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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毫不退让:“你也知道这是你的儿子?我看豆豆估计都记不得你长什么样了。”
我看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了,就冷冷的往他们中间一站:“行,你们在这慢慢吵,我带着豆豆出去。”段亦琛一把揽住我:“念心。”我回头看看他:“不吵了?那好,都去那边坐着喝茶去,要是不想喝茶,就该干吗干吗去。你们都没有正经事要做了吗?这么闲?”
霍子祁轻轻的笑了:“秋夫人说的极是,豆豆也醒了,我就先告辞了。”他转身走到门口:“亦琛,兄弟一场,有些事我只说一次,你好自为知。还有,有的时候,你不珍惜的东西也许正是别人想要的。”
说完他就掀开帘子走了。段亦琛的双拳攥的紧紧的,脸色铁青。豆豆在我怀里开始口齿不清的叫:“爹爹。”我晃着豆豆,看向段亦琛,他也看了我一眼,接过豆豆,小心翼翼的抱着。
我看他穿着厚衣裳,就问他:“侯爷要不要把外衫褪了?这屋里暖和的紧。”他说:“不急,我先哄哄豆豆。”他把豆豆抛上去,再轻轻的接住,豆豆咯咯的笑着,他也跟着一起笑。我就去外面叫人打了一盆热水进来,等他们疯够了,就给段亦琛擦了手脸。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有些忧虑的看着我。我避开他的眼神,自己去做针线活。
我正在给豆豆缝制一顶小帽子,已经快要收尾了,过几日就可以给豆豆戴上了。段亦琛在我身边坐下:“你做的这是什么?”我说:“豆豆的帽子。”他说:“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做一个什么。”我问:“侯爷想要什么,叫家里的绣娘去做吧。要不行,我让小晴给你做。我的活计太粗陋,拿不出手的。”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说:“我就是想让你做给我,就做个荷包吧,平时总是要用的。”我只好应了:“我知道了,那侯爷可得等上一段时间,我这活计做不快的。”他嘴角微扬:“好。”
晚上,等豆豆睡了,小晴在偏房里帮我沐浴。室内蒸汽升腾、温暖如春。我整个身子泡在热水里,一天的疲劳都消失不见了。我对小晴说:“小晴,以后晚上要是有多余的热水,你跟奶娘也都洗洗再睡吧。洗个热水澡浑身都热乎。”小晴直笑:“小姐,我们哪敢天天洗呀。就是小姐你同意了,别的人难保不多心。吴妈妈说了,我们不能给小姐惹麻烦。再说,我们晚上也盖的暖和,不冷的。”我说:“不冷就好,你们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个过来跟我说。”
正洗着,却听见敲门的声音,小晴站起来说:“谁?”段亦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我要进去了。”我大惊,什么?他要进来了?我示意小晴拦住他,可小晴却笑的很开心的去打开门:“侯爷。”然后就关上门走了,屋里只剩下我跟段亦琛两个人。
我有些紧张的问:“侯爷,有事的话,等一会我洗好了出去再说吧。”他缓缓走到大浴桶的前面,看着我说:“没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我用洗澡的厚棉布挡住前面,然后有些不高兴的说:“劳烦侯爷回避一下,我先穿好衣服,再跟侯爷说话。”他凑近一步:“不急,你不是刚进来吗?我也跟你一起洗吧。”
“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迅速脱下 身上的衣服,然后不顾我的抗议,就跨进了浴桶里。浴桶很大,两个人在里面也绰绰有余,我拼命的缩到旁边,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他。他也没靠过来,只是泡在另一边缓缓的说:“子祁他经常过来吗?”
我低着头回答:“世子最近倒是常来,豆豆也很喜欢他。”他沉默了半晌,然后又说:“我只是抽空去见了两次荷婷,她说她在家里过的很不好。”我想到上次看到芙公主容光焕发的样子,倒不觉得她有什么过的不好的。我还是低着头说:“侯爷想去见谁,不是妾身能管的了的。”
他忽然靠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了。”我很别扭的缩着身体:“侯爷说笑了,您想做什么都是您的自由,我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再说,那是您心爱的人,您去见她本就是应当的。”
他忽然沉默了,一双手绕到我的胸前握住我的手:“我现在出去的时候都在想你,可是荷婷,我又不能不管她。念心,你别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为什么你跟子祁都能相谈甚欢,可是只要看见我,你就连笑都很少呢?”
我心里有些明了,一个东西,当你自己不想吃的时候,你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好。可是如果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对这个东西产生了兴趣,你就会开始琢磨了,是不是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吃呢?琢磨久了,你就真的觉得这个东西好吃了。所以人都常说,一个人吃饭不香,一群人抢着吃才香。其实还不是一样的东西吗?只是你的心态变了,看法也就不同了。
我没说话,只是轻叹了一下。他把我整个人圈进他的怀里,胸膛贴上我的后背。我轻轻一震,他的唇触到我的耳朵:“现在连话都不愿跟我说了吗?”我说:“不是,只是我不习惯这样说话。”他呵呵一笑:“还不习惯吗?我是你相公啊,我们都同床共枕那么多天了,你还是不习惯。念心,跟我,就这么委屈你吗?”我想了想说:“其实没什么委屈的。只是想到这辈子要跟一个心里装着其他女子的男人过一生,我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了。”
他用下巴在我的颈背处游移摩擦:“我想,我心里早就装着你了。念心,我会好好待你的。念心,我想要你。”他的呼吸粗重的拂在我的耳后,我有些胆怯的想把他推开,可是他的胳膊却像铁铸成的一样,牢牢的锁住了我。我惊慌的求他:“侯爷,请你不要这样,我不想。”
他又是闷闷一笑:“你是我的侧室,我们做这种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你可知道,每天抱着你却不能动,我都快要疯了。”我冷冷的说:“你每天抱着我,不是还出去找别的女子吗?少在我面前装一副有情有义的样子!”
他猛地一下把我翻了个身:“你说什么?”我说:“我有说错吗?你一边抱着我,说想要我。可是出了我这院子,你不是又去找你的芙公主了吗?我秋念心虽然傻,可也没笨到这种地步!”
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忽然他开口:“你吃醋了?”我差点就被呛了一下,什么?吃醋?我嘲讽的笑了:“吃醋?侯爷,我好像跟您说过,我对您早就没有心思了。所以您喜欢谁都好,与我无关。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心里喜欢着一个,怀里却抱着另一个!”
他冷冷的看着我:“男子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对的吗?”我笑了:“没有,没有不对。不对的是我,不该为了活命到这里给你做小。”我粲然一笑,有些悲凉的看向他。他一把抱住我:“念心,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心里很踏实,很温暖。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没有过,就算是荷婷,也没有给过我这种感觉。我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找荷婷,可是她过的并不开心,我不能就那样对她不闻不问啊。念心,你让我疼你宠你好不好?”
我轻轻推开他:“侯爷,你若说的是实话,那请你证明给我看。念心早已不是那般无知少女,会凭您的一面之词就相信您。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那请侯爷今晚不要勉强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你。”我很认真的看着他,他深邃的眸子跟我对视良久,终于闪出一抹笑意:“好,都依你。水快凉了,我们起吧。”
我略略有些吃惊的点点头,然后先跨出浴桶,背过身去擦干自己的身子,再穿上衣服。段亦琛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我的两颊有些发烧。我收拾好自己,从外间接过早就备好的他的换洗衣物,对他说:“侯爷,你出来吧。”
他哗的一声大喇喇的从浴桶里跨了出来,我递了干布给他,他接过去自己擦了。我又把衣服递给他,他看看我,没说什么,自己接过去穿了。我无意中瞥见他的欲望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 篷,就赶紧别过视线去,生怕自己的一个举动会惹到他。
这一晚段亦琛花了好长时间才睡着,我同样也是,听着他翻来覆去的声音,心里想着:我要不要离开这里呢?他看上去是不会放我走了,我若是逃走了,那豆豆该怎么办?出逃的妾室,若是被抓回去了,必定会被处以刑罚的。我想了半夜,头痛难当,只好勉强睡了。
第二日,我发烧了,人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段亦琛去找了大夫来,大夫说我是偶感风寒,我想定是昨夜在那不热的水里泡久了。可是段亦琛不是比我泡的时间还长吗?怎么他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