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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句';谢谢';,说明他确实看见她和王氏兄弟。
丹心笑了笑道:”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把王氏兄弟弄出来?”
芷容不答,但神情已经告诉丹心,她确实好奇。
因为她确实不明白,明明把王家弄掉,他会更安全,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丹心很满意她的表情,”因为……我不想把你搅进去……”
芷容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怔忡间,小十七已经慢慢重新坐直,从高处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少女。
祖父说他头受了伤,所以才不记得以前的事,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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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承诺的人气加更送给大家。
赖上她
因为晋国有种药叫‘忘忧散’,可以洗去一个人的所有记忆,可是祖父为什么要他喝下忘忧散?
祖父不想他记得什么?
这次到燕京,遇上两个触动他心弦的女子。
一个是前晚所见的红衣女子。
那女子千娇百媚,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遐想菲菲的柔媚女人,但他对她没有丝毫非份之想,只觉得亲近,仿佛是自己最亲的人。
后来派人打听,她是赌场里的庄家。
他接连两日在那家赌场徘徊。
但不知什么原因,她这两天竟没有去赌场。
除了那晚上见过的一面,竟再没见过。
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芷容。
他对她的感觉与那位红衣姑娘不同,但她一言一行,都牵引着他心底深处紧锁着的萌动。
她一怒一笑,都让他热血沸腾,很想把她掳回去。
他不贪恋女色,却想将她按压在身下,看她在自己身下抛去面子上的冷漠,象寻常的女人那样发出妩媚地喘息声。
这些天,他前思后想,难道是因为她那张绝色的面容?
英雄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象一匹小野马的美人,是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
但送往他太的美人,什么样的没有?
他即便是对着风情成种的女子,也勾不起一丝情动。
独见了她就会情不自禁,这不正常……
这个学术交流他完全不关心,他之所以会来参加,不过是和别人的一笔交易。
利用这个机会处理一些事情。
按理,她只是燕国大臣的女儿,燕国的所有人与他无关,他不必顾惜她,但他却本能地要保护她。
为了她,他甚至放过害他的人。
而且放弃得那么心安理得,丝毫没有后悔之意。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地彼此对望,目光在空中交结,却谁也看不出对方想些什么,只觉得对方此时心里也如自己这般纠结。
过了许久,小十七才撇嘴一笑,“带路吧
芷容斜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没空说罢,转身就走。
小十七带马跟上,“我看你挺闲的,都逛了这半天了
他在前头停着看了她许久,她在街上闲逛着卖杂货的小摊铺,摸摸这样,看看那样,却未曾买过一样东西,她这样子,象是没空?
芷容又去看身边小商品货架上的小毛笔,“闲逛着也是一种忙碌
小十七两眼望天,牙尖嘴利,“横竖是闲逛,不如闲逛着引我去靖国公府
芷容停在卖桂花糕的铺子前,想着过去小十七是喜欢吃这些小甜点的,不知现在还喜不喜欢。
小十七见她望着柜上摆着的桂花糕,丢了一小块碎银给卖糕的人,道:“捡一盒糕给这位姑娘
芷容敝了他一眼,喜欢吃的也不知是谁,离开糕点铺,径直去了。
卖糕的叫道:“姑娘,桂花糕
芷容回头道:“给那位太子殿下吧
卖糕的当真把桂花糕递给小十七。
小十七顺手接过,叫了芷容两声,却见她混入人群,连头都不回一回。
恶念
小十七敛着眉头,拈了块桂花糕塞入口中,只觉得入口就化,满口清香,挑了眉稍,“味道不错啊
又叫卖糕的包了几盒桂花糕,朝着靖国公府方向而去。
***
王苍海一巴掌扣在王文端面颊上,王文端半边脸顿时浮起几根手指印。
“你这个畜生,办事不成败事有余,谁不去招惹,却去惹他
王文端的酒已经醒了,捂着脸,委屈道:“他又不知道是我们王家绑的,怕什么?”
王苍海气得发抖,“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蠢?你们兄弟当时就在别苑,他能没看见?”
王文端不服,“如果他看见了,做什么不直接指证我们父子?一定是仍醉着,被人抬出去的,没看见我们
“解药都喝了,还用得着抬?”王苍海恨不得狠狠地再给他几巴掌,把这个蠢货打清醒。
王文端怔了一下,再没话可驳,“那就是他畏惧我们王家,不敢怎么样
王苍海冷笑,“我们在燕京,确实不是人人敢招惹的,但这仅仅是在燕京。他是晋国太子,对我们有什么可顾忌的?”
“晋国也不比蛇国强,蛇国都能被踏平了,还能怕他晋国?”
“踏平蛇国的是平阳王王苍海咬牙切齿,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他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偏与他讲什么君子之道,为人要光明磊落,他要做的那些事,王文悦根本不肯相帮。
这小的倒是与他同心,却又是草包脑袋豆渣心,办事不成,败事有余。
王文端没了语言,北燕的兵权主要落在三方手中,第一大家就是靖国公,第二是平阳王,第三是各部郡王。
其中平阳王的兵马人数远不及靖国公,但平阳王的兵,个个精英,以一敌十,他那十万铁骑,更是无人能挡。
靖国公手中兵马虽多,但真与平阳王打起来,谁败谁胜却是未知数。
也正因为这样,父亲和靖国公才奈何不了平阳王。
而各部郡王的兵马却不能随意调动,除非有人造反……
至于父亲,手上不过是些亲卫兵,在京里逞逞强顾然可以,但真打起来,却不顶用。
晋国和平阳王关系交好,如果平阳王得知动晋国太子的是他们,平阳王哪能罢休。
“如果丹心小儿当真知道是我们干的,却不肯揭穿,那么肯定是另有目的王文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我们就这么等死?”
王苍海嘴角撇出一抹阴笑,“难道不会先下手为强?”
王文端吃了一惊,“可是皇上已经下令,如果再动他的话,恐怕……”
王苍海瞟了儿子一眼,“他只要不是死在我们手上,自然是谁杀他,找谁去
王文端脑子糊成了团,现在的情形,谁脑子秀逗了,会去杀晋国太子?
“父亲的意思是?”
王苍海摸了摸嘴角的胡子,“他既然对楚家的那丫头有意,我就让他来个郎情妾意。让他死在芷容的手上,追究起来,就是靖国公老儿,而不是我们王家
他有未婚妻
王文端嘴角僵了一下,想到芷容那倾国的模样,柔若无骨的身子,有一些不舍。
王苍海对王文端的性子再了解不过,见他犹豫的模样,就料到他是不舍得楚家的那丫头,冷哼了一声。
王文端一惊,忙收敛了心神,“爹要孩儿做什么,孩儿都会尽全心做好
王苍海的脸色才缓和些,凑到王文端耳边,一阵耳语,王文端连连点头,王苍海最后叮嘱道:“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大哥知道
王文端答应着去了。
****
芷容甩掉小十七,与探子碰了头,仍没有得到夜华进城的消息,就回了靖国公府。
回到府中,得知小十七果然住进了靖国公府里。
让她意外的是,马车里坐着的并不是他的跟屁虫美珍,而是喝了千日醉的属下。
那个属下被送到肖华的屋里,可是肖华却说什么也不肯重操旧业。
被小十七缠得烦了,索性离府而去。
小十七不但不把抬回来,反而道:“如果人死在靖国公府,靖国公的面子也不好看,靖国公自然会想方设法,让肖华出面救治他的属下,我就不信肖华能一直躲着不回府
芷容得知这些,哑然失笑,肖华被这个无赖缠上,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肖华为什么就不能出手治一治。
她听府里说过,肖华不再行医,向管家问道:“肖华为什么不肯再施针行医?”
管家被肖华救过命,对肖华极为尊敬,见芷容问起,深深一叹,“还不是因为小姐当年坠楼的事
“我当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