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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站在琴几前,在琴弦上轻轻勾起一根琴弦,忽地一放,琴弦发出沉闷的低鸣,“不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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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姑娘们昨天够卖力,无心会加更的。
疑虑打消(加更)
玉珠听见动静,急赶进来,见是芷容,有些意外,急跑过来,“姑娘可用过餐?”
“还没有芷容只在晌午时吃了些干粮,来回奔跑取水早有些饿。
玉珠忙要去吩咐下头的人备膳,芷容问道:“四儿呢?”
“公子被玉缺公子叫去了玉珠心虚地偷看了芷容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芷容想到媚影搭向四儿胸脯上的爪子,脸一沉,跟了玉缺去,还能有什么好事?
“有好一阵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芷容眸子一凝,向外急走。
“姑娘玉珠在她身后道:“公子说了,如果姑娘回来,不要忘了自己点把香
芷容向前急冲的身形立马停下,铁青了脸,猪才会去管他生死,冲回屋,捧了那个香炉,丢进净桶,头也不回地离开鬼杀院,去看望母亲。
玉珠看着净桶里的香炉,哆嗦了一下唇,不知是该把香炉捞起来洗干净呢,还是找个地方埋了毁尸灭迹。
第二天。
芷容仍前往通江镇。
在镇口上捡了个受伤的小叫化,送往镇外的茅屋。
大夫已经回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清瘦男子,衣裳洗得泛白,身姿笔挺,相貌虽然普通,毫不起眼,却任谁见了,都会对他产生信任。
屋里屋外,已经等了不少病患,看穿着不但有通江镇的居民,还有风尘仆仆从远处赶来的患者,可见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夫,却是名气在外的。
芷容扶着小叫化安静地等在院子里,见小文正从门口的竹筒中倒了极少的一点水饮下。
这本是很寻常的一个动作,任何人也不会注意,芷容却微眯了眼。
小文认得芷容捡来的叫化,见叫化伤得不轻,和芷容一起扶他进屋里坐着。
“姐姐好心肠,他这伤得在这里休养一阵,如果姐姐有事,自便就好,小文会照看他到好
芷容本不能多留,听小文这么说,正合心意,取了银子出来,递给小文,“既然这样,这些银子给这位小兄弟治伤
小文摆手,“叫化到我们这儿看病,不收诊金
小叫化也道:“谢谢这位姑娘,凌大夫确实是从来不收我们诊金的
芷容不由得又向里头坐着的大夫看多两眼,退了出来。
芷容出门时,佯装不小心被竹筒碰了头,扶正摇晃的竹筒,感觉里头的水已经装满。
这时,芷容感觉到凌大夫,抬眼向她看来。
那双眼象是能看透人心。
芷容暗暗心惊,这人不凡。
不着痕迹地转身离开,到了门口,回头见凌大人微埋了头,若有所思。
芷容回到蛇国,问母亲有没有听说过惠儿的事。
月茹幽幽一叹,“那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摊上那么个后娘
芷容想起那日的蒸刑,打了个寒战,“听说惠儿还有一个弟弟,被她后娘送去后山喂了野狼
月茹身为母亲,听说为人之母,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恨得咬牙,“听说那孩子才五岁大,亏那妇人也下得了手。她被蒸死活该,只可怜惠儿也那般死法
损友(加更)
芷容听到这里,已经心如明镜,只怕小文就是惠儿的幼弟,只是不知惠儿和那个凌大夫是什么关系。
用什么办法,将惠儿幼弟从蛇国救出。
而平阳王与凌大夫之间的交情定然不浅,所以才会亲自前来蛇国打水为小文压制瘴毒。
平阳王……凌大夫……平阳王最信任的亲随叫凌峰……
芷容灵光一动。
平阳王说,瘴毒的解法快有结果了。
医药不分家。
凌大夫那张普通,却傲如清风的面容浮在芷容脑海。
都说大隐隐于市,难道凌大夫……
冷不丁问道:“蛇夫疗伤的那两味药,是平阳王传给母亲的?”
月茹猛地抬头,女儿问起惠儿的事,就该想到,她是有所发现,“你打听到什么?”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默认。
芷容轻咬了唇。
原来蛇国今天的状况,全是平阳王步步算计得来。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在平阳王对她并无敌意,否则自己怕是早被他算计得连骨头都剩不下一根。
那人远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难怪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远离平阳王。
如果只是为了研究毒瘴的解法,一筒水已经可以用上许久。
亲眼见惠儿惨死,曾为平阳王对人命的淡漠而心寒。
惠儿死了,按理已经再无利用价值。
他却三番几次亲自进入合欢林取水,给惠儿的幼弟控毒。
甚至宁肯自己高烧难退,也要留着水给小文。
是为了承诺?
那样不择手段的人,会一诺千金?
芷容对这个人越加无法看透。
辞了母亲出来,见小十七抱着膀子,屈着一条腿,闲然地靠在她家门口的树杆上,见她出来,吐了口中树叶,“你果然在这里
小十七的任务是寻蛇侯,而芷容是寻平阳王,所以二人这两天完全没有碰面的时候。
冷不丁在这里看见他,芷容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小十七撇了撇嘴角,芷容对男女之事迟钝是好事,但他又禁不住有些失望。
芷容把他看了又看,确实看不出他是有事的样子。
小十七揉了一下鼻子,凑了上来,挤眉弄眼道:“我们去看别的影子是怎么调教他们主子的,如何?”
芷容对四儿的做法深感恼火,一听,心就活了,如果别的影子也是这样折腾人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芷容嘴角勾起一丝寒意。
“走
梨园住着早芷容和小十七成为鬼杀的两个姑娘。
二人借着月色,悄悄潜上屋顶,揭开瓦片。
两张椅子上分别靠坐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敝胸露腹,相貌都是少有的俊俏。
叫柳红和柳绿的鬼杀分别俯在他们腿间,吞吞吐吐。
旁边茶几上点着支即将熄灭的香头。
香头闪了两闪灭去。
其中一个男子叹道:“二位主子,还得多心练练呢
二位姑娘吐出男子身下之物,脸上红红黑黑,都不太好看。
两个男子吓得面色惨白,慌乱拉拢衣裳站起。
怒了
其中一个姑娘,一掌把男子打翻,一脚踩在他身上骂道:“你故意硬撑着是不?”
那人委屈道:“如果姑娘节奏能够再好些,小的自然是忍不得的……”
芷容轻抿了唇,这些人当真是练习怎么勾引男人,而四儿只是一味的让她学会忍耐。
小十七见芷容瞧得目不转睛,大怒,拽了芷容跃下屋顶,飘然离开。
芷容的手臂被他抓得几乎断掉,到了无人处,摔开他的手,“你又抽什么疯?”
小十七寒着脸,眼里燃着怒火,“你平时就干这些?”
芷容翻了个白眼,“有病绕开他的身体,往回走。
小十七突然从后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来,一旋身压在身旁的树杆上,“要这样是么,那我来,我让你学低头往她唇上咬去。
芷容一巴掌按住他的额头,把他的头推开些,“我的影子是四儿,你认为四儿能做出什么?”
“四儿?”小十七怔住,“他做了你的影子?”
小十七眼里的怒火即时灭得渣都不剩,随即露出一抹欣喜,放开芷容,拉平她身上衣襟,“其实他挺好
“好,好得很芷容咬牙切齿。
“我送你回去小十七傻笑着搔了搔头。
“是想去看四儿如何训练我?”芷容没有好口气。
小十七尴尬地咳了一声,接着一吸鼻子,又是平时的不羁,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我可不想去看四儿的那张棺材脸
芷容气得脸黑,他哪只眼睛看见四儿不错了?
小十七见她神色不善,忙跳开两步,伸着懒腰吹了个口哨,“蛇侯也不知藏哪个旮旯里了,累得小爷跟狗一样,也没能把他扒出来,回去洗洗睡了
芷容知道他说的轻松,心里却并不好过,脸色缓和下来,“天下无绝人之路
小十七咧着嘴,笑了一下,见远处有人走动,慢慢后退,“我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