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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七轻一点头,“不过,那时还没有平阳王,不知蛇侯为什么能未卜先知,几年后,真的出现了一个很可怕的对手,就是现在的平阳王。于是清以及另外一些蛇国的一流杀手,成了鬼杀的训练教官,而我姐姐和另外一些奴隶成了死奴,送进训练场
他说到这里,苦笑了笑,“是我没照看好父亲,才让父亲惨死,而令姐姐成为死奴,变成为今天的模样
“这事怪不得你芷容叹了口气,丹红还真是苦命的女子,为了父亲重新成为奴隶,为了弟弟成了死奴,结果为了心爱的男人,落到现在的地步。
为什么叫小十七
而小十七总是嘻嘻哈哈,好象什么事都不在乎,哪知他心里竟压着这许多苦楚。
他平时的那些笑,到底是真是假?
“你那时多大?”
“五岁
芷容一阵心疼,无法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姐姐进了训练营,你呢?”
小十七微仰了头,眼里有泪光闪过,接着道:“父亲死了,姐姐进了训练场,我就一个人过活。父亲得罪蛇侯太厉害,也没人敢搭理我,更不敢收留我。没有吃的,我只能在山里挖野山芋吃。山里很多野狼,一次进山找东西吃,遇上狼,差点被野狼吃了,好在遇上一个误入蛇国的外乡少年救了我,不过他身上有很重的伤,杀了野狼后,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去寻到姐姐,也就晕迷了
芷容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不由得收紧,一个五岁的孩子就经历了这许多,实在叫人心疼,“救你的那个外乡人死了?”
“没有,不过他的头受了很重的伤,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女皇本想杀他,但蛇侯见他骨骼长得很好,把他送去训练场,编号十七
“他死在了训练场?”芷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小十七不愿用回自己的名字,是对恩人的感激和怀念。
“全世界的人死了,他也不会死小十七白了她一眼。
“你后来是怎么活下来的?”芷容又碰了个钉子,识趣的不再去碰他的逆鳞。
“我被狼咬伤,无人照顾,姐姐把我留在身边。或许是因为姐姐是知道欲望之门的秘密,蛇侯怕我死了,姐姐不再受控制,睁只眼,闭只眼地任我留在了一门的黑门。姐姐和十七把他们的饭食偷偷分一些给我,虽然我们三个都吃不饱,但不用担心我会被饿死,直到姐姐和十七脱去奴籍,成为鬼杀,我才随着他们一起离开训练场
小十七望着远方,仿佛回到很久以前,那个满身是血的瘦弱少年,吃力地将他背在背上,清冷的噪声,“我不认得路,而且快死了。小子,你可别睡,如果你能在我死之前,带我寻到你的家人,你就能活
又仿佛头一回看见正与恶狼搏杀的姐姐,在他心目中,温柔美丽的姐姐,那会儿如同厉鬼,他吓坏了,倦缩在训练场一角,瑟瑟抖。
满脸狼血,如同鬼煞的黑衣少年,走到他身边坐下,分了一个馒头给他,少年一边啃食着剩下的馒头,一边欣赏着正将短刀刺入狼喉的少女,淡淡道:“如果你能象你姐姐一样,你到山里找东西吃,就不会被狼吃掉
从那以后,他再不觉得姐姐可怕,反而希望能象姐姐一样能杀死那些膘肥的恶狼。
“都过去了芷容长吸了口气,却拂不去心里的郁痛,一直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她的经历和小十七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小十七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芷容,“知道十七是谁吗?”
“难道是……”一个名字在芷容脑海里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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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儿时的小十七是不是很可怜呢?
不许乱看
“不错,就是夜华小十七,深吸了口气,想着自己所说的这些话,摇头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将这些过往一一说给这个小丫头听。
芷容心里潮起潮伏,生死门,被说成无情门,但这些无情之人,才是真正有情,“夜华一直没记起过去的事吗?”
“从来不曾听他说过,应该是记不起小十七起身,把芷容拽了起来,“不早了,我们得离开这里
芷容望着前方金碧辉煌的楼台阁宇,“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被送进这里?”
小十七在蛇国长大,从小又生活在黑门,再加上还有一个成为鬼杀的姐姐,所听所闻自然多些,想了想,道:“不管是欲念,还是心魔,太重的话,都有可能被对方的人用更高的酬劳收卖。蛇侯应该是利用这里来考验我们的定力和‘忠心’
芷容扁嘴,“不是有毒瘴束缚着,还能不要命了不成?”
小十七在她鼓着的腮帮上拧了一把,“他们就是怕有人经不起诱惑,然后身在楚,心在汉,给人做了内应
芷容得到了答案,暗暗庆幸,他们进的是欲望之门,而不是心魔之门。
她和小十七在物质上都没有贪恋,所以在欲和贪上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威胁。
“丫头,一会儿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可别乱想小十七和芷容有同样的想法,却仍慎重地叮嘱芷容一句。
芷容白了他一眼,“你管好自己吧
到了前头,轻纱绣帐,香烟缭绕,叫人闻着心神荡漾。
小十七眉头一皱,“这是媚香
月茹擅长配香,芷容虽然没有学到母亲的本事,但多少也受到些熏陶,对熏香比寻常人要敏感得许多,闻到这股异香后,也立刻察觉到这香熏有异。
但一路行来,这味道就不曾断过,他们二人又不可能完全不呼吸,小十七低骂了声三字经,把芷容向自己拽近些,“不许乱看,不许乱动色心
芷容撇嘴,他不如管好自己。
进了精雕细琢的大门,见处处摆设着玉榻锦褥,成堆的金银珠宝更是随手可得,入眼之处无不奢华过妩姹的皇宫内院。
美貌的女子和少年半裸着身子,随意散在各处,频频向他们抛眉弄眼,做出各种挑…逗姿态。
虽然在黑门时,也不时会有在胆的死奴当众做男女之事,但这么赤裸裸的挑逗,芷容哪里见过,看过之后,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十七一手搂了她的脖子,一手捂了她的眼睛,“这些不过是游魂,你害哪门子的臊?”
芷容打开他的手,“谁害臊了?怕是你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看,才蒙住我的眼睛
小十七‘嗤’地一声,别开脸,“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
芷容偷看了他一眼,见他黑着一张脸,象是真的生气了,伸指在他腰眼上戳了一下。
小十七禁不住痒,笑了出来,转身过来抓芷容,“臭丫头,想死不成,敢挠我痒痒?”
不许乱摸
芷容笑着跳开,小十七抓了个空,追着她叫道:“臭丫头,让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芷容哪能让他抓到,跑得更快,“有种就来但这一跑,呼吸难以控制,吸进的媚香也就多了,芷容很快察觉,忙停了下来。
小十七看着芷容泛红的面庞,心里一漾,身上很快生出异样的感觉,也赶紧停下,不再追赶芷容,让自己尽快静下心。
二人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他们对那些珠宝美人自然不会多看,紧握着手,不加理睬,径直前行。
初初时,那些美人不过是做些挑逗之态,并不靠近,等他们走过,就化灰而散。
可是走到深处,美人们竟围了上来,对二人动上手脚。
芷容看着对他们揽腰搭腿的美人,怎么看,怎么都象活人,并不象小十七所说的只是游魂。
虽然她不知道游魂该是什么样的形容,但总觉得不该这样真实。
好奇得向一个坦胸露怀的艳丽女子摸去,那女子立刻很配合地咬着红唇,向她靠来。
芷容的手指还没碰到美人的身体,被小十七‘啪’地一声,重重打在手背上,痛得她飞快缩回手,吡牙向小十七瞪去。
小十七的眼,比她瞪得还圆,“就这么喜欢女人?我姐姐祸害男人,再来个你祸害女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芷容气得吐血,他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谁喜欢女人了?你说他们是游魂,我看着不象,所以才摸来看看
小十七眼皮一跳,真想歪了?
嘴硬道:“谁信?”
“不信拉倒芷容堵气,扭头不看他,但怕他再打,身边围着的美女美男是不敢再去摸了。
小十七把她的头扳了回来,“不许乱看
虽然芷容平时并不乱来,但在这里吸进了太多媚香,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