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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若是得空,不如将所有妃嫔都聚在一起,话话家常,这样也许可以消除她们的顾虑。”杜贵妃没有要指挥取代的意思,只是同为妃嫔,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分忧。
卫君安笑不达眼底:“本宫自有打算,就不劳贵妃费心了。”
杜贵妃看着卫君安远去的背影,疑虑越发扩大:“希望皇后不要为权势而忘本才好。”
“向平,大皇子平平稳稳的时间太久了,也该贵妃着急点才是。”远去的卫君安目露一丝不满,口中已经下了旨意。
向平领了命却在离开前看了随行的吕峰一眼。
“她不过是说出最近都在谈论的事情,你至于要拿一个孩子的性命来要挟她吗?”不负向平那充满深意的一眼,吕峰开口询问。
自从吕峰受了宫刑之后,或许是出于愧疚,卫君安对他的态度较之以前柔和不少,他的顶撞和质问也是唯一不会让卫君安惩罚的人。
“他们杜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杜老将军虽亡,背后势力弱上几分,但她始终是执掌后|宫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有她的人,为了后面的事,她不得不除。”
吕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从知道卫君安杀了林晓莲开始,他的眉头就没再舒展过,然而,他自己不曾发觉,卫君安也不曾发觉。
(还有大概六、七章就差不多大结局了,每个人的结局都是定好的)
第八十六章 叛国之臣
“我有分寸,不会让他真的就此夭折的,再说,刘太医那个人也不见得会真的给什么致命的毒药。”见吕峰不说话,卫君安难得一见的说了软话。
尽管这样,吕峰还是没有说什么,默默一点头便又问道:“上次你要临摹的那东西要怎么用?”
卫君安微微一笑:“等见了广公公,你就知道了。”
话到此便结束了,可吕峰却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件事他只告诉了卫君安,在上次萧暄震怒下要查看所有永泉宫的内侍时,广长德是亲自检查的吕峰,那时,吕峰曾想过,自己的伤口随便谁看都知道这是刚造成的,如果广长德说出去,他要么杀了他要么威胁他,可对方什么反应都没有,更没有将此时告诉萧暄。
也就从那时起,吕峰开始怀疑金国三王子留在皇宫里的最后一枚棋子就是广长德,后来经过调查捉到了他放飞的信鸽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广长德的确在为尉迟源靖做事,至于原因,那不重要了。
回到永泉宫,卫君安看到把玩着她放在桌案上的凝脂玉佩,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又很快滑过,含笑走过去:“怎么这么早来我这儿了?”
“我很久都没看见你了,来看看你。”萧暄走过来揽住卫君安的腰,又扬扬手里的玉佩问道,“这东西不值什么钱,怎么还留着?”
卫君安按住自己想去抢下玉佩的手,笑道:“跟的久了,觉得还挺好看的,所以就一直留着,怎么了,我不能留吗?”
“是你爹娘送的?”萧暄有些吃味的将玉佩还给她,“我送的你东西可怎么就不见你随时都戴在身上呢。”
“你送的那些多贵重啊,御赐的物品自然是要保存好的,万一弄丢了弄坏了,岂不是对陛下不敬?”卫君安不去回答那个玉佩的来历,谨慎地系在腰带上。
萧暄呵呵笑起:“什么都没有你贵重,我的夫人。”说着就拉过卫君安就想进内殿。
卫君安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一转身就退出了萧暄的怀抱:“陛下政务都处理完了吗?今夜的侍寝不是我,不如我去给你看看是谁侍寝。”
“不管安排了谁,我今天只想要你。”萧暄伸手将卫君安抓进怀里,贪婪地吻上她裸|露在外的颈项,“你都多久不给自己安排侍寝了,君安,你不想我吗。”
卫君安皱着眉想要挣脱,怎奈萧暄就是不肯放手,她只好软下声音说道:“我来葵水了,真的不方便伺候你,过几天好不好?”
萧暄停了下来,气息不稳,显然有些恼怒:“又过几天?”
卫君安这才想起不久前找的借口也是这个,便无奈地说道:“是啊,太医说我体虚,那个葵水不太正常,现在正在调理呢,所以……就暂时委屈你几天,好吗?”
“能不好吗!”萧暄不怎么高兴,如果说以前卫君安怀着孩子不能伺候,现在孩子也生了,身体也调理得差不多了,结果除了出月子的那次,卫君安就没有再侍寝过。
萧暄想要发脾气,可看到卫君安的脸,怒气又只能忍下去,挥袖离开。
回到庆安宫,萧暄静下心来,奏折堆在桌案上他不想去看,但对卫君安这段日子的态度感到疑惑。
“皇上,桑婕妤求见。”内侍在下面禀告。
萧暄沉默了一下,让人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臣妾听闻陛下还未用膳,所以,准备了些糕点。”桑柔示意宫人将做好的糕点端上。
萧暄看看她,又看看那些食物,摆摆手让其他人都先下去:“你最近有跟皇后见过吗?”
桑柔先是一愣,随即温婉地摇摇头:“皇后娘娘处理后|宫事务繁忙,臣妾还不曾去见过。”
“那么,就你所知,你觉得她最近是不是在跟朕怄气?”萧暄还记得卫君安曾说过桑柔在宫外很照顾她,既然如此,想必应该会很了解卫君安。
桑柔心里一笑,皇上所问何事,桑柔已经明白,其实,要了解当今皇上一点都不难,美人美酒,除去这两样,他心中装的国家大事寥寥无几,只是,一个皇帝平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见卫君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的超然。
“臣妾觉着,皇后娘娘应是为后|宫之事烦恼,所以心情不怎么好吧。”桑柔趁机说道。
“那些人又拿什么事去烦她了?”萧暄像是比当事人更加不耐烦,“君安就是喜欢亲力亲为,朕得找个时间说说她,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她身体重要吗!”
桑柔笑而不语,她对萧暄没有感情,自然也就谈不上嫉妒,再者,比起那些女人,怀有子嗣的她要跟卫君安斗一斗总还是有资本的,对这样的话倒无所谓。
“究竟是什么事?”萧暄没听到答案,不由又问了句。
“是这样的,皇后娘娘不是安排了每日为陛下侍寝的妃子吗,只是……”桑柔颇为为难地说道,“只是后|宫中总有人觉得陛下对她们不如对皇后好,再者,她们觉得奇怪……”
萧暄听得糊涂,也听得气愤:“奇怪什么!朕对皇后好难不成还要她们批准!这群刁妇,如果不是皇后安排,朕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们,她们还敢惹事,不知好歹!”
“臣妾自是明白,其实大多数的姐妹也都明白,只是心里总有想法,难免会这么想,我觉得皇后烦恼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桑柔见话题又些偏了,又绕了回来,“后|宫中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明面上安排众人轮流侍寝以示雨露均沾不偏不倚,实际上却在她们侍寝后给她们服了无法怀孕的药,为的是保太子之位不受影响,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后位稳妥。”
“荒谬!”萧暄气得拍桌子,“君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若是故意不想让她们有孕,大可不必安排那些刁妇侍寝,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再说了,如果用了药,你是怎么怀上的。”
桑柔好笑,皇上这还真是尽信一人,孰不知卫君安的确对她下了药,若不是被人拆穿,恐怕她至今都无法怀上孩子。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可不是,臣妾也是这么跟她们解释,可她们却说每次侍寝后她们都会收到一碗陛下御赐的补药,至于臣妾则是因为跟皇后亲近,所以才……”
“胡说八道!朕什么时候御赐过什么补……”萧暄骤然收声,他从来没有给那些女人送过什么补药,他的子嗣少,除开不列入皇族族谱的几个公主外,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两个皇子,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才几个月大,他巴不得多生几个,怎么可能会赐什么不能怀孕的药。
可是,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可以驱使太医局的太医们开药?
萧暄脑子里冒出一个名字,却又瞬间被他抹去。
不不不,他发过誓要相信卫君安,前两次的怀疑已经让君安受尽折磨,他相信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会处理,你下去吧。”萧暄收住心神,冷眼看着桑柔吩咐道,“今日你与朕所谈之言不得再对他人提及,知道吗!”
“臣妾明白。”桑柔有些吃惊,萧暄不再说话就说明他想明白了还有谁,可见对方这态度显然是不准备把事情展现给别人看,难道说,皇上他不相信卫君安会做这种事?还是说这样的事引不起他的注意?
萧暄并不是不查,只不过,他不能公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