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东家没想到张忠的反应这样快。他现在也知道,自己这边的经济战被张家现了,所有的手段都是针对自己这里的粮价来的。
想到经济战还是从张家流露出来的情况,齐东家沉不住气,只好写信给背后的人,他可不认为张家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人家就是干这个的。
齐东家背后的人同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回了信,先是斥了齐东家一番。说他沉不住气,遇到事情就自乱手脚,接着才提到了应对的办法。并告诉齐东家,所有的事情。只要仔细想,就会有解决的办法。齐东家接到信,也不管被说与否,如获至宝,把一众商人又找来了。
“你们难道就不能等等?遇到点小事儿便沉不住气了,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儿?仔细想,任何的事情。其实都有解决的手段。”
齐东家把背后之人对他说的话说给了众商人听。俨然一副高人的。
商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上哪里想到怎样解决?转过头来,盯着齐东家看,等他来安排,想看看他有何种手段。
齐东家非常享受这种被人高看的心情,对众人说道:“很简单嘛。先把他们的粮食收进来,但不是马上给钱,跟他们说,要检验之后再给他们钱,但可以立下字据,如果检验好了,不收赔偿他们,若是检验之后不能收的,告诉他们原因,只要挺过了这段日子,到时还不是你们怎么说就怎么是?”
“齐东家,你这主意听上去是不错,但如果真的没有钱收该如何?难不成我等真的赔百姓的钱财?”
一个商人想了想,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齐东家这样做,岂不是把自己等人套里面了?
其余商人也想到了,一个个看向齐东家,等待一咋。合理的解释,不能被骗了。
齐东家早有打算,哈哈一笑小说道:“你们啊,胆子小不说还看不清楚后面的事情,这样,若实在不想干的话,就换一个方法,对卖粮的人说,说你们是在给一个姓陈的人买粮食,让他们把粮食送到通化县去。那里有人接收,你们没有太多的钱来收了。”
齐东家真的不想这样做,如此他的作用显得就小了,背后的人信中也是提到了这点,让他自己看着安排。一计不成再用一计,当然,他背后的人是把他看成了那种非常会交际的人,以为凭他的本事可以做到让商人垫付粮钱。
是他自己没本事,他不想承认这点,更不敢耽搁大事儿,只好把另一个人说了出来,两者联合,从今往后,要以那人为主。
有了新的方法,商人们满意了。高兴地离开,去安排自己的事情。
很快,百姓知道了这个事情。估算了一下距离和运费,觉得还有很大的赚头,或自己运,或是找人雇车马。浩浩荡荡的运粮队伍朝着茂州的通化县而去。
队伍不小小啊,当地的运输行业的人这下子算是赚到便宜了,一个个抬高了价钱,理由就是现在的路不好走,还有牲畜以及喂牲口的东西价钱贵了,要么是等张忠修好了路,要么就是多花钱。
毕老头三人又无心钓鱼了,准备去找张忠,但还不等他们动作,张忠就提前找到了他们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二百五十章一鹰一人有配合'
辰忠众次是需要用毕老头和姚老头了,点其是毕老头。他”州在兹州当过官,还在剑南道查过人,用他正合适。
华老头也惊讶于张忠的突然到来。对其说道:“永诚,我等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就过来了,正好,陪老头子我钓钓鱼。”
张忠二话不说,把来是带着的钓竿拿出来,挂上饵儿就甩到了河中。他已经习惯了,找毕老头说事儿。先钓鱼,据儿子说,这都是在三水县水云间惯出来的毛病。
毕老头也同样换了次饵,手腕子一抖,让钩进到水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究竟会不会钓鱼,在这样的流水当中,竟然用鱼漂,眼看着那鱼漂被水冲的让鱼线斜了过来他也不管。
张忠看了,心下佩服,这才是境界,不像自己,说是出来在流水中垂钓,家中的下人给拿了底钩的竿子,说是小公子总结的钓鱼经验,谁在流水中用鱼漂,谁就是缺心眼。
甭管人家用的竿缺不缺心眼。但这份云淡风轻的定力就是旁人不好学的,佩服,实在佩服,估计就是海竿拿着费劲,配套的家伙太多,不然毕大人还不得拿一溜子海竿到这里钓小鱼?
毕老头没有这样的觉悟,耍不是为了说事儿,他恨不能用电过。下游拉个网,上游一电,鱼就兜住了。方便又有效率。
“永诚啊,你看我这钩是不是不好?”毕老头钓了一会儿,对张棕问道。
张忠心说,这不是废话嘛,你根本就不应该用这种竿。但他不能如此直白地说,那显得太没水平了。何况人家毕大人也不是问这个事情。
于是,张忠想了下说道:“恩,毕大人,我觉得是水流太急,冲漂而过,若是稳稳就好了,不然鱼不容易咬钩。”
“还是永诚懂的多,稳?永诚。这鱼都要闹翻天了,还稳的住吗?”毕老头用手慢慢揉着掺了鱼骨粉和猪油的面团鱼饵,对张忠问道。
张忠看了一眼,想的是毕大人的心终于是乱了,不然谁拿这样的饵。这是掉黑鱼棒子的,或者说是专门钓那种吃鱼的鱼才用的饵儿。
不去说他,张忠直接从身后的包中拿出来一些面粉,里面还有猪骨头磨成的面子,随意地报到了河中。对毕老头说道:“在笼子里闹翻天了。依旧在笼子里,难不成还能伤人?”
毕老头诧异地看着张忠一眼,尤其是张忠往水中撒的东西,问道:“永诚,你这是要用笼子关鱼了,那现在撒的是,?”
这种语言上的交锋毕老头已经非常熟悉了,一个表情,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隐含着不同的意思。他得问啊。
张忠又撒了两把,答道:“我在打涡子,钓鱼的时候用大量的其他东西,吸引鱼,这就是打涡子了。到时候再下好饵儿,聚集过来的鱼多,就愿意奔着好饵来。”
“原来如此,但这可是流水。”毕老头还没糊涂到这个程度。在流水中也能打涡子?
“是呀,流水,我就只能打一条河的涡子,把别的鱼都集中过来,不管是支流的,还是主流的,太分散了不好抓,就怕他们不合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了,觉得这条河好,我就有办法把他们给一网打尽。
张忠把自己的钓竿全甩到了河中。对毕老头说道。
这次就连对政治不算太懂的张老头也听明白了,张忠的意思是让收粮的人和收牲畜的人聚集在一起,好一同对付,不像开始的时候分散应对。
毕老头看了看张忠,欣慰地点点头,张忠终于是能够自己行事了,以后与别人斗争的时候会知道进退,不用过多的担心,他现在看张忠,真的和看儿子一样,自己的儿子在别处当官,他只能把小宝和鹃鹃与馨儿一起当成孙子孙女,把张忠当作儿子,哪怕他经常给儿子还有孙子孙小女找点小麻烦,也是为了培养晚辈。
见张忠一副稳稳的样子,问道:“永诚,你就准备用钓竿来一网打尽?”
“非也,钓竿只是钓,钓给自作聪明的鱼看,网也不能用,鱼那么聪明,用网的话,除非是动用太多的人力,不然抓不到,即便抓到了也是小鱼,我准备用这东西。”
张忠说着话,从包中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很大的那种,里面放着什么东西一时让人看不清楚,但瓶子上面的那个药捻子却在证明着它的威力。
张忠拿出瓶子,又拿掏出一个火镰。吹着了之后,对毕老头三人笑了笑。
毕老头三人马上就不钓鱼了小回身后撤。他们认识,这东西会爆炸的。很厉害的那种,快赶上鹃鹃带去的手榴弹了。
张忠点燃捻子,等捻子烧进了瓶子中之后,随手一扔,瓶子就进到了水中,张忠直接卧倒。
轰隆一声响过,张忠爬起来,看着水面上被炸出来的鱼,对毕老头说道:“没有真正的大鱼,就不是收网的时候,我先炸一炸他们,把他们炸乱了之后再说。”毕老头三人这时已经没有什么担忧的了,既然张忠早就有了准备,他们还跟着操心就没必要了,毕老头把钓竿换了,鼻面的钩子上面也没有鱼漂,变成了一个铅块,抖手甩进去,说道:
“永诚,刚才炸了不少鱼吧。拿回去让人炖了吃,要炖成奶白色的汤。”
“我这就去。”张忠没有去捞被炸死炸晕的鱼,答应一声,收起自己的东西离开,去安排经济战的事情了。至于炖鱼的事情,随便安排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