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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是笑,专门从筐中拿出来一个卖相不错的藕,到池塘边的水中洗了洗,交给李成,又指了指呢水中的荷叶,背起筐向回走去。
“张夫子,我知道了,您这是告诉我,一切因由结为根生,我明白了,实在是太……太那什么了,我嘴笨,说不上来,以后还请张夫子多多点拨才好。”
李成手上拿着那根藕,努力地想着,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好在跟着小侯爷,他也学了点东西,把自己能想到的给说出来。
那人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从背后的筐中摸出来一个短点的藕,张口就咬,咬完了给李成看,脸上还是那种让人看了舒服的笑容。
这下李成迷糊了,仔细看看藕,又看看高人,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用力一掰,一成轻微的脆响传来,藕已经被他给掰断了,可是却没有完全地断掉,其中还有那一丝丝的东西连着。
那人摇了摇头,再次向主家院子的方向走去,留下李成站在原地愣愣出神,过了好一会儿,那人的身影都要进到住家的院子了,李成这才睁大了眼睛,连忙追上去。
到了近前,还没说话呢就先跪在了这人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张夫子,我知道了,您是告诉我这藕易断,丝难斩,藕断丝连啊,这是官场,这是对人的一种东西啊,谢谢,谢谢张夫子,您这是……。”
“这不是李公子么?您怎么到了府上?您在地上找什么呢?”看门的人正准备出来接大哑的手上的筐,看到了李成疑惑地问道,他现在可以说是府上了,老爷当官了,以前要说院子才行,别看只是这么简单的称呼,对他来说,那是一种特殊的东西。
“大哑,你这藕不错,子里面,准备一会儿给厨房送去。
大哑笑了笑,对着看门的比画了两下,又指指李成,口中出‘啊啊’的声音。
“知道了,原来李公子把你当成夫子了,呵呵,大哑,你果然厉害,快进去吧,对了,去看看给夫人院子劈柴的人,那小子总是耍滑,不看着他就不好好干活,整天琢磨把那木头给雕出东西来。”
看门的人自然明白大哑比画的是什么,说了一句,等着人走了,又对着李成说道:“李公子,您快点起来,刚才那个是院子中打杂的人,不是什么夫子,您想找夫子,去学堂就行。”
“高人啊,高人,果然不一般,原来躲到这里甘愿当一个打杂的人,一定是期待着明主过来啊,你闭嘴,什么夫子在学堂,学堂能说出藕断丝连的话,虽然他没说,可我知道,还什么大哑?那叫默然。
算了,你一个看门的,跟你说你也不懂,这是看惯了世间的沧桑,无话也说了,你家的小公子和小娘子受了他那么多的好处,你竟然还敢如此与他说话,你等着,我明天就过来把高人给接回去,等着。”
李成教训了目瞪口呆的看门人一顿,扔下一句明天还过来的话,拿着那藕断丝连的东西,转身离开,走出十来步还回头瞪了看门人一眼,在看门人想着两个人谁有病的时候,渐渐远去。
“莫名其妙,走了,给厨房送藕。”看门人拎起那个筐,嘟囔了一句从小公子口中学到的东西,向着厨房一点一点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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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阴的厉害,一些老人都知道要下大雨了。
李成却是不在乎这些,如约而至,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挑了不少的箱子,一到了门口的地方就对着看门的人说道:“李家庄子管事求见张夫子。”
“谁呀?李公子,张家庄子没有张夫子,有几个夫子都在那边学堂呢,没有姓张的,您这是……?”看门的人愣了,没想到这个应该在家修养的人竟然又来了。
“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这庄子如今这么厉害,是他在背后指点的,放心,我没有恶意,昨天说是把人接走的话都是玩笑,玩笑而已,看看,今天我可是带了礼物过来,这是礼单。”
李成一见看门的样子,就知道张家把人藏起来了,可惜呀,藏晚了,自己已经知道了,看看这下还往哪里躲?
“李公子,您稍等,我这进府中禀报。”看门的人也愣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们处理的,只好跑回去找张管事。
片刻后,张管子匆匆走过来,对着李成说道:“李公子,快府中请,不知公子到来,未曾远迎,恕罪。”
李成听到这话觉得有点别扭,刚才那个看门的人说是府中,这张管家也这么说,知道你们老爷当官了,七品,至于么,一口一个府的,好大的地方。
心中腹诽着,口上却不能这么说,毕竟有高人在啊。
“张管家客气了,到贵府其实有些事情想要商量,张管家请。”李成看着那院墙,愣是给安上一个‘贵’字,自己都觉得违心啊,说着话相互请着进到了院子,哦不,是府中。
客厅落座,有人送上茶水,其他的人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张管家把那礼单放到桌子上面,对李成说道:“不知李公子到寒舍又和贵干?”
李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说你一个管家,就不会先谈点别的,再问问我来的目的,上来就说啊,这时变寒舍了,刚才还府呢。
轻轻喝了一口茶水,李成笑着说道:“无事儿,李家庄子刚刚买下,一时抽不出空,这有了闲暇,自然要过贵府拜会一下,另一个就是听闻贵府有一张夫子,神交已久,不知可否给引见一下。”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十二章 尊敬嘲笑有几分(第八更)'
“哦,李公子说的是张夫子?”张管家一边努力地想着这么个人,一边说道。
“正是,正是。”李成出声附和。
“不知他长的什么样呢?李公子定是不知晓,这几日府中事物繁多,有那新来应征的夫子,一时也见不过来,哎~!做一个管家,难啊,若是平时……。”
“是是是,张管家说的是,难,确实难,可张夫子似乎早先就在贵府了吧?”李成打断了张管家的诉苦,直接点明了正题。
“早先?早先可没有这么个人,李公子是否记错了?”张管家依旧没想起哪一个是张夫子。
李成连忙摇了摇头,笃定地说道:“没错,昨天我还看到他了呢,去池塘那里采藕,给了我一个藕,让我知道了藕断丝连。”
“哦~!原来……原来藕断丝连,对对对,有这么回事儿,那藕啊,你直接掰不行,需要用刀切,做起来费劲,我听人都这么说,莫非是府上的厨子?”
张管家跟着话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李成说什么,他就顺着往下来。
“张管家,他叫大哑,不是什么厨子,是张夫子。”李成闹心了,刚才他还觉得张管家太直白了一些,现在把这种想法给收回来,自己不直接一些,是问不出来了。
张管家一愣,眨了两下眼睛,盯着李成问道:“李公子说的是大哑?”
“对,就是他,张夫子么?难道张管家不想承认?”李成追问了一句。
“不不不,恩,那个,李公子您尝尝这个茶,我去去就回。”张管家这下明白了,李成把大哑当成什么张夫子了,还弄了个藕断丝连,听着不错,他不敢怠慢,这个事情必须要告诉给小公子和小娘子,只要一说,相信两个小祖宗就能知道怎么回事儿。
望着张管家离开的身影,李成冷笑一声,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自语道:“漏了吧,在我面前还想骗,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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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腿上结瘕了,里面没有脓,看样子再过两天就能去参加下一场的沙漠中的野外生存训练了,还去么?”
屋子当中,王鹃看看自己破了皮的地方,对着张小宝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就是要吓吓那个皇侄,让他知道野外生存的艰巨性,这样他才能付出更多的精力在上面,一旦他没事儿做了,回到李家庄子,保证会惦记咱们,这只是第一次,算第一期,等训练完了,再给他提供点新的思路,弄出来第二期,第三期。
一次比一次难,一次比一次艰险,我就不信他不着迷,你要揣摩他们这种人的想法,总是要做出点什么证明给其他的人看,那就给他机会。”
张小宝放下刚刚练习用的毛病,躺在榻子上对王鹃解释着,王鹃却有点担心“那如果我们总是压他一头,他会不会恨我们?万一失去了信心,可怎么办?”
“为什么非要压他呢,咱们要让他感觉到,他还可以变得更强,希望总是在眼前才行,教他点东西也好,咱们这可是多少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到时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