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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到消息就离开家乡,用最快的度朝这边赶,好在水路畅通,两个来月就到蓬莱了。
这四百多人纪律性要比别处来的强上许多,领队的是一姓许的人,叫许贵,其家在当地也算是个小家族,由他组织出来的。
到了蓬莱,所有人都想见识一下那海市蜃楼,可惜今天的天不好,雾蒙蒙的,什么也没瞧见。
许贵打听了一下蓬莱各客栈的价钱,很贵,外来的人多,自然涨价,如今天气暖和,舍不得花更多钱的他准备让人找个宽敞的地方野外露营。
他知道自己的那两下子还不行,只好去找妹夫,或叫姑爷。
一想起姑爷,许贵的心情就非常复杂,有点瞧不起这个形似入赘的姑爷,可又觉得这个姑爷有那么点本事,身负些微才气,一路上帮了不少忙。
可这个姑爷有点小毛病,总喜欢喝酒,酒量还不大,喝着喝着就喝多,然后胡言乱语地作诗。
‘去问问,看看他怎么说’打定主意的许贵找到休息中也不忘了抿口小酒的这个妹夫。
“太白,客栈因人多,价贵,可有办法寻一去处安置?”许贵找到妹夫,对着刚刚放下酒葫芦,眼睛望向一个地方愣愣出神的妹夫问道。
太白好似没听到一般,又喝了一口酒,继续呆,许贵只好大声地重复一遍,这下太白醒了,看看许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无妨,蓬莱神仙见我颜,借我笔墨黄金砚,一字值千钱,美酒珍肴宴。邀仙女,曲不休,饮尽三百坛,不醉杯还盏,行路东海牵巨鳌,安寝波涛锦绣毡,海市蜃楼栏,笔停酒未干。”
许贵的眉头皱起来了,这个妹夫应该是又喝迷糊了,还锦绣毡,快点找个避风的地方晚上被别露寒给冻出病就是好事。
“太白,想好去哪住没?”许贵又碰碰自己的妹夫,问道。
其妹夫太白咕噜咕噜把剩下的那点酒全喝了,吧嗒两下嘴,一指前面那个最大的酒楼,说道:“今晚去碧海银沙住。”
还没来电,我把硬盘拆下来了,本想重写昨天这章,可我现找不到那种写时的感觉,刚才才想起来,硬盘能拿下来。
今天晚上还有一章,我在网吧写了,环境不好,能写多少是多少。先弄点药吃,网吧闹哄哄的,呆一会儿脸热,好象要烧。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举荐与否很难办'
第四百四十四章举荐与否很难办
波,密打芭蕉雨欲和。仙宫曲,夜咏奏长歌。
“太白,太白你听我说,听我一句,我求求你了,换个地儿,左边有一店,去那,他店中人少,惹了他也不敢与我们四百多人如何,碧海银沙去不得,去不得呀,太白,你放过我许家老小吧。”
许贵使劲地拽着自己的妹夫,口中不听地哀求,却被妹夫拖着朝碧海银沙缓缓接近。
“夫君,碧海银沙在安州也有铺面,据说遍布大唐,与水云间齐名,更有人说,两者背后都是张王两家,家中招来四百余人,是想求一财路,得罪了张王两家,咱们挡不住。”
许氏见哥哥的力气明显没有自己丈夫的力气大,也走近劝说。
聚集在此地的四百多人中有了解情况的脸上露出忿忿之色。
“李白太不象话了,自己想死还要连累我们,许家不知造了什么孽,找这么一个姑爷,哎~”
周围有人点头出声附和,声音嗡嗡闹耳。
正准备给四百人找一好去处的李白听到动静后站住脚步,转头过来,目光在刚才最先出动静的人身上盯着看,直到把这人盯的低下头,这才哼了一声,说道:“一路风雨是贵人,风雨不在背人愤,哼”
刚才出声的人头使劲地朝下低,他知道李白骂自己呢,从安州过来的路上,全是李白在帮着组织,平日里见面总夸遇到了李白是遇到了贵人,人家骂自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许贵也是脸上热,不好意思地对李白说道:“太白,大哥我可没这样想,只是碧海银沙非同寻常,你可听过哪地方的人敢在碧海银沙闹事?四百多人,碧海银沙怎能白让住进去?”
“张王贵,似与海同汇,不厌涓涓细流水,今固成其伟,张王两家有识才之明,现张榜悬赏,我自要给乡人讨一归宿。”
李白看着随风飘荡的挂于酒楼外面的那个悬赏写诗作赋的条幅,又朝前走去。
许贵欲要再拉,妹妹一旁拦下“哥,让夫君去试试,说不定……说不定……即便不成,碧海银沙也不会与我等一般见识。”
“哎~”许贵叹了口气,终是没有继续去拽李白,看着妹夫昂阔步地走进碧海银沙。
盏茶间,天上乌云密布,风乍起,几欲摧城。
许贵一脸焦急的神情,组织从家乡来的人别四处游逛,以免惹事,闻着带有腥咸味道的风,眼睛不时地看向碧海银沙的酒楼。
许氏也同样着急,怕自己的丈夫说话时不小心,被扣在酒楼,虽说张王两家的酒楼还从未出现过欺负人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风反而小了,突然噼啪的生意响在周围,众人就感到喘气的时候顺畅些许,脸上出现了雨滴。
正这时,碧海银沙酒楼中走出来四个伙计,朝许贵这方打量一眼,匆匆到近前,当中一人问道:“可是安州许氏?”
“不错,这位小哥,是不是太白在楼中惹了事?若打坏东西,我等愿意赔偿。”许贵心中一突,以为出岔子了,心疼地把手伸进袖子中,去摸钱,总不能不管自己的妹夫。
“果然是许爷,许爷,殿下有请,跟许爷到来的人已经腾出地方,随时可去休息,不知许爷是否现在就让人安置?”
伙计确定了身份,对许贵出邀请,指指碧海银沙后面的套院群,等许贵拿主意。
“啊,啊?”许贵突然现周遭的一切事物都离自己远去,天地间只有自己站立,转呀转的,转的日月无光,迷迷糊糊,身体晃荡了两下,这才现自己又回到凡尘,天还是那个天,雨更大了。
“不知我夫君太白可好?”许氏比起哥哥来要冷静点,上前一步问道。
伙计得了吩咐要客气,对许氏打量一下,笑着说道:“您可是许家小娘子?李公子在上面与李瑀殿下相谈甚欢,此刻雨大,可否先避避?”
“一切请小哥劳烦。”许氏听说自己的丈夫没事儿,心放下来,做主地说道。
四百多人就在迷茫当中被分到了六处院落,挤了点,也将就住下。
恢复过来的许贵仔细地叮嘱一番跟来的人,让他们吃东西的时候控制点,碧海银沙的饭菜好是好,但别撑出病,不该做的事情不做,别碰坏人家的东西,更不能随便往外走,对酒楼的人要客气。
忙完这一切,许贵这才跟着妹妹上楼,去看看自己的妹夫怎样了,别喝多酒得罪人家宗室的人。
等两个人被伙计带到三楼又向上走一层,来到整个酒楼唯一的一个最高的房间外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动静,听着耳熟,似乎有人用筷子敲碟碗。
不等伙计前去敲门,里面又传来两个人的歌声“雷鸣滚滚敲窗沿,大雨托我上青天。蓬莱有酒千杯尽,神仙饕食山外山。唤我心田,乘鹤飞渡九千山,迷我眼帘,醒时熏熏醉时欢,雾凇不应红尘有,此乃嫦娥月中颜。踏雪无凡痕,挥手种青莲……。”
“太白,喝,今天的酒可是小宝藏了七年的,我高兴,还有一坛子,咱们喝掉它,近段日子可烦死我了,黑水都督府没成名时谁他娘的都不愿意来,罐头和几个矿出现后就抢着来,干。”
许贵、许氏站在外面一直听人家唱,没敢进去打扰,这时听到一个声音,似乎说话的人年岁不大。
伙计也不扣门了,估摸着里面两个人喝的差不多,悄悄把门打开,示意许贵二人进去,自己则转身下楼。
乌云下的天很黑,屋子中没点蜡烛,只有外面不时闪过的雷电偶尔照亮整个大地,许贵两个人贴着墙站住,也不出声,就那么看着。
只见一个年岁与太白差不上许多的人手中端一碗,正在那里抱怨。
许氏看着丈夫坐在那人对面,也同样跟着喝,桌子上启开几个罐头,有一股似卤非卤,似熏非熏的肉味传来,闻着很香,应该就是来时路上只闻其名而未见其颜的山外山精品罐头。
“太白,你说那帮人是不是太不象话了?吃,这个竹筒中装的是‘飞龙’,跟鸡差不多,比鸡小,味道好,是我过来前小宝亲自给我焖的,一般人吃不到,来,把碗中的酒喝掉,再倒。”
李瑀目光迷离,还不忘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