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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蕊呵呵笑道:“哎呀,这怎么说的,要知道卫贤妃背后有个丞相父亲,面前还有陛下,肚子里更有未来的太子,你说我一个刚刚被罚闭门思过的妃子敢跟她斗吗。”
“昭仪娘娘的‘不得已’,臣妾明白。”桑柔刻意将那三个字说得格外的重,是不是真的不得已有苦衷,大家心知肚明。
俞清蕊却像是没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拍拍桑柔的手背,亲切地说道:“婕妤明白就好。”
“若昭仪娘娘只是为了告诉臣妾您的苦衷,臣妾已然明白,臣妾就不打扰昭仪娘娘您休息了。”桑柔面对卫君安都无话可说,跟俞清蕊更是无话可聊,更加不想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
俞清蕊笑笑也不拦她,只是等到桑柔走到门口时,她才悠悠说道:“难道你不想站得比卫贤妃更高吗?”
桑柔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昭仪娘娘真会开玩笑,谁会站得比较高,可不是我们这些妃嫔说了算的。”
“是啊,这事也要看陛下怎么选,要陛下选,只要卫君安诞下皇子,陛下一定会册封她为皇后,不过……”俞清蕊站起身,走到桑柔跟前,含笑着压低了声音在对方耳边说道,“你觉得她有这个资格吗?”
不知怎的,桑柔就想起了自己听到的那个传闻,卫君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一瞬间的迟疑被俞清蕊抓得正着,她继续说道:“那个传闻你也听过了是不是?”
桑柔后退一步:“是昭仪娘娘您刻意传出去的?”
俞清蕊无辜地眨眨眼睛:“怎么能说是我呢?若真是我要传,我会传给你吗,我直接告诉陛下岂不是更好。”
桑柔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俞清蕊没理由转这么大的圈子来告诉她没有真凭实据的传闻。
“这个传闻是从杂役房传出来的,我呢,不过是找人问了问,而且……”
“而且什么?”桑柔听见的传闻也是杂役房的宫女送衣服时告诉她的宫女的,这样一来,她便信了俞清蕊的说辞。
俞清蕊拉着她走了回去,坐下,小声说道:“而且,你知道卫君安是铭帝的德妃这件事吗?”
桑柔对此略有所闻,她和卫君安还没有割断情谊前,卫君安只是粗略地跟她提过。
“那时候,铭帝曾派了一个侍卫近身保护她,侍卫可不比后|宫这些内侍,他们可个个都是男人。”俞清蕊故作神秘地讲故事,“后来有一次,铭帝亲眼看到她与这名侍卫苟合,她被打入冷宫,那名侍卫却不知所踪。”
“那名侍卫还在皇宫里,做起了假内侍?”真假掺半的旧事,桑柔一知半解,将所有的情况都联系到一起。
俞清蕊笑得暧昧,她等的就是桑柔这样的推测。
“算算时间,她从进宫到怀孕,时间似乎都恰好,你说后|宫这么多侍寝的妃嫔,撇开那些被她下药的,又有谁是第一次侍寝就顺利怀上的?就她那么巧?”她没有回应桑柔的推测,只是继续将疑问提出来。
桑柔感觉到心脏鼓动得很快,骤然间听见这么多的巧合和疑问,她也渐渐坚信卫君安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可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没有表现得激动。
她认真地看着俞清蕊,问道:“昭仪娘娘想要什么呢?”
“聪明人就是好。”俞清蕊一点都没有被看穿的恼怒,“我可以帮你登上皇后的宝座,除掉卫君安,而我,只要一样东西。”
议和的事情很快就敲定下来,金国方面意外地很好商量,据说是金国国主特别有交代过,这次的议和不能太过,要顾着长远的往来,有几个大臣觉得金国这完全就是在扇他们夏朝的耳光,这种贪得无厌的长远不要也罢,可是,皇上满意,他们也就只能在心里着急。
夏朝赔偿了一百万两白银,布匹、良驹、粮食无数,用乐平公主外嫁换取了不割地的权益,这对于没有失去疆土的夏朝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金国,使臣们也算是达到了他们国主的要求,没有太过分,夏朝正面的赔偿虽不多,但也够这次打仗的虚耗,而且乐平公主的出嫁还有不小的一笔嫁妆。
可是,尉迟骆不满意,而且是很不满意。
“皇上似乎很看不起我金国。”说这话时,议和协定双方已经签好,金国那份已经快马加鞭带回去盖上国玺便算是成了,夏朝皇上为表示友好,特地邀请金国二王子多停留些日子,尉迟骆在云中月流连一番后回来就对萧暄有了这样的抱怨。
萧暄诧异道:“王子何处此言?是否宫人伺候的不周,王子不妨说予朕听,朕一定为王子做主。”
尉迟骆哼声道:“那和亲的公主还不如云中月的姑娘,若是皇上有心,又怎会选此人 ?'炫书…'”
萧暄瞬间就明白了,萧乐儿长得随生母,样貌的确是稍逊,而眼前这金国二王子显然也是一个好美色之人,只是,当着他这一国之君的面讽刺自己的妹妹不如青楼的女子,那就是有损他们皇族的面子。
“云中月如何那也不过是风月之地,娶妻求淑女,朕自认为朕的这个皇妹一点也不逊于那些女子,再者,王子似乎都不曾见过乐儿,又怎如此快就下了决断?”
尉迟骆不吃这套,更听不懂什么求淑女,他只知道,既然夏朝选择和亲,至少也得挑个漂亮点的,毕竟,议和上所写这公主可是嫁给他的。
“皇上不必跟本王子说那些听不明白的话,本王子只有一个要求,若是皇上答应了,那本王子回去后定当跟父王美言几句,若是不答应,哼!”
萧暄脸色也瞬时阴沉下来,好在总还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忍住没发脾气:“王子请说,若是朕能应承的一定不推托。”
“本王子前几天在宫中看见那些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本王子知道那是皇上你的女人,你们夏朝有句话叫忍痛割爱,本王子也不为难,就从中选两三人带走,皇上看如何?”尉迟骆倒不是真的非要那些女人,他就是不满意这次他父王给的密令,既然都已经赢了夏朝,何苦还要委屈自己,他就是要惹得当今皇上发怒,然后他才有机会再次对夏朝发兵。
而这样的话显然激怒了萧暄,他猛地一拍桌子就要发火,却有一抹轻飘飘,非常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令他那一口闷气憋了回去。
“二王子真是好大的口气。”卫君安裹着火红色的狐裘,在宫女的搀扶下微笑着走了过来。
尉迟骆先是被来人的容貌惊艳了一番,可目光瞬间就看见了卫君安挺出的肚腹。
说完那句话,卫君安对着萧暄一行礼:“臣妾参见陛下,惊扰陛下之处,请陛下见谅。”
没有多看尉迟骆一眼,更别说行礼,在卫君安眼里,仿佛就只有萧暄一人。
尉迟骆皱起眉,还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的存在。
萧暄却笑了起来,卫君安的出现令他没有发火,她的举动正好弥补了作为皇帝不能做的事情,假装瞪她一眼,他沉声说道:“朕正与二王子说话,你来做什么。”
卫君安踮起脚附在萧暄耳边,低语:“我想夫君了。”
亭台很静,虽然卫君安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坐在一旁的尉迟骆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尉迟骆目光狠毒,开口打断那眼睛只有对方的两人:“本王子倒想问问这位……你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朕跟王子聊聊。”萧暄拥着卫君安,宫人快速地在凳子上放上软垫。
卫君安微一颔首,坐下,这才将目光看向尉迟骆,却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提问:“我还记得以前贵国的三王子曾经也来过一次夏朝,对于夏朝话可是很熟的。”
经这么一说,萧暄也想起那次晚宴上三王子的夏朝话说得很好,而二王子却不是。
这个讽刺不隐晦,尉迟骆当然听得明白,原本是想要激怒夏朝皇帝,谁知会被突然来的一个女人激怒自己,他恶狠狠地盯着卫君安,冷笑道:“我金国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夏朝女人多嘴!”
“不敢,别说我一个后|宫妃嫔能否对贵国之事多加揣测,就是陛下……”卫君安看着萧暄,温柔一笑,“就是陛下也不能多说什么的,是吧,陛下。”
萧暄颔首:“说的不错。”
卫君安又看着尉迟骆莞尔一笑:“那么金国来的二王子是否也不该过问我夏朝之事,尤其是后|宫这全是女人的私事呢。”
“你太嚣张!”尉迟骆被彻底激怒。
“君安,你说得太过了,还不向王子请罪。”萧暄心里开心,面上却黑了脸,轻轻捏了捏卫君安放在桌下的手。
卫君安委屈地看萧暄一眼,又略有不甘地对着尉迟骆微一欠身:“素闻金国二王子宽宏大量,想必是不会跟我这个小女