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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徐坚闭上眼睛,徐依珑的二哥只好拿着纸继续到前面受折磨。
老头子们则是开始对张小宝和王鹃出的题感兴趣起来,要过了几个人的看看,发现不仅仅有这种逗人笑的题,还有其他希奇古怪的问题。
比如,说,城东城西各一人,某rì相约午时于城东山下汇合登山,城中有一河,此rì涨水,你为城西之人,遇河而停,如绕远路过桥,晚至三刻,如等船摆渡,晚到四刻,问,你选哪种?
比如,你于一弃儿之收容院落负责采买,一rì买肉,你上官言城西张姓屠户乃其亲,你至城西,见各肉铺肉质不一,张姓屠户肉差而价同,问,你yù买何人之肉。
比如,一rì你泛桨在湖,忽闻两处落水之声,只可救一处,一处乃你亲子,一处为学子六人,问,你救何处?
这些问题问出来,有的让人不停盘算,有的却是让人难以选择,每yù选择必心通。
“为什么要如此问?看的揪心,问点学问不好吗?难为人作什么?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们。”
毕构看完两个人的题,跳小车,向前急追几步,来到张小宝和王鹃的车旁敲门。
“停车。”张小宝命人把车停下,开门见是毕构,让进车中,待车又走动起来,关心地问道:“毕爷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闲的无聊,若前者我找人给你看看,若后者,你我二人可对弈一局。”
“我是心里不舒服了。”毕构结果王鹃递来的茶,yīn沉着脸说道。
“哦,说出来让我给您开解开解?”张小宝试探地问着。
“给。”毕构把拿来的一份卷纸放到面前的小几上:“你开解,看你们出的题,乱七八糟的,如果有机会,我想把你扔河里。”
“扔呗,我水xìng还行,换成小贝,你绑上手脚扔河里我也不担心。”张小宝笑嘻嘻地答应。
王鹃再放到小几毕构的面前两碟点心,劝慰道:“只是个问题而已,有几个问题看到的人觉得心中难受,说明人xìng未泯。
毕爷爷,您还记得当初打吐蕃的时候么?我和小宝本来负责后勤的事情,跟着队伍带上辎重去彭州关口,在那里我们的打算是给前方提供源源不断的补给。
后来那时因消息不比现在,陛下给我们传来一道圣旨,让我们出关去帮忙打。然,实际情况却是圣旨下来的时候,前方吃紧,我们出去哪里有功劳的便宜可占?
毕爷爷,您知道当初为什么吗?您那时可就在翼州陪同我那公爹,还有姚爷爷,卢爷爷。那时的领军将军是郭图对?”
毕构听着,待王鹃说完,长叹口气:“对,郭图,因为他不杀村落的吐蕃百姓,我朝死掉无数英勇的将士,后又被困,如不是你们过去,我朝边关危矣,当时你们……”
“毕爷爷,我们的事情不用说啦,就说这个郭图,如果在出征之前,我们给他来一次像今天一样的测试,等测试结果出来,只要他是用心作答,我们绝对不会再把他派出去。”
王鹃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去跟他们说。”毕构明白过来,也不让车停,直接跳下去。
等他离开,王鹃两个人长出口气。
“对付过去了。”张小宝说道。
王鹃坐在那里一会儿,向张小宝问道:“老公,问你个问题,比如有一天……。”
“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刚才咋没想起来,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张小宝不等王鹃话问出来,手在座位的两边一拍,车门都未开,他便从窗户中蹿了出去,只留下愕然中的王鹃和被风吹的摆动起来的窗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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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八百零八章 见画方晓当头难'
五rì的时间在有的人为难,有的人兴奋,有的人郁闷的情况下匆匆又缓缓的而过。
被老头子们推给张小宝和王鹃的晚辈们让他两个人给折磨傻了都。
除了刚开始需要回答的纸上的问题,接着是面试。
由于他们所做的事情相对来说也算重要,所以张小宝要把他们培养的脸皮厚。唾面自干这种程度的都不合格,得达到那种被人吐了一脸口水,马上就过去缠着人家,并用女子撒娇的语气跟人家说‘好人儿,你不要这么欺负我嘛,人家改还不行嘛’的程度。
被吐口水的人恶心不恶心王鹃不知道,但是她听着张小宝给别人讲的时候,自己先恶心了,躲出去五里远,每每想起还要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并不停地打冷颤。
“你们给我记住了,为什么选你们做事情?不是你们长的好看,想找好看的我去找一群男jì,比你们更有风姿。也不是你们学问高,想找学问高的我抽掉蒹葭书院的人多好?
找你们的目的是因为你们的身份,谁的孙子谁的儿子都有个位置,不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对不?身份是干啥用的?记录你是谁?不对,那是户籍。等过两年条件够了,我会给我大唐的人办身份证,但绝对不等于身份。”
张小宝现在站在一个大厅中,厅的一面墙上是黑板,他在给那天厅中的各老头的晚辈讲课。
听课的‘学生’们为了前程,正在忍常人所不能忍。如果站在前面讲的人不是张小宝,他们早群起而攻之,冲过去让其感受下各家族子弟拳脚的厉害。
“给你们讲这些,不是真的让你们不要脸。比如别人吐你们唾沫不需要你们挺着,谁敢那么做,你们就给我使劲地打回去,我是举例子,不然真挨吐了,我也不舒服,你们都看到了,我家那个我的副手被恶心跑了。估计今天晚上我只能独守寂寞空闺,为了你们,我容易嘛?”
张小宝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学生们轰然大笑。
张小宝继续说:“给你们安排的各个任务很重要。比如说接待和宽慰人的,运物资来的人累了,你就过去给他讲‘你辛苦了,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我跟你们在一起,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会与我爹我爷爷讲’。
比如说有人脾气不好,暴躁。要闹事,你也过去。跟他说‘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你要敢惹事,我就找人收拾你’。
还有的人以家族的身份来寻找人才,就说我吧,我发现一个跟着车队走的人,他的车队车坏了他马上会修好,而且十分快速和牢固。我就过去跟他说,说我爹是户部尚书,我……我似乎不用说我父亲,直接说我是谁就行了,是吧?”
学生们再笑,并纷纷点头。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利用你们家中的身份,利用你们掌握的学识,帮助每一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此乃是你们独特的、别人无法替代的优势,放着优势不用,那是有罪呀。”
张小宝耐心又执著地忽悠着,等觉得学生们被洗脑洗的差不多了,把拳头握起来,使劲一挥:“总之,一切为了大唐,一切为了尊严,一切为了其他国家还在苦难rì子的百姓。玩经济……你们不行,用翩翩的君子之态去帮助人……我不行,大唐这一次的战争能不能打得顺利,能不能让我朝更加稳定,就摆脱给诸位了。与君共进。”
说完张小宝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哗啦声中,学生们也站起来,同时鞠躬:“与君共进。”
张小宝直起身不再说话,挺胸抬头,迈着有力的脚步,以军人之姿走了出去。
刚出门不远,不知何时归来的王鹃突然蹿到他身边,质问道:“你说,你以前有没有组织过传销?先说好,今天我自己住,想起你之前说的话我就恶心。”
“传销?什么东西?绝对没有,我玩的都是金融当中最基础的资本运作,就是集天下之财,做天下之事。
你要知道,钱放在银行里是会贬值的,它的利息比不上膨胀的速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银行中的钱是借贷出去了,有的人拿了这个钱去运作。
而我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是避免你们把钱放在银行里被骗,你们交给我,我们直接运作。
这里有个什么好处?有的人会说,那你找银行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找我们?这个问题问的好,找银行行不行?那是肯定的,绝对行。但是,我说的是担心,银行的钱交给我们,银行会从中得到大量的利益。
这就存在一个我们得到与付出,和你们得到与付出,跟银行之间的比例关系问题。经过我们专业团队的核算,你们把钱交给我们,我们所得到的钱和你们所得到的钱,比你们存在银行我们再去银行拿钱要多很多啊。
所以我今天对你们说,世界上最大的金融骗子就是银行,银行,就是金融无赖、金融流氓、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