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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人刚才为何……”
“但是我们也不是她的狗,只是为了生存而已,谁不让咱家活,咱家就让他死,就这么简单。”
“属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了。”
“好了,你且去一趟,把自己的人都召回来,这京城才是真正的战场,让那些武林里的正道们自己去惩恶扬善好了,咱家也达到试探的目的了,便不用再牺牲自己的人了。”
阴柔的声音,带着些懒散,似乎是有些困倦,深蓝的眼眸半眯着,看着外面的世界,有些淡淡的忧郁,化成海水般的深蓝,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柳树,点点斑驳的光,照在斗篷笼罩之下露出的点点金色的发上,甚是夺目。
天光下黑色斗篷笼罩着的人,就如钩命的死神,与这活人的世界格格不入。
“属下告退!”
待满屋子再无他人,深蓝的眼睛,才看向那早已消失了身影的地方,满眼的复杂,刚才还在手中的玉杯,已是成了灰,清风一吹,便是散去,“连你都不让咱家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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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真打算以后在那里开店?”
刘煜飞发现,越是接近这个女子,他就能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
“当然啊,我总要有个养活自己的法子吧,我的目标是成为这碧水国的首富,有一大堆的金银财宝,用都用不完,这样,就能养活我的男人和娃儿了,我要给他们住这世上最好的房子,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饭菜,让他们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花朵抬头望天嘿嘿直笑,为着自己的这个伟大梦想而感到自豪。
刘煜飞很是怀疑地看着她,这晴天大白日的这是在做什么白日梦?他们青罗山庄都是累积了几代的财富才到现在这样子,她能凭着这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就翻天了?何况,“他还需要你来养?”
估计,你现在的吃穿还用的人家的吧?不过,这样打击人心的话,他还是不好意思直说,只能让她自己去意会发散思维去。
“他怎么不需要我养了?”花朵听着这话心里就不舒服了,他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就不能养男人了?“你别看着他现在有个头衔在那里,是什么什么破教主,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当然不需要我来养了,等以后老娘逼着他退休了辞职不干了,他还不就是穷光蛋一个,不得靠着我来养着?那个时候,走哪里她都得看老娘脸色,老娘叫他洗衣服就洗衣服,煮饭就煮饭,家中一切事情都包了,不然老娘让他睡大街,饿不死他!”
想着以后得了机会让个大美人坐在院子里给她洗小内内,给娃儿洗小尿布,洗累了再抬手擦擦汗珠,花朵眼睛都快弯成了月牙,无限得瑟,哎,谁叫她是主外啊,作为夫君,就必须在内好好体贴夫人,不听话,老子就让他跪搓衣板!嘿嘿嘿嘿……不过,是不是有点变态啊?谁敢说老子变态,阉了!
“……”听着这番豪言壮语,刘煜飞着实愣了好久,眼珠子就瞪着面前笑得一脸得瑟的人回不过神来,良久,对着她竖起大拇指道,“有志气!佩服!”
“过奖,过奖!”
青天白日之下,其实,大话是会长翅膀的,飞啊飞,飞啊飞,就飞到了某些人的耳中。
“哦?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的。”
正躺在软榻上晒太阳的人,听得一旁影的禀报,眼眸漾起了掩不住的笑意,“好了,你回去吧,近日你和蓝双多注意些,莫要让那些老鼠近了她的身”。
“属下遵命。”
好一会儿,重新拿起书翻看的人,突然放下书,撑着头斜躺在软榻上,看着周围争相开放的花朵,浅浅的笑声不绝于耳,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才停了下来。
“楼主,午膳已经备好了,楼主今日是在花园里用膳还是室内?奴家好让下人们布置。”
鸨妈小心地看了一眼脸色明显很好的人,眼里有一丝疑惑,这楼主从来都是人冷得跟一块冰似的,怎么今日大老远就听着他的笑声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好消息了。
“就在本座屋里吧,先温在那里,半刻钟之后再送去。”
“奴家这就去厨房吩咐。”
鸨妈福了福身子,也不多问什么,转身正是瞧见远处一抹绯红有些招摇地向着这边走来,暗暗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老远就看着了在后花园晒太阳的人,媚儿脸上一喜,抬手拢了拢发,便是招摇地向着那方走去了。
“媚儿见过楼主。”
这女人,与花朵第一晚上与云天夜见面时候的穿着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酥胸半露,外披一件菲薄的红衫,似乎也才刚睡醒,媚眼含羞,满是憨态可掬,整个人,就似开得很盛的玫瑰,妖艳至极,魅惑至极。
“你找本座何事?”
醉月拿开正要继续看下去的书,看着眼前似乎只裹了一层薄布在身上的人,眸子里平静无波。
“奴家有要事要禀报楼主,关于‘花儿’妹妹的。”
她自知自己身上最是勾引男人的地方在哪里,男人无非都是一样的货色,只要她稍稍色诱一下不都是跟着自己来了?
女子弯腰之间,那露出的乳沟,更是深了些,暖风过处,将那身上菲薄的红衫,轻轻撩开,那红衫便是慢慢滑落在女子的臂弯,露出精致的锁骨,雪白的玉肩……
醉月淡淡挑眉,“关于她的何事?”
此时的媚儿,脸上已是暗自带上了得意的笑容,抬头看着软榻上天神般的人物道:“楼主可知妹妹她根本就是怀了别人的野种一直隐瞒着,这犯了楼里的大忌,我听妈妈说过,若是怀孕了是必须打掉的。”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家也是前几日不小心看见的,看她那样子大概也有四个多月了吧。”
这个时候了去打掉孩子,看不折腾死她半条命!看她还怎么来与她争这花魁的名号。
“你过来。”醉月对着媚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女子心中一喜,便是走了过去,主动地靠了过去,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有些时候呀,女人要自己学会主动,主动将那层纱纱撩开,比如说现在。
“楼主”,娇媚的声音,满是魅惑,勾人欲望,不小的波波(这个亲们懂是啥意思吧?烟够含蓄够和谐吧?),轻轻地往着醉月的身上蹭去,挂在手上的轻纱,此时已经全部落了地,“奴家好几日都没见着楼主了,可是想死人家了”。
“寂寞了?”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女人的下巴。
如此魅惑的声音,没有哪个女子能抵抗,就连花朵都不行,只是,花朵的反应非同凡人而已。
“你好坏啊。”女子娇嗔一声,早已绯红了一张俏脸,却是不否认。
“告诉本座,这个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知晓吗?”
那根手指,顺着女子的脖颈滑下,往着锁骨而去,却是那处停了下来。
女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想着前几日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那萧四公子,本想让他去戳穿的,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她便是要自己来邀功,又能让这“花儿”身败名裂,既然楼主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那她也绝对不能将那件事情说出去,随即妖娆一笑道:“当然没有了,一个妓子居然怀了身孕,这本就是一件丑闻,奴家如何会说出去让别人来诟病我们楼里?奴家是自知此时关系重大才先来禀告楼主的,希望交由楼主去定夺。”
“那便好”,醉月淡淡一笑,将人轻轻从身上推开,“你去新来的金头那里,告诉他全权由他处理了”。
“奴家遵命。”捡起地上的轻纱,女子满是高兴地向着后院走去,虽是没有和楼主有进一步的接触有些遗憾,但是,能扳倒一个劲敌,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哼,楼主都说交给那些护院处理了,看她还有什么机会活着走出来!
“来人”,看着女子走远了,醉月从软榻上起身,向着室内走去,“本座要沐浴更衣”。
“喏。”
万花楼的后院,平日里少有外人能来,这里住着的都是楼里的护院,听说个个都有一身不凡的本领,这楼里开业十多年来都未曾遭过一次盗窃,或是让其他外人擅闯过,也未曾有楼里的妓子能成功出逃过,这里,也是楼里的刑堂所在地,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往这里来,一进了这里,便是少有能再出去的。
当媚儿走进院子中看着那刑堂外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