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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也不例外。
怎么给他泄邪毒,就成了难题。
这几天,芷容天天上课,虽然没认真看那些春…宫画册,但装样子时,多少还是看了些。
芷容裹着被子缩坐在大床角落,把春…宫画册上所画的东西,能记得的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得出结论,对一个都没碰过男人的她,这种‘引导’委实难度太高。
泄气的抬头,不知何时,平阳王已经站在了床前,正偏着头看她,怒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正无声地低头退去。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低哑,一如既往地得好听。
芷容愕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想……”脑海里的所有画面支离破碎,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个男人正销魂的表情上,一拍大腿,对就这个,“想怎么能让王爷开心
平阳王心头冷笑,听惠娘说芷容主动要求给他侍寝,以求二人两不相欠,本来还有一些怀疑,见她这副神情,哪里还有怀疑。
“哦?”平阳王压着满腹的怒意,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趣味,“说来听听,你想如何让我开心法?”
不宽衣,怎么办事?
芷容抬头向他望去,对上他如夜潭般清萧的眼,再看不去别处。
直到对方等得有些不耐烦,微蹙了眉头,才醒过神,挤出个笑,“不如我们来做游戏,比那个,那个更有趣……”
平阳王不答,今晚确实是一个游戏。
抱着手臂斜靠向身边碗口粗的床柱,细细地打量着她白玉兰花瓣般地小脸。
想两清,还玩这么多花样,这丫头,还是这么有意思,眼里不由得又多了些玩味。
芷容干咳了一声,看来是行不通,又笑,道:“引导么……”
他仍是不答,眸子闪烁,趣味更浓。
本来对她的目的怒到了极点,这时却觉得不错,强过他在黑屋子里,独忍邪欲。
芷容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脸上的笑有些发干,看样子指望不上他了。
也罢,豁出去了。
既然躲不过这一劫,倒不如就此解决。
七手八脚的去扒他的衣裳,将他的袍服扒开。
平阳王心里怒极,极快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芷容心底也是冷极,动作被阻,冷然抬起小脸,淡声道:“不宽衣,如何办事?”
平阳王本想将她摔开,但见她紧绷着小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再压不下心头怒火,半眯了眸子,心里冷哼,你执意如此,我又何必妇人之仁,将紧握着她手臂的手松了开去。
芷容得了自由,又开始剥他的衣裳,连里面中衣也没完全解去,乱七八糟的扭扯着,就去拽他的裤子,动作全无温柔诱惑。
平阳王哑然无语,锦裤挂到胯下那处,痛得一抽,皱了眉,却见她盯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小手攥成拳,咬在口中,只是一味发怔。
他今晚本是邪火焚心,然气恼之下,已有所消减,被她一阵没轻没重的乱扯乱拽,不时的擦刮着他的命根子,直引得腹间邪火腾地一下,窜遍全身。
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这丫头实在是……
怒极下,反而戏谑道:“然后呢?”声音低哑磁糯。
芷容猛的回神,再看眼前的庞然大物,苦了脸,这尺寸委实夸张了些……
琢磨着横竖是用手。
或许……尺寸问题不太重要……
芷容仰起脸,看着头顶只能看见半截,仍是迷死人不赔命的脸,扯了嘴角,赔笑道:“然后……”
“然后呢?”他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戏意更浓。
“然后……”芷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半圈,又赔了个笑,“然后这样
说着拉了他一支手,令他的手握住他的那处粗涨,学着方才脑海里画卷中男子自…淫的动作,带着他的手试着套…动。
“这是……”平阳王迷惑。
“就这么不要停,一会儿就会很舒服说完把身上的被子裹紧,退了开去,靠坐在大床最里面,半眯着眼,欣赏床前的美男子。
这身板,啧啧,没想到他文儒的外表下,竟有这么一副好身板,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女人,为了多看他一眼,跟他上回床,宁肯赔上身家性命。
让他自己解决
平阳王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下自己手握着的那处,“就这样?”声音带了些怒。
“这个很实用的,万一在哪里,你想要了,身边又没女人,或者男人……这是最最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想,应该是既舒服又方便的,要不然那些男人干嘛没事自己来?
平阳王涨红了脸,终于忍无可忍,“你的意思是今晚让我自己来?”
芷容刚想点头,说“是就看见他眼里迸出的怒焰,能生生将她烧成灰,这头哪里还敢点上一点,勉强挤了个笑。
手腕一紧,已被他拽了过去,感觉被子下滑,顾不得挣扎,赶紧将要滑开的被子拉紧。
他上前一步,身体压覆下来,将她连人带被抵在床柱上,令她无法动弹。
看着她紧紧攥着被角的小手,好气又好笑,“这就是你这些天所学的引导?”
是让人心醉的笑,那双眼幽黑得如同不见底的深潭,反映着火光,象撒进一把碎星。
这双眼……象极了一个人……
已然荡然无存的朦胧记忆突然浮上芷容的脑海,那个男人一点点地将他装进她的心,再生生地将她的心挖去,是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
但那些回忆,却远到无法捕捉。
芷容撇开脸,不敢再看这双眼,怕自己迷陷进去,轻咳了一声,“这……这只是教王爷热身运动
最好是他热着热着,就射了,这邪火也就该泄了。
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滑的脸庞,轻声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跟谁学的?”他象在责备,又象宠溺,语气平和,很柔,很软,柔软得如同和爱人说着情话。
气氛太过暧昧。
芷容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得咬住下唇,惊看向近在咫前的狭长眼眸,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情…欲,只有冰冷寒意。
这一夜,绝对不象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芷容紧紧攥着拳,执拗的不转脸看他。
过去所受的训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应付任何不利的情况。
唇上的破损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静的面对他。
她明白自己和母亲的生死被对方捏在手中,要想活命,就不能惹恼了他。
“不是你叫人来教的
平阳王哑然,那该死的嬷嬷到底教了她些什么?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又慢慢开口,声音透着冷。
她心里暗惊,不自觉得又看向那双熟悉的眼,与他目光一触,便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惊动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只能任由他吻上她。
他的舌尖温柔地轻舔她不肯轻开的唇齿,浑不介意她的抵触,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说?”声音磁糯诱人。
一口气顿时堵在她的胸口,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回眸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以为他问的是下毒的事,
“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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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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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舍得看着我了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眼底却越加的冷。
芷容眉头一皱,从束缚着她的力道,能感觉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绝不能硬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强压下怒气,将唇咬得更紧,不容他侵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着他压抑着的怒火。
种种往事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来。
眸子渐渐转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太不公平。
她想脱身而去,他偏不让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开她紧并着的腿,结实的大腿挤到她腿间,挤压上她腿…间的的敏…感,让她倒抽了口气,放开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机而入,霸道的卷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