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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动情于一名毫无背景的乡下村妞也就罢了,此时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女子可谓心机狡诈。他越想越觉得心惊,放走李新后急忙拿起笔墨,给京中送了一封加急件。
京城,李小芸去黄怡家拜访。
黄怡的奶娘秦嬷嬷同顾绣有些渊源,还曾经给予他们帮主,所以李兰此次特意过来道谢。
他们的马车在黄怡婆家的岔路口处堵住。
李小芸闲来无事,便将梁老爷两个妻子的事情同师傅讲了一遍。若不是碍于秦嬷嬷的面子,李兰实在不乐意登门梁家。毕竟如今梁家的老太君,可是她丑人的嫡亲妹子。
她无聊的撩起帘子,表情微微一怔。
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放下帘子,蹙眉思索着什么。
李小芸见她情绪异样,撩起帘子望出去,诧异的咦了一声。那人身材纤细瘦长,皮肤白皙,书生气息浓重。
李小芸扬起唇角,说:“师傅,远处那个男人是夏大人的小儿子。梁家老太君的侄儿……”
李兰哦了一声,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了过去,道:“这人……有些像是我的故人。”
“两位姑娘,梁家少奶奶派轿子过来接你们了。”外面传来一道女声。兴许是考虑到自个门前经常堵路,此次黄怡提前做了个准备。
李小芸拉着李兰,道:“师傅,走吧。”
李兰嗯了一声,准备下马车。她本能的抬了下头,正巧赶上那男子扭头,看到了正脸。
“啊……”的一声,李兰只觉得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vip64
李小芸发现师父不对劲;急忙回过神,立刻托住了李兰的后背,道:“师父!”
李兰捂住嘴巴,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眼眶里瞬间积满了泪水,目光惊恐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李小芸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男人靛蓝色长袍的衣角消失在大门口处。
那不是夏樊生的儿子吗?
李小芸的大脑立刻运转起来,她上次见到那人就觉得眼熟;对了,是觉得像是小土豆。当时还回去想过问李兰呢。可是发现师父似乎完全没听说过此人;就放下此事儿没有追究。如今想起来,莫非有什么内情不可。
李小芸有些撑不住李兰的重量,便扶着她坐在地上;犹豫片刻冲梁府的管事嬷嬷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师父身体突然不舒服,这些礼物麻烦您收下帮我转交给贵府少奶奶。谨慎起见,我还是先陪着师父回去了吧。”
管事嬷嬷犹豫片刻,道:“要不然我去和奶奶说声,命人帮着姑娘抬李兰师傅进去休憩呢?”
“不了不了……”李小芸急忙拒绝。她总是要搞清楚李兰为何会如此才好进梁府吧。万一又碰上刚才那位夏家的公子,岂不是更麻烦了!
管事嬷嬷还想在劝她,可是李兰整个人仿佛会跟没了心魂似的木讷发呆,让李小芸太过害怕,匆忙拒绝下吩咐马车急忙回到城南易府。同时让人请了大夫给李兰瞧病。大夫给李兰把脉后道:“看起来并无太大毛病,可能是心悸……”
李小芸哦了一声,还是不能放心,郁闷道:“别不是中暑,或者中风了吧。”
大夫不由得乐了,说:“姑娘,您想的太多了。”
好吧……李小芸付了银两,坐在床边,望着李兰空洞的眼神,幽幽道:“师父,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您同我讲,千万别就这样过去了。您还有小土豆,他和小不点远在西河郡,要是知道你这样了岂不是会伤心死。他还要等着您给他娶媳妇呢!”
提起小土豆,李兰似乎有些反应,手指动了一下。李小芸急忙吩咐人去倒水,她蹲了下来,小声冲着李兰耳边说:“师父,您听的到我说话吗?”
良久,李兰似乎有所触动,唇角微微扯了一下。
但是后来还是闭上了眼睛,泪流满面,一句话都没有。
接连几日,李兰的状况都是如此,有时候是清醒的,有时候却是不愿意识人,整个人蔫蔫的样子。感觉像是魔怔了。
李小芸不停的和她多说话,讲着近来京城的趣事,以及读小土豆的来信。
约莫半个月,李兰的情绪才算有些好转。知道要吃要喝。
李小芸担心她是水土不服或者热着了,老喂她水,道:“师父您现在能动么……”
李兰麻木的看了她一眼,眼泪忽然像是泉水似的倾洒而下,道:“小芸,我……我好像做了一件这辈子都难以挽回的事情。”
“如此严重吗?”李小芸诧异的看着她。
李兰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咬牙道:“那混蛋竟是从始至终都在骗我。”
“混蛋?师父,到底是谁,你怎么回事儿。有什么委屈您就说出来,心里还会好受几分。”
李兰眨了下眼睛,再次垂下头,叹了口气,道:“待你的事情彻底解决,我想回李家村了。”
“师父,你,可以说出来的。”李小芸劝慰她。李兰若是如此压抑着,下次怕是还要出事儿。
李兰大口吸了好几口气,哽咽道:“我说不出,太恶心了,怎么会这样子。”
“师父……”
咚咚,大丫鬟嫣然捧着药水走了进来。这是大夫开的安神药,主要李兰身体确实没有毛病,一切问题可能都来自心悸,所以不好乱喝药。李小芸吹了吹药水,尝了口不烫,便递给她喝。
嫣然说:“按照姑娘的意思回绝了所有人的邀请。”
李兰一怔,突然想起什么恶,面露焦急道:“顾三娘子的宴会你也没去吗?”
李小芸蹙眉,说:“师父,你病了这些时日,整日郁郁寡欢,也不说话,我害怕,就没离开过。”
李兰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道:“顾三娘子那里你怎么能不去呢!你忘了咱们来京城的目的了?”
“我记得啊。可是您……”李小芸也觉得委屈,她因为李兰突然病倒,回绝了所有的宴请。
“哦,对了,李旻晟少爷在前院呢,他又带来大夫了。”这次李兰神志突然不正常,李旻晟倒是帮了李小芸不少忙。两家人本身就很熟悉,嫣然话音才落,李旻晟便已经带了大夫进了后院。
“小芸,听说李兰师傅醒过来了。”李旻晟忧心地说。
李兰这病来的蹊跷,那日在梁府门口坐在地上后整个人就跟傻掉似的。完全找不到缘由。
李小芸哦了一声,说:“神志恢复了,我们都聊了许多了。”
李旻晟急忙给李兰见礼,道:“李兰姐……”
李兰点了下头,说:“别客气了,都是老乡亲。”
“我又寻了大夫。这位大夫专门治人心悸的。”
李兰摇摇头,说:“这些时日你们辛苦了。我没大病,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想起来……就戳心窝子的难受。”
李小芸和李旻晟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多说话。怕是李兰再次犯病。若是身体上的问题倒还好办,就怕心病……这上哪里去寻药呢!
李旻晟每次来都带了好多补品,说了没几句话,李兰就露出疲倦的样子,让两个人出去。李小芸有些难过,边走边说:“师傅自从醒了后就老是这幅样子,死气沉沉,什么都不乐意和我说。问多了还厌弃似的训斥人,这可如何是好。”
李旻晟望着李小芸揪心的样子,安抚她道:“你仔细想想,那日到底出现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我们就算调查也要有备选方案吧。”
李小芸咬住下唇,说:“其实吧,有件事情我不晓得该不该说……”她犹豫着,这话在她心里憋了太久,都快憋出病了。此时除了李旻晟,她也寻不到可以帮他们的人。
“你讲给我听。别到时候你再魔怔了。”李旻晟抬起手不经意似的就拍掉了李小芸发髻上的树叶。
李小芸愣了下,后退两步,尴尬道:“哦,就是关于夏樊之的小儿子。”
“夏樊之?”李旻晟愣住。在他看来,李小芸和李兰都不太可能和夏家有关系。
李小芸想着顾绣传承的事情终归是李兰隐私,并未和李旻晟言明,只是说:“我认为,那个夏樊之的么子可能是我师父旧识。”
“旧识?”李旻晟皱起眉头,说:“那人我听说过。是中枢监给皇上办差的人。只是他怎么也和李兰姐扯不到一起吧。”
李小芸垂下眼眸,红脸道:“你忘了么。李兰姐的爹娘当初的婚姻并不被宗族一些长老看好,他们是去县城住的。后来李兰姐不也是嫁了个外乡人吗?可是那位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