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等妖物。
靖国公不理不顾,门旁蛇鳗伸出触角,飞快地向他头顶刺去。
“找死靖国公手中竹杖突然化成数十片,一半向门内蛇鳗飞射而去,蛇鳗发出一声惨叫,触角抽疯般地乱摇一阵,跌落地上,再不动弹。
另一半向束缚着芷容的蛇鳗飞去,正中蛇鳗命门。
蛇鳗一颤,将芷容抛出,触角一阵抽搐,也跌落地上死去。
月茹目瞪口呆,蛇侯也倒抽了口冷气。
这两只蛇鳗虽为幼鳗,但也有二三百年的修为,绝不是凡人一击就可以灭去。
直直地瞪着靖国公,“你是什么人?”
靖国公对他不理不睬,把被抛在半空中的芷容接下,轻声道:“孩子,爹来了,不要怕
芷容眼里蒙着泪,看不清父亲的面庞,抖着手去摸他的眼,“爹,你的眼睛
靖国公笑笑道:“爹又能看见了
芷容鼻子一酸,堆在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将他抱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她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
手指摸向父亲被咬过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靖国公笑道:“如果那些畜牲不咬一咬我,我还醒不过来
芷容迷茫。
月茹听了这句话,却若有所思,“将军……”
靖国公把芷容放下,手一挥,一道光华闪过,月茹和蛇侯同时一声惨叫,身体各自向后飞跌出去,与他们身体相连的妖鳗化成千万段,血雨飞溅。
蛇侯重重跌落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怒瞪向靖国公,“你到底是谁?”
靖国公接下白色惨白如纸的月茹,横抱在怀中,冷睨向蛇侯,“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问。你身为玉帝太子,往日所为,就算坠入第六道轮回,也不算过份,你不安心反思,反而纵妖伤人,你以为自坠为魔,就可以逃脱天罚?”
蛇侯冷笑,“不管你是谁,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
靖国公扬声笑了,声音洪亮自带一股迫人的威压,“我还真有资格管上一管
女儿已嫁
月茹听到这个笑声,身子陡然一震,“你……你是……”她以前偷偷远观黄帝,虽然不曾听过他说话,但这笑声却是听过的。
靖国公淡瞥了她一眼,仍看向蛇侯,眸子闪着森寒冷意,“我送你一程
一团赤红光团向蛇侯袭去,蛇侯只觉得那团光团炙热无比,大吃一惊,往向旁边一滚,但那团光却象活的,追随而来,将他罩住,光团一闪,连着蛇侯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蛇侯虽然被肖华打打入第六道轮回,但他吸收了千年妖鳗在体力,也就有了妖鳗上千的修为,虽然远不如他过去的真身,但也不是寻常小仙小神能够对付的。
芷容看到这里,也感觉得到,父亲只怕是另有身份,只是想不出,他是哪路高人,能一抬就制服妖化的蛇侯。
‘咦’了一声,“爹爹把它送去了哪里?”
靖国公道:“去了第九层天
九重天的第九层天,相当于人间各国的最高执法机构,天地间不管哪路神仙,被送到第九层天,就算天皇老子犯了事,也难逃天罚。
芷容默然,当年肖华就是在第九层天受了一千八百道天雷后,封去仙身,贬入人间。
蛇侯纵妖行凶,此去自是难逃天罚。
月茹怔怔地看着面前靖国公,相貌仍然是她这一世的丈夫,但那双眼却不再相同,亮得灼人,“你是……”
靖国公叹了一口气,将她放下,“让你受苦了,我对不住你们母女。等回了,我自会去向玉帝请罪,娶你过门
月茹脚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比纸还白,“真是你……”捂了脸,再不敢看他,她有什么脸面见他?
芷容怔怔地看着爹娘,若有所悟,却不敢多嘴。
靖国公在她身边蹲下,轻抚她的头,“孩子,你有一个不是东西的爹,苦了你了
芷容呆呆地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难道这就是母亲宁肯死,也要藏着的父亲?
靖国公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是爹的错,你娘是怕毁我名誉,才不肯告诉你,让你受了这许多委屈,你别怨你娘,要怨就怨我吧
芷容用力吸了吸鼻子,泪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轻摇了摇头。
靖国公想着在乾坤镜中所见,她曾受的那些苦,心里痛得一抽,“爹与肖华他老子打了一辈子,已经打得不想再打,如今为了你,还得与他再打上一打,我的女儿岂能由着他们白白欺负?”
芷容心脏猛地一紧,立刻摇头,“肖华他……”
心里更是迷惑,不知自己这个父亲是何方神圣,竟能和天皇大帝打一辈子,而没有被天皇大帝打死。
靖国公重哼了一声,“肖华小子,连自己的老头子都搞不定,实在没用,他搞不定天皇老儿,也休想登我的门。我的女儿要嫁,求亲的人能把九重天排上三圈,我们慢慢挑,挑个比肖华小子好一百倍,一千倍的
芷容急了,“爹,女儿已嫁……”
嫁了可以休
“嫁了可以休,咱把他休了便是靖国公哼哼,“谁要他没本事?”
芷容急得小脸发青,“我不会再嫁他人
月茹知道芷容的性子有多倔强,她以死相逼,也只能让逼得她与肖化分开,要另嫁他人,根本不可能,她怕他们父女刚刚相认,就反了脸,小心地拽了拽靖国公的袖子,“将……帝……帝君……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
乾坤镜中,肖华与芷容相依为命,他看得明明白白,哪里当真会拆散芷容和肖华,这样说,只是想激一激芷容,再就是心疼芷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同时也恼天皇大帝狗眼看人。
见芷容小脸发白,心里一痛,这孩子对肖华当真是死心塌地,扯着衣袖,拭去她眼里的泪,叹了口气,“如果爹能过得此劫,定与你作主
芷容儿时,自从母亲离去,就只是和肖华相依为命,从来没有奢望过有人为也作主,这时虽然有了父亲,但心里仍没有这份奢望。
靖国公放开女儿,慢慢起身,“罢了,由我生出来的孽,就由我来做个了结
他说着转头深深看向月茹,在他确认月茹就是记忆中的那个姑娘后,就明白,他确实是欠了一劫,欠了一场情劫。
因他做下的孽而生成的劫难。
至于肖华,玉帝太子和芷容之间种种,都是因为他做下的孽,而产生的果。
让这场孽,源于他,也始于他。
月茹突然意识到什么,顾不得自卑,扑上前,抓住他的衣角,“帝君,这事与你无关,全是民妇一手造成,所有一切,自该由民妇承担
靖国公望着她笑了,那笑是只有在这一世时,才会有的温柔笑意,“傻瓜,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也该由我来做她现在只是一个凡体妇人,就算妖化冲开一些封禁,却奈何不了群尸。
“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知道该如何出去,等一切结束了,你带芷容去吧
月茹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放。
靖国公拉开月茹的手,向外走去。
芷容从靖国公一招杀死妖鳗,能够猜到父亲这举动是为了外头群尸。
她不知道父亲真身到底是谁,有多大的能耐,但从母亲的神情可以看出,此去十分危险。
“爹……”
靖国公回头。
芷容不舍地望着父亲,更多的却是信任,“小心
如果放任群尸不顾,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父亲要去做,那么就有他的办法,虽然危险,但她不能阻止父亲,而且就算她出言阻止,父亲也不会听她的。
她能做的,只是相信自己的父亲。
靖国公笑着轻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女儿,关键的时候,没有那些婆婆妈妈。
月茹看着走出门口的靖国公,反而冷静下来。
突然捡了芷容跌落在地上的赤水剑,在手腕上一割,等芷容发现,想要阻止,她已经割破手腕。
“娘,你这是做什么,爹未必会……”芷容撕下衣衫一角,要去包扎母亲手腕伤口,却见一条指甲盖大小的幼小蛇鳗从她伤口处游出。
不惜代价
月茹抓住那条小蛇鳗,平静地看向芷容,“你真的很想化去肖华体内的朔月?”
芷容一怵,按住母亲手腕上的伤口,这样的问题根本无需回答。
“朔月可解,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月茹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女儿。
她知道女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