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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说了,可是美珍郡主说,她来照看太子
丹心‘切’了一声,“她能照看人?我看啊,活人能被他照看成死人
“那……”
“你就跟她说,我现在没穿衣服,不方便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照料
张驿小声嘀咕,“她连太子洗澡都敢去偷看,没穿衣服,只怕美珍郡主更求之不得
丹心一瞪眼,“那你说我裤子也没穿
张驿头痛,道:“如果美珍郡主说,大不了以身相许呢?”
丹心瞥了嘴角,“也得我愿娶才行,那你就说我正搂着个小花娘风流快活,如果她愿意在一旁端茶倒水,我也不介意
张驿‘噗’地一声笑,他们这个太子实在太不要脸。
丹心拿起桌上画像,歪上床榻,看着那张绝美的面庞,陷入沉思。
门‘哐’地一声被人猛地推开,叫美珍的少女满面怒容地站在门口,看样子把丹心和张驿的话听了进去。
她扫视了眼房中,哪有什么小花娘,更是气得抽气,直冲到床前,认出画像中的女子正是那日所见的姑娘,胸口怒火乱窜,狠狠地抓向丹心手中画像。
丹心护着画闪身避开,口中叫道:“喂喂,你摔什么都行,可不能撕了我的宝贝
“不过是一张破画像,有什么宝贝的?”美珍怒气冲天。
丹心竖着一根手指摇了摇,“此乃神画,当然是宝贝
“什么神画,不过是花了三两银子,叫那摆画摊的穷鬼书生画的美珍不服,她在街上闲逛,看见摆画摊的穷书生正将卷好的画交给丹心,她赶过去时,却不见了丹心的人影,她问穷书生,穷书生告诉她,丹心给了三两银子,让穷书生照着他所说的画,画的是一个姑娘。
“虽然是三两银子,可是却花了许多口水,才让他画成这模样,我容易吗?这不是宝贝,还有什么东西能是宝贝?”丹心无视她的怒容,鼻孔朝天。
美珍气苦,“我看你是看上那个狐狸精了
丹心飞快地把画像卷起,免得一不小心被毁在美珍的魔爪下,“哎,这话不对了”怎么不对?”美珍握了拳头,狠狠瞪着丹心手中已经卷好的画像,恨不得喷出一团火,把画像烧掉第一,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小姐,不是什么狐狸精。第二,就算我看上人家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美珍气得差点吐血,忍无可忍,太子吼道:”太子哥哥
张驿被震得浑身一抖,都说美珍郡主刁蛮霸道,可是她遇上他们太子,有气也没地方发,那些臭脾气全无用武之地。
丹心挖了挖耳朵,”你赶紧出去吧,我叫的小花娘马上就要来了,你一个姑娘家在这儿呆着不好
气死人不赔命(二)
美珍哪能信他,往床沿上一坐,堵气道:”我不走
丹心往床上一歪,一脸的不羁,两眼望着天花板,”随你,等人来了,你可是自个留在这儿给我们递茶倒水,回去后别说我欺负你”你……”美珍望着面前吊儿郎当的俊美面庞,哼了一声,”我才不上你的当
丹心切地一笑,朝张驿道:”你下楼看看,那小花娘怎么还没到?”
张驿怔了一下,太子几时叫过什么小花娘,但见丹心朝他使了个眼色,明白过来,道:”属下这就去
美珍将脸一撇,”我才不相信,你堂堂晋国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在这里破烂地方寻花娘?”
丹心手撑着头,闭上眼,懒洋洋地道:”不信,你就在这儿等着
哪知没一会儿功夫,张驿果真带了个千娇百媚的花娘来了。
张驿站在门口,吩咐那花娘道:”好好服侍我家公子,服侍得好,我家公子有重赏
花娘忙应了,妖娆地款款走向床边,完全无视坐在床边的美珍,娇滴滴地唤了声,”公子就往丹心怀里偎。
浓郁的脂粉香向丹心扑面而去。
丹心是最不喜欢这种浓郁地脂粉味的,忍着鼻子发痒,把手臂往花娘肩膀上一搭,勾着她的脖子,闻了闻,闭着眼,道:”好香
美珍眼珠子都险些瞪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丹心连这种货色的粉头都看得上。
丹心向美珍瞥了一眼,睨着腻在他怀里的花娘,谑戏道:”小娇娘走了这一路,也渴了,劳烦美珍妹妹去给我们小花娘倒杯热茶
美珍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让她堂堂一个郡主给花娘倒茶?
只把那花娘恨进了骨子。
恨不得把花娘从丹心怀里拽出来,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瞅了丹心一眼,却是不敢。
丹心催促道:”快去吧,别渴着了小花娘。对了,听说你带了晋国上好的秋菊花瓣,别忘了放上一些。
如果是丹心要喝,别说一点菊花瓣,就是要她最好的东西,她也会脚底踩着风火轮去拿来,但他居然要她去拿自己亲手采的秋菊花瓣,给供男人玩乐的花娘。
美珍哪能受得了这个气,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太子哥哥欺负人,我要回去告诉皇帝爷爷捂着脸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丹心可恶的戏笑声,”美珍妹妹慢走,不送了
美珍越加气不过,推翻门口的三脚花架,摔门出去。
门一关拢,丹心推开怀里花娘,笑嘻嘻地又摊开手中画像来看。
刚摊开画像,想到什么,取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抛给突然被他推开而呆愣在旁边的花娘,道:“去门边死劲给我叫,给我喘,叫得越骚越好,喘得越撩人越好
花娘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人,自从妈妈把她领到张驿面前,就感觉到要她去服侍的不是寻常男人。
到了这儿,见这少年男子无论相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还暗暗欢喜。
气死人不赔命(三)
不想那少女竟叫他太子,吃了一惊。
突然被他推开,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让他不满意了,或者是自己相貌身段没能入他的眼,吓出了一身冷汗,惨白着脸,不住地抖。
没想到他竟让她做这么荒唐的事。
偷偷看床上被叫作太子的少年,后者只痴痴迷迷地看着那幅画像,连眼角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露出什么对她不满的神色,知道这太子的心思不在她这儿。
别说有这么大锭的银子收,就是没银子,他的话,也不敢不听。
男人上花楼,要的不但是爽,还要有征服感,所以花楼有经验的女子都知道,不但要男人爽,还要让男人觉得她被他玩得很爽,那样对方才有征服感,才能让身体和心理都得到满足,满足了,才会勤来。
所以她们就算非常地不爽,也要装作很爽,那么叫功和喘功绝对要练到家。
现在叫她去假装叫…床,那是再容易不过。
慌慌张张地滚下床,扑到门边,把在花楼这些年练出来的媚功全用上,捏着噪子,一边喘一边叫,门外头的人听着,当真是想入非非,面红耳赤。
美珍虽然被气出了房门,但也想到是太子故意气她的,立在门外不走。
哪知里头竟传出那些怪模怪样的声音。
她身在大户人家,哥哥们又有几个是正经的?
回来探望爹娘,遇上以前相好的婢女,或者看见新来的漂亮丫头,总会偷偷地按着玩一回,她在花园赏花就撞上过好几次。
所以那声音并不陌生,只听得她心跳加速,羞得无地自容。
张驿心想,平时没看出来,这太子竟是花中好手,驾驭女子的功夫当真了得,才转眼功夫就能让那俏娇娘爽成这样。
向美珍望了一眼,又一眼,又想不知哪个家伙要倒霉了。
美珍再任性,也是未嫁的姑娘,被张驿一眼,又一眼的瞅,又羞又窘,最后恼羞成怒,狠狠地往张驿脚上一踩。
这一脚美珍用足了全劲,痛得张驿直抽气,又不敢抱了脚跳,生生地忍着,悄悄地把被踩得几乎断了脚趾头的脚抬起来,在另一条小腿上蹭。
美珍正要跑开,却见芷容从楼梯口上来。
眼里的怒火直直地向芷容烧去。
原来芷容回来南朝,却发现王家没有任何动静,王氏兄弟绑架小十七的事,竟无人提起,就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太过平静,芷容反而心惊。
去王宅外绕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又翻墙进去,里头只剩下几个守院子的下人,就象王氏兄弟压根没来过一般。
抽屉里的解药瓶也被拿走,所有证据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芷容越看越惊,难道是小十七再次落进了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