵根本就没掌握一点这些人的情报,若是耳朵还能听到,知道这些人只山贼,她就没必要说这些话了,不同的人,她会有不同的心理攻略,可惜,对这些山贼,她说这句话就是最大的错误。
“你们走开!醉月!醉月!”
那汉子手劲老大,压着地上人的两手臂硬是让她动弹不得,示意旁边的两个人上来,“撕拉”的一声,穿在女人身上的布帛就被撕裂开了,露出一大段藕白的胳膊,莹白如玉的脖颈,下面是精致小巧的锁骨,勾人欲念,再往下看去,是挣扎之间露出的乳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身子上,却是平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